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报复般的力道捏着她的。
他看向她。得意的邪笑。
然后极不文明的堵住她的唇──当他咬痛她的舌时,下身的交战并未放松,她推抗不得,被蹂躏得发疼发麻的口似已撑不住少年更涨大的尺寸。
她要死了就要这样悲惨的死去无法呼吸的。
被暴对待的身体,似再也承受不住。
田义是怎么了最近他们是怎么了
对待自己的方式,就像在传达对她无法用言语诉诸的怒意──她顺从着,迎合着,无自己意识的──的
他们还不满足
究竟,还想要从她这儿索求什么她能给得,还会有剩下吗
不、不要了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就要坏了啊─直到无数个再一次横冲直撞下──她还来不及意会分离,少年便激尽发,浓热的种子就这么全数喷入水茵被搅坏的体内─的
然后少年抽开,心满意足。
但她已是满身狼狈,大腿间满是那滑落而下的白灼
她全身疲软,似无骨无架的摊在男孩的怀中,衣衫不整的两人,此时静杵在这教室内,听着隔壁传来的回音。的
少年似乎不急着立刻动作。欢爱过后他总爱将水茵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的无助,以及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感到:眼前的水茵才是真真切切的完全属于他一人拥有。
最近很忙,贴文打文之外要赶报告忙考试。大人们的留言绿茶找时间再回
教室外头,偏凉的风,正徐徐的吹放著。
阳光被那一抹乌灰给遮蔽住。透进室内的光线,是暗薄地萤光。
她倚在他身上。听著一旁的喧哗;那孩子气的笑言欢语,还有老师的敦敦教诲,都像是离得太远,是水茵再也回不了的范畴──
她遮掩著脸。
绝望地,是少年竟用如此残酷的方法让自己绝望的意会到这种事实。
她宁愿做个乌,缩著头也不肯看清现况。
可是所有人都逼著她──逼得她睁眼──
那窒息般的拥抱,喘不过气的沉重感是那样真实。
她半眯著眼,任由男孩拨开自己的手。愣愣的看著男孩与自己十指紧扣的画面,然後,他褪掉她的底裤──
她惊愕的回看著田义。
少年笑了,笑得那样写意风流,却也同等的散发著妖野气调。他的眸光此时仍旧透著一抹清灵亮。
「都脏了呢」
「还给我」
她气软的道。
直到现在被肆意凌虐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太激烈的事使她直到现在还是一阵虚软皮颤。
男孩不依。反是用那蕾丝布料开始在她腿边游移。
她瑟缩的抖著:「我得去上课了」
少年嗤笑一声,他拿过手上戴著的名表在她面前一放。
「还剩十分钟,你去哪」
水茵眼色一淡。
少年将她的反应全收尽眼底。
他著她的背,带著醉人的温柔力道替女人揉捏著。
「老师要不就辞掉这份工吧,嗯」
水茵从他怀里跳了起来。
却紧接著又因身体上的酸痛而落回他有力的撑持中。
「为什麽你、你」
「嘘你这麽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过来吗」
水茵的脸再度热红一片,不知是气晕了还是羞怕──
「我我我还要当老师」
少年她扇般的羽睫。
脸上一闪即逝的是类似於失落的情绪,可很快又被他藏在玩世不恭的豔笑下。
「田义」水茵急的──她抓著他。「不要辞掉我好不好」
除了这份教职,她还有什麽
如果连这依归都没了,她会疯的、会疯掉的。
少年看著她仓皇的神情。终是放软──
他著她的发。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呢」
「快放我下来」
「放不成呢」少年笑得张狂。许是我行我素惯了:「你能自己走吗」
给他这一问,水茵这才意会,好半晌都傻在那儿,没点反应。
田义又是那得意的笑。
毫不费力、轻轻松松的将比身旁的椅子还轻的女人拦腰抱起。
水茵吓了一跳,随著少年开始动身。
不得已,她只好紧紧勾上他的脖子。
「田义」
「嗯」
她低头下去。声细如蚊蚋──
「我我我我」「你把那个还给我」
「哪个」
少年扬著声调,恶意的问。
「就是刚刚还在你手上的我的、我的内裤」
听了,少年甜笑,可接下来所吐出的话简直比恶魔还恶魔。
「这个呀是我的了。」
他自径宣布,并把那蕾丝花边儿往制服裤子口袋一塞。
她气不过,死拼命的瞪著他。
无赖
简直比无赖还可恶了──
「你再这麽看我,我可不保证等等会发生什麽事罗」
「你──」她嘟嘴,咬牙切齿地,别有番风味──「学生的本份是读书。」
「可本大爷的天分你会不晓得」
他手状似要松,心口一突,水茵扒著他衣的动作是一阵慌不过。
这等人
「义」
听到这声,两个人不自主一顿。
水茵将头紧紧埋在少年的怀中──
她听得田义镇定自若的声。
然後再听他一唤:
「元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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