“你没得到我吗?”他笑了一下,不知为何情绪好像不是很高。
这……在结婚期间,她和陈意泽不就是事业合作伙伴兼炮友吗,这也能算得到吗?方清宁又不是没恋爱过,还是分得清这几种关系的。“算是……没得到吧?”
他没纠正她,只是问着,“那没得到我,你伤心吗?”
方清宁尴尬地说,“我和你讲过的呀。”干嘛还要问,而且他不是知道她那些drama全都是装出来骗她的。“能靠近点我就很满足了,不会伤心的,别人也都差不多吧,我从来不会为了这些事伤心的。爱情就该让人开心啊,为什么会需要那些负面情绪。——我说得不对吗,你这样看我干嘛?”
他仍久久地看着她,表情难以揣摩,过了一会试探着说,“那如果我现在和贞爱还保持联系的话……”
啊!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打贞爱牌!
她还完全没想好怎么办,他就突然把牌打到这一步,方清宁很懵逼,又自知现在状态不佳,只好采取拖字诀,反问,“那你以后还打算和贞爱维持关系吗?”
他好像也不在乎她的回答,只是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在寻找一丝妒忌,但方清宁也没有演,她刚还因为演戏骗他被舔过眼皮,比起撒谎被拆穿,事实虽然可能不让陈意泽满意,但还是让他接受比较好。她在爱他的时候都不会妒忌,更何况现在,妒忌本身就是愚蠢的事,方清宁从小就没妒忌过谁。
陈意泽像是从她脸上找到了答案,他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又回到了那五年婚姻时期的样子,方清宁觉得他可能生气了,而她很难在不表演的情况下哄他开心,只好叹口气说,“唉,意泽,你已经得到很多啦……”
他笑了一下,很假的那种笑,如果是结婚期间,这种笑通常意味她可以走了,方清宁也不喜欢强留,她不喜欢处理这种情况,但如今她也不肯定自己这样走他会不会更生气,徘徊着不知所措,“意泽……”
性总是最好的求和工具,她想去他下身闹点文章,但手才伸到一半就被握住。陈意泽冷冰冰地说,“你不想像上辈子那样被cào就别碰我。”
还说她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
再没有比这个更有效的警告了,她一下收回手,“那……那……”
她是想说要不她去次卧睡,但在他的眼神下明智地吞回后续,“那我们……睡吗?”
这段时间她早习惯了被他搂着睡,还有睡前很温存的性爱,现在突然两样都落空她有点不适应,在床一边委屈地找了个地儿窝着,过一会逐渐也就调整过来了,正想着之后该怎么处理能更好地安抚疯批,他突然又把她拉到怀里,和以往一样紧紧地抱着,方清宁愕然问,“意泽?”
他没说话,力道有些偏大,看来心情仍恼,没有搞她的打算。方清宁也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了却还要抱这么紧,正常人生这种没办法的气不都该巴望对方滚远点吗?
大概这就是疯批吧,她想,但也不敢继续无动于衷,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句可以安慰她的实话,“但是性的话,你最好。”
“是吗?”他笑了,阴恻恻的,说不准是还有点不开心,或是被她惹得更恼,但方清宁话说出去了,如果改口更糟,而且这在她看来陈意泽应该开心的啊,要知道她谈的男朋友可多了,什么族裔的都有,男人不都有尺寸崇拜吗,陈意泽如果调查过她肯定会介意这个的,她给他吃颗定心丸不好吗?
“是啊,你最好。”她想回头搂着他脖子撒娇,但他不许她动,她长篇累牍的赞美也只好草草了事,本来还打算告诉他虽然他不是最大的,但是让她最享受的。“而且我喜欢你也喜欢得最久,最强烈,而且……”
“闭嘴。”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很用力,方清宁痛呼起来,僵着不敢再动,一句话都不敢说。陈意泽的鼻息在她耳边粗重地响着,牙齿始终没有放松,过了很久才慢慢拍抚她的肩膀。
方清宁这才缓缓放松下来,突然又觉得很委屈,但也不敢怎么挣,陈意泽似乎洞悉到她的小情绪,低下头细密地吻着她的肩膀、耳朵和那块被咬红的脖子。没有说话,但抚慰的味道很重。方清宁僵直的身子慢慢被拍软了,又窝到他怀里。其实她平时并不是很柔弱的性格,几乎从不哭泣,不知为什么她想到刚才莫名其妙的争执,他抱她越紧她就越委屈,又觉得陈意泽很过分又觉得他现在搂得还不够紧,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都被他亲掉了。
“就只有你让我哭过。”哭了好一会,自己也觉得可笑,她要抽纸擦鼻子,但他早准备好了,从身后抽了一张递给她,方清宁擤着鼻子,鼻音浓重地说,“那么多男朋友,就只有你让我哭过,满意了吗?”
她是在抱怨和发泄,但他听着似乎并非如此,陈意泽低声说,“别说这种话,我会想让你天天哭。”
他话里有些深沉的满足,令她完全愕然,气结地想和他争执,但陈意泽又亲亲她太阳穴,“骗你的。”
是吗?她不是很信,但他也不给她质疑的机会,而是继续说道,“我已经联系好摄影师,我们下个月飞马尔代夫,而且我刚算了下,你的经期已经迟了,我们这个月都没做避孕,虽然我没怎么射在里面,但也有怀孕的可能,明天我们去医院验血,如果你怀了的话——”
他舔了一下她的眼皮,在方清宁想哭又不敢的憋闷中温柔地说,“那就要改行程快点去马代了,乘你没显怀之前拍好婚纱照。”
“等你肚子大了再来拍孕期写真,这样主题才不会重复,你说对不对,老婆?”
对……对你妈……算了不骂前婆婆,对你个……算了,陈意泽的阴茎是他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了,对你——
对于一个和她关系这么密切的男人来说,怎么骂好像都是自己吃亏,方清宁几度欲言又止,只好扯起唇角假假地笑一下,“……对,老公说得都对……”
个头啦!她的手不禁也放到小腹上,不会吧,下午才刚做过,而且经期也就迟了一天而已,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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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