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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那一团乱帐了嘛
当她的身体沉默的接受著少年们所施加的支配欲,她乖顺的服贴的──也只不过是把自己放在那最底,一个从没再想过要反抗要挣扎的下贱的位置中:
丢开那些道德仁义、失了所有的规范──没再纠结於尊颜人权的杂事──
於是,不论再怎麽遭到践踏──她才可以这般无所无谓,彷似再无知无觉的从若活下去。
「水嫣的事,你们帮了我很多很多」
她感受到手骨一紧,抓著自己的掌力似乎过了些。
但,再无反应地,她只是续对著少年们道:「对我而言──这既然是场交易,那麽我又怎可能会再抱著叛约的念头呢」
她摇头,笑了。
这游戏,她虽玩得痛苦又挫败──可现在看来,始终保持著最清明之智者表现的,也许,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你竟然说这只是一场交易」
像是不可置信地,少年一遍又一遍,重覆喟道。
「是了」
她这时偏著头,温柔的抚上少年们的脸及发。
那水漾的眸太软,缠著绕著他们地,就是那死命都不肯松手的悬悬念念──
就是这样的眼,那样令人心折──那样让人深以为,可以得到最後的救赎。
却没想过那眼神太柔,却是无情无心地。
平静无波的面容中,藏起她最倦厌不得的真实,可那表上,她还是那般沉沉如死海。
原来不是折服了
而只是很早之前,她早将自己,抽身而去──
到头来,少年们这才发现。
女人早已走到他们赶不上的地方──
「老师──」
「你该明白的、你怎会不明白」
「我们、我们是这麽样的喜欢你──」
「刺心入骨地我、我们怎要让你受得半分委屈呢」
「你别这样──」
感受到她语意里的真实,就像是两年前,她拼了一切直想去死般的认真态度──
已让他们慌了、不安了──
莫森拉著她,攀住她的身。
那过重的身量,抵得她背下的床更沉──
就像是少年最浓烈的心思,再无掩盖地,直朝她砸来──
却是她一点都不想理。
看他们现下最真实不过的慌乱,这才是真真切切的让水茵心头一暖。
不自觉地,在与少年们纠缠了这麽久後
自己,早也不正常了吧──
没再探得心理那抹异升起的残酷从何衍生的,她此时倒真是元气恢复不少。
主动地,又吻吻男孩们的舌与唇
那热切地、又特豔情地动作,缠合好一阵子後又再吻了吻彼此发肿的唇,分开。
她对上他们的眼。
柔夷轻贴著三个大男孩──
那绽开的笑,在男孩们面前,似变得如此远在天边,再是遥不能及的──
「老师」
一如以往地,那喘唤声总是那麽急於迫切地。
她又吻了吻男孩。
「乖」
她像是极理所当然的细细享受著眼前男孩们的无措。
无措──为什麽无措呢
水茵再被田义暴的扯开衣服时,暖意盈满全身地
又颤又笑地。却是没再制止男孩们一人一手的触碰她的裸身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