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少年又说:
「你就这麽不想替我们生孩子吗」何康见状,怒及反笑。手拨落了她的内衣里:
「怎麽,连话都懒得回吗」
水茵心想,还有什麽好说的
要她替他们生孩子──
名不正言不顺的
怎麽作孽她可是再也不愿祸及下代。
又何必呢
只是这番道理,她要怎麽和一群疯子明讲──
於是,他们有方法,她这儿也就是自有对策应付著就是了。
像个娃娃似的给他压著,半点都动不了,就连呼吸也给他累得不顺。
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加上外头的风一吹,倒也有些凉。
事实上自从两年前那一遭,她原本基底就没打好的身子骨是更加的畏寒而孱弱。
大病小病在吃了快半年的药丸子後,才逐渐将那身子底勉强调回七七八八──
「老师」
这时,他倒又软声下来。
那掌落在她冷的部上──
「别这样好不好──」
「真的是很想要孩子───跟老师的」
他开始在她如凉水般低温的雪肤上游移,他手到之处,那娇嫩的肤便渐绽开一点粉红,尚不及豔,但在视觉上也是好。
然後他的吻,覆上她的脖子。
鼻息间尽是好闻的芳香──
水茵任他挑著逗著。
眼底透冷清冽,比起少年渐火热的气,她似乎还在状况外──
只有那微抖,泄出她的反应。
「总而言之,你可别再做出倒药这种事了」
他而後强扭过她的脸,捏在她颊边的手劲狠地,让那两颊也开了花色──
水茵因而开了唇。微皱眉地,对上少年拗上怒火的俊脸。
直到少年的舌窜进她的口中,蛮横地掠夺著她一切的气,简直就像是逼得她再也撒不过息──她忍著那不适,身体微扭,全是被他更紧紧的贴住。
别倒药──
真以为他说了就成吗
如果自己真是怀了孕
心底分神,又是一阵冷笑微叹。
总有人得收拾这一切错的,不是麽
「老师,你真是──」
像是了解她心里所想的,少年一个残笑。益发魔魅的神态笑瞪著她──
水茵这时已感受到下体外,柔软的口那硬抵上一热物。她这一拱身,呜噎的哀叫一声。男孩神情却是更加的兴奋了,握著她的腰,吻上她的耳──
「不疼的乖。」
她一个激凌,心内的寒像是渗出来。
那硕大的火热一点一点的捅入她的体内,即使已有些润意,但还是让她脸色大白,简直要白成青透了。直入子花潮的灼烫,就像是要把她从中生生的掰成两半。
她咬著牙,偏过头。那手紧紧抓著旁边的床──都泛著血红了──
她当然知道少年是故意的──
带著惩罚质地,为了她的不听话。这几日,不止是何康,田义那些人要是知晓了,自己又不知会受什麽折腾───
不管了──
「嗯」闷声一痛哼。
少年微提起她的身,开始反复进出他骇人的利器──
似蚀心痛骨地──
她却没讨饶──发著汗,开始承受著少年如风如暴雨般强烈的冲撞。
「就是非让你受孕不可」
再一顶,她止不住那瑟缩──热地痛地难耐地。
「老师、老师」
少年忘我的喊著──
水茵却觉得眼前一黑,终是忍不住这般折磨,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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