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鸣琅突然转过身子,对着她满是讶异的脸笑了,“阿早,不先射一次,我怕等下进去就爆了。”
凌早捂住了脸,难道她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男人覆在她身上,一座山一般压了过来,灰色内裤顶起的那处已被打湿,黏在手上的液在发烫。
柳鸣琅去拿套子,却被她拉住了,凌早小声说道,“我,我白天吃过避孕药了。”
柳鸣琅听在心里是痛又是恼,“早早,对不起。”
凌早将他抱在怀里,十指穿过他有些硬挺的发间,温柔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大意了。我以后一定会小心一点。”
柳鸣琅未再多言,他叁两下就将自己剥了个光,转头推高了她浅粉的丝质睡衣,有些粗暴的扒开了她的内裤。
“早早,我可能会有些控制不住。”,他舔着她的胸轻声说道,
“如果痛的话,就告诉我。”
凌早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将她翻过身子,女孩光裸的玉背露出,男人火热的唇舌很快便覆了上来,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她的蝴蝶骨上,温柔而又缱绻。
凌早受不住,却又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这么快便动了情,她咬住了被角,咽下了细微的喘息。柳鸣琅渐渐不再满足这般轻盈的吻,张开了唇,啮咬那突起的骨,手指顺着背脊往下,从双股之间插了进去。
凌早颤着身子,仰起脖颈,呻吟着,“啊...”
感受到满手的粘腻,男人的吻越加火热,顺着她不断轻颤的背落到了女人白皙的屁股上。他张开了嘴,一口咬上那团粉嫩的肉。
女孩有些委屈的说道:“啊..轻点..阿琅你是属狗的么?”
柳鸣琅低笑一声,“阿琅是只属于阿早的狗。”
话才落,又是一口咬上了另一半的屁股蛋儿,雪白的屁股上,两个红红的牙印对了称,惹得凌早恼了,翻过身子,嘟囔着,“我才没有这么不听话,专咬主人屁股的狗。”
柳鸣琅忍不住撑在她身上笑了起来,黑曜石一般的眼满是笑意盯着她看,凌早突然就气不起来了,她撑起头抵住他的额头,“你个坏狗狗。”
柳鸣琅顺势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贴住了许久未尝过滋味的那双唇。四瓣紧贴着,来来回回厮磨间,将她粉嫩的唇瓣摩挲得鲜红,满意的看着凌早的脸也染上了红,杏眼儿里起了雾,柳鸣琅咬住她的耳朵,性感的喘息着,“下面的嘴,我也要吃。”
凌早推拒着,却被他抓住了手,他退到了她腿间,向外掰开她紧紧夹住的腿,桃园洞口被打开,视线正对上白嫩丘陵上,两瓣桃肉吐着汁水,暗红潜伏,咻咻而动。
柳鸣琅低下了头,一口咬住了整片肉口。男人湿热的唇覆盖住她的阴口,不着急打磨钻洞,他含住了两瓣嫩肉深深shǔn xī,似要将那香甜的汁水全部吞吃入腹。
凌早被他吸得软了大部个身子,不住哼哼唧唧。柳鸣琅会意,轻轻咬住了其中一瓣唇肉往外拉开,找准缝隙,巧舌钻了进去。
如蛇钻洞,男人粗糙的舌灵活的伸了进去,ròu_xué内早已是一片湿滑泥泞。粗糙的舌苔刮卷着肉褶堆积的四壁,凌早蜷缩着脚趾,感受着他舌间带来的颤栗。
大片的汁液在舌头的chōu_chā之间,被带了出来,又顺着女人的股间流下,湿了女人粉嫩的菊穴。柳鸣琅伸出二指,按上了肉口顶端战战巍巍才冒了头的阴蒂,下个瞬间,大拇指随着男人粗糙的舌头,一起cào了进来。
穴口被突然撑大,凌早疼得挥着双手不住去推伏在她腿间,那颗乌黑的脑袋。男人纹丝不动,只更加用力用舌刺激阴道,用手揉捏阴蒂,初初的疼痛过后,一挤一按,一抽一插,带来的是更深的快慰。
不知不觉间,凌早高高挺起了臀,同时将他的脑袋对准阴部,按了上去。
她在他的嘴里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潮液喷涌而出,泄洪一般,又被他含在了嘴里。
柳鸣琅直起了身子,抓住了一只脚含住,火热的yín液随着脚趾下溢,打湿了她一整只脚。又顺着水液下流,一遍遍吻她细嫩的脚趾,光洁的脚背,还有娇嫩的脚心。
柳鸣琅抓住了她另一只脚,放在脸胖不停摩挲,凌早因为痒一边笑着一边扭动身子说道,“阿琅,你个变态,快放开我的脚。”
他不放,只一边更深的亲吻,一边唤她,“早早,早早,早早。”
最后实在是凌早笑得肚子都疼了他才放开了她。拉下被他推高的睡裙,他钻了进去,宽大的睡裙因为他的进入,瞬间紧绷,将两人包裹在了一起。他耍赖一般,躲在她的裙子里,吸着奶,然后插入了她。
“啊...啊...”,她的那里已经很湿了。又紧、又热、咬住了他堪堪才插进去的guī_tóu,死死不放。
层迭的软肉紧紧包裹住guī_tóu,随着他的挺入,一吸一缩地啜着他的guī_tóu,guī_tóu被咬得一阵紧麻,柳鸣琅在她的睡裙里钻出脑袋,“早早,放松点。guī_tóu都要被你咬爆了。”
男人的短发凌乱的落在肩头,他伏在她肩头低低喘着。胸膛紧密贴合,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他今天格外的撩人,凌早捂住脸,说道:“唔...阿琅..今天太色情了...”
柳鸣琅不查她会这么说,压在她身上笑了起来,他的胸腔因愉悦而震动,凌早似乎也被感染了他的心情,她咬着唇,轻声说道,“这么色的阿琅,早早也很喜欢。”
男人的眸色瞬间变深,那物又在体内胀了一圈,凌早羞红着脸不敢再看他。
柳鸣琅从她睡裙里钻了出来,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抱在了身上,又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露出脑袋,“早早这么乖,那就奖励早早骑马,好不好?”
凌早咬他鼻尖,“呸,阿琅不是我的狗吗?怎么又变成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