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先生?”程景怀见孟娆晃晃悠悠,不时双腿发软,低头朝她红彤彤的漂亮脸蛋凑近了些,“醉了?”
他嗅了嗅,没有半点酒味,“哪里不舒服?”
这于夜风中缓缓响起的低沉嗓音,透着轻易就能琢磨出的关心意味,直接勾出人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哪都不舒服……”孟娆想得焦灼难耐,颤声哀求道,“姐夫,抱抱我~”
男人脸上的表情迅速滞了下,又立马恢复平静,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摸到她衣裳半湿,在陶家那回也是这样,后来她发了高烧,这才几天功夫,每回他都能撞到小姑娘落魄狼狈的时候,很难无动于衷。
“跟我来。”
孟娆脑子里一团浆糊,望着他无情离去的高大背影,心里微酸,他为什么不肯抱她。
不肯抱她,为什么又要来关心她?一而再再而叁地,他的善心就那么泛滥吗。
她神志不清,甚至产生了极端的想法,觉得这个男人靠近她,无非就想上她。
虽然她屡战屡败,但一路走来遇到的男性,只要她稍微主动一点,就没有不动歪脑筋的。
哪怕她不肯张开腿,都要强迫她动情湿润,方便他们性交。
他肯定也想那样对她,孟娆越想身体越软,没骨头似的,想和他水乳交融,却从来没有这么甘愿和迫切。
她知道这不完全是药的作用,也认出这是他本尊,而不是一根冷冰冰的柱子。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的腿心更加酸软。
当时急着逃跑,她没来得及穿内裤,凉风就这样嗖嗖吹过她滴水的逼穴,引发一阵更加强烈的情欲。
程景怀打开后备箱,自然察觉到落在身上的灼热视线,但他已经不是毛躁的小青年,相当沉得住气,“你姐姐有一袋衣服落在这里,你上车换一下,别着凉了。”
姐姐的衣服怎么会落在他的车上,孟娆这会没什么脑力去想这个“深奥”的问题,所能想到的都绕不开一个“欲”字,何况他们是合法夫妻。
他们肯定在车上做了。
孟娆脑海里幻想着他们做的画面,清冷高傲的继姐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双腿紧紧缠在他结实的腰间,任由他快速而有力地冲撞。
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备孕,最后会无套射入。
被这个男人射进来一定很爽。
哪怕已经很讨厌梁亦白了,上午被他在图书馆nèi_shè的时候,她还是产生了深深的悸动。
更别提程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