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娆掐住了她的腰,笑着往后提,“姐姐,我刚才放过你了呀。”
顶着层迭嫩肉,ròu_bàng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又被弯弯绕绕迭迭勾缠的肉褶咬得头皮发麻,姚娆全身的皮肤泛了红,苍白的脸红得更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凌早双手被缚,上半个身子几乎贴在地上,浑圆的奶被压成了一滩软肉,往外溢。细腰又被他拉着,整个人弯成了一盏弓。
“姐姐,我插得你爽么”
“嗯?”,她不回,他便卯足了劲,往里撞。
身下硕物本就异于常人,现下埋在她体内,更是如困兽一般,凶猛的横冲直撞。因体位的原因,cào开穴口的感受越发清晰。凌早整个人,像是被他胯间那根巨剑劈开,撕裂成了两半。
她跪趴在身下,止不住的瑟瑟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却只让姚娆想更加凌虐她。
他挺起腰腹,龟棱激烈划过肉壁,直捣花房,狠cào花心,直出直入,急抽急送。比起爽,更多的是痛,他却在那样的痛里,得到了更高的快慰。
“还是柳鸣琅插得你更爽?”,她被那名字刺激得软嫩肉道不住痉挛,姚娆笑了笑,“姐姐,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柳鸣琅。”
“那样是不是会更爽?”
“你爱的阿琅,正挺着他的鸡巴,插着他的早早。”,姚娆将她伏在地上的身子捞起,紧紧抱在了胸前。
感受着越来越多的液体分泌出来,他放下速度,每每顶到肉蕊,再勾着那点嫩肉画圈摇摆,左刺,右顶,勾缠研磨。
“早早,早早,叫我,叫我。”,姚娆喉间不断挤出火热低沉的喘息。
他突然的柔情蜜意,吊得凌早痒痒酥麻,花心被磨得酸软,凌早似被cào晕了一般,“阿琅..啊..啊...我要...啊啊啊....”
姚娆亦演的深情,两眼痴迷,看她在他怀里颠簸起伏,“要什么?要什么?我的小心肝。”
凌早被哄得昏昏沉沉,“要...要阿琅的ròu_bàng...啊啊..cào..早早...的穴儿。”
ròu_bàng自下往上将她贯穿,他咬住她的唇,双手揉她的奶。
“早早的小逼再咬紧点”
“阿琅喂早早的小逼,吃guī_tóu,舔鸡巴好不好?”
yín荡的话语在耳内激荡,阿琅的鸡巴在穴儿里狠cào,cào得她花心欲碎,一抽一插间像把她的心肝都要带出去,凌早闭着眼睛,叫了出来,“啊,阿琅的鸡巴....插得好深,要,要去了啊啊啊...”
甬道内阵阵紧缩,似同时有千万张小嘴吮咬他的ròu_bàng,密密酥酥的快感自茎身传自guī_tóu,肉眼儿一酸,姚娆咬了咬牙,在她高潮前将一跳一跳的肉物抽出,对着她低垂水液的嫩穴,他撸动着那根阳具,射了出来。
凌早迷乱着,口中喃喃,“插...插进来啊....”
有敲门声响起,“sino,你还多久,那边催了。”
姚娆喘了喘,“再给我十分钟。”
射后,男人的声音异常沙哑。门外的人听见了,当即竖起了耳朵,“哇靠,你要死啊。在这里也乱搞?”
姚娆没理他,翻翻找找,然后抱着凌早进了更衣间。
“姐姐,乖乖在这里等我,晚点我再来疼你。”
他将凌早抱在了更衣间的长椅上,正对着更衣室的镜子,双腿打开,细绳将两腿分别绑在了椅脚上。
“姐姐,你看,多美。”
姚娆捏着她的下巴,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男人苍白的脸还有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的脸紧贴着自己。镜子里的女孩,脸红红,眼迷迷,碎花衬衫皱巴巴,黑色短裙推腰间。穿着黑丝的下体,双腿大张,黑丝自腿心处被男人抓烂,露出里面凸起的馒头逼。两瓣大张,中间一朵花心,被揉得碎糟糟如杨梅一般,微微红紫,肉舌垂露,吐出潺潺春液,夹杂白灼斑。
“不...不....”,凌早抽噎着,却早已流不出眼泪来。
他摸出她掉在门口的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然后拨了柳鸣琅的电话。电话接通,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电流传来。
姚娆拿出一枚跳蛋,放到了她面前,他无声地笑着,将那枚跳蛋震频按到最大,然后塞到了她才高潮过的嫩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凌早被激得小腿紧绷,十趾蜷缩,指甲深陷在手心的肉里,喷出一股水液。
“早早?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她说话前,姚娆在她嘴上绑了口塞。
“呜呜...呜呜....”
挂了电话,屏幕还没熄,柳鸣琅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信号灯不住的闪,他俯下身,将震个不停的手机插在了她湿艳红通的肉缝间。
“姐姐,在我回来前,你会一直高潮吗?”,姚娆对着镜子里的她,笑的妖娆又恶劣。
转身,锁了更衣室的门,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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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写play还是阔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