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景怀的声音,孟娆还以为自己沉浸在幻觉之中,痴痴一笑,仰着滚烫红炽的小脸,眉心难耐地蹙起,“姐夫,姐夫,干我啊……”
这声音又酥又软,程景怀听得不甚清楚,只知道含糊又黏人,脚步瞬时停下。
距离车子叁步之外的地方,男人回应的速度慢了些许,“有事吗?”
他凝视着车窗,深沉的目光仿若穿透进去,看到之前怯怯的小姑娘大胆地脱光了半躺在他座椅上,正拿着他常用的那支笔忘情地chōu_chā自己的sāo_xué,yín水从拇指粗细的金属笔管旁滋滋溢出,润得那朵精致小花愈发红肿湿亮。
她的衣服就胡乱扔在他的方向盘上,满车子萦绕着她的腥甜气息,几乎侵占了他整个私人领域。
然而车窗防窥,只倒映出路边葱葱树影,以及他模糊的身形,程景怀迅速移开视线,看向远处没有景观灯的黑暗区域。
眸中的色彩,比那团墨色更要浓重。
静静等候着。
没再听到小姑娘叫他,程景怀想趁着这段时间去祁妄那里看看,又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孟娆。”他敲了敲车窗,“换好了吗?”
孟娆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手一个用力,直接将笔捅进xiǎo_xué深处!
硬钝的笔头重重戳在她层迭繁复的花蕊上,貌似是个极度敏感的地方,一下子送她攀上高潮!
程景怀听到她痛苦的低吟,以为她身体不适,“……没事吧,我进来了?”
“啊!”孟娆吓得魂飞魄散,“不,不要!我还没好……衣服,衣服有些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