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忍让不住
她叫著,喊著──
挣扎著
到头来,是不是只是徒添笑话一场
开始深深吸吻上她的舌──
舔著她的泪。
爱抚著她心底的幽幽青焰。
但那身体碰触著极具张力的挑逗──
她如何自欺欺人如何再当成恶梦一场
於是,她软了──
她湿了──
又热了。
隐隐的涨著情潮。
这些异常,来得太快太猛
她难以承受──更加害怕自己坠沦成魔
不不不不不────
她苍惶的吼著。
这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
你们,我早以远离
走开吧──走开吧───永不再见对你们,对我都是好事。
水茵、水茵你怎能如此
她惨淡一笑。
即使有些清明这不过是她的梦一场
但她的心,还是那样剧烈的纠著、缠著、痛著
我们爱你呀
她只顾摇头。
只顾一昧退後───霎时间脚下一个踉跄───她失声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
那从高空中跃下的速动感让她瞬间丢走所有的「吓──」
这时,她自床上醒身。
她手心手背抹过的,乃是冷汗。
她喘气嘘嘘,更显得口乾舌躁──
在这充满晕黄夜灯照明的睡房里,她失序的心跳,渐渐回归平稳。
屋内很沉很静──
她眨了眨有些潮湿的眼睑。
真的只是梦
然後,还来不及沉淀这所有思绪。
匡当一声。
房外这时传入的砰然声响可不再只是幻象──
「元华──」新月如勾,在这无风也无雨的寒夜下,特显寂寥。
她披了外套。
走了出去───
大门被人暴的打开,在这夜深人静,十分刺耳。
之後又是一阵东西被推倒的声响。
简直就是要把所有人都给刻意吵醒般。
水茵的身体还发软。
有些冷意──
「元华」
在黑暗中,她睁眼,隐隐看著那模糊的身影,倒在地上。
狼狈而沉默的。
这此之中,她听得他沙沙的厚重呼吸声,以及──
「你喝酒了」
她皱眉,怎也没料到那身酒气,会和印像中谦谦少年搭上边。
见他仍是动也不动,她朝他走了过去。
一弯身,手已被人牢牢抓住。
那力道,像是要刺入她的般的力道。
她抽了抽。
「元华──你要不要先洗个澡,会比较好受一点」
男孩垂著头。
藉著微薄的月光从窗外入,她看著男孩顶上的发旋──
然後,男孩就这麽低低的发出笑声。
不可自拔的。
却又像是带泣意般。
她心一软。又靠近了些。
「到底是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不如意的事,非要这样遭蹋自己的身体」
「水茵」
「嗯」
「水茵」
「」
他不停地直喊著她的名。水茵这下可懵了,却又不知道该回他什麽──
一时迟疑。
却不料到下一秒便天旋地转──
接著自己就被人强压在地上。
心脏,就像是要从口里跳出来──
她愣愣地看著少年对著自己,那双在黑暗中仍隐隐闪著美丽光芒的眸。
带著赤意,还一点湿润──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元华」
毕竟这种姿势实在太过暧昧。
她回神後,连连扭动著自己的身。
「你先让我起来──有什麽事,我们好好说」
「不」
少年突忿恨不平的朝她大吼。
闷哼了一声,她只觉得男孩压在自己手腕上的力,似折伤了自己的筋──
她蓦然脸一白。细汗又开始微微泛出──
今夜太奇怪了。
先是那场恶梦──
再来就是带著醉意的少年,那种态度。
带著厉色、狠意的
那是只有以往她在其他男孩脸上才会看到的神情。
思及此,她莫明地,生出了一丝惧意。
对少年──
所幸少年只是压著她,恶狠狠的盯著她。
没再有任何动作的──
他只是孩子只是个孩子
她在心底不断如此告诉自己。
然後叹息。
放声轻哄著:
「元华,你弄痛我了先让老师起来,好不好」
「你这个臭婊子」
心口一窒。
「你──你说什麽」
「我说你这个老是腿没法闭拢的臭婊子」
她的手骨,像是要被他捏碎了般。
但身体上的痛,却是大不及心理上所受到的震盪。
「你──」
接下来的话,她再也说不得。
少年如兽,失控的发狂的───一口狠狠紧咬住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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