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沈眠风那日哭过一场后,宋慕诚问起,他也推说无事,只是有些惧怕
与宋慕诚肌肤相亲,加上他那日用冷水沐浴,吹了凉风,竟染了风寒,几日内只
得卧床不起,宋慕诚怕扰了他养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极僻静的小院,安排了一机
灵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风又说自己睡不安稳,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么大
病,调养几日也就好了。宋慕诚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时再让人伺候便是。
这时沈眠风的正半坐在床边,长颦减翠,瘦绿消红,虽处在病中,却也带着
那股清冷的气质,如那深谷幽兰,遗世独立。
经过几日调养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态尚未消减,弱柳扶风的倚在
床边。
沈眠风病中头脑昏沉,时常处在梦中,却无一例外总是那夜情事,时而他在
宋慕远身上娇吟低喘,时而又靠在宋慕远怀里辗转求欢,时而亲眼看见那粗壮雄
伟的阳根在他不擅情事的紧窄媚穴内激烈冲撞的情景。每每从梦中惊醒,他总是
发觉自己下身被这些春梦搅得吐了一些浊液在那被单上,下身一片黏腻湿滑。让
他羞恼难当。他也不知为何二十余年的寡欲清淡为何就经了那一场本不应发生的
荒唐情事就让他变得如此yín_luàn不堪,竟时时念着那昂扬巨物在自己穴内狂乱chōu_chā
的酥痒感。
原本他出了宋慕诚也未曾与别人欢爱过,而宋慕诚与他脾性相近,两人都是
极为克制,所以也从未有如此尽兴。
这刻四下无人,沈眠风也不知何时将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的红樱,轻柔的按压
着,见他杏眼紧闭,娥眉轻蹙,樱唇微张,榴齿轻咬,正想着那夜刻骨的情事。
他想着宋慕远正急躁的把大手伸进自己的衣衫里,浑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玉颈上
,嘴里满是酒气,声音却醇厚低沉,在他耳边喊着眠风。
沈眠风只是一想,那双腿就夹紧了,玉茎早已挺起,后穴不断的紧锁着。他
粉面染上了两抹红云,手下动作也愈加急促,粉色的茱萸被他揉的肿胀挺立还不
肯罢手。
玉手逐渐下滑,抚过平滑的小腹,娇软的柳腰,最后停在那滑腻丰满的雪臀
上轻轻的揉捏。沈眠风早已垂了衣衫,墨似的青丝散在光洁的裸背上,莹彻如玉
的肌肤上早就铺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他身子未着寸缕,那盖着的被褥了被掀
到一旁,他躺在软塌上,始终不敢伸向臀缝的玉指轻颤着像那处滑去。
干涩紧窄的穴肉早因他这几日多番揉弄变得柔软许多,他一指又蘸了些助兴
用的脂膏,那脂膏初进穴内便融成了滑腻的油状,随着他纤细葱白的手指在穴内
缓缓进出。
沈眠风此刻手指正在那穴内润滑着,只是这侧躺的姿势让那臀缝挨着并不好
活动,他咬了咬唇,又忖着无旁人再次,身子上的欲火正噬咬着他每寸肌肤。无
奈只好跪坐起来,张开双腿,把那软滑翘臀撅着,两根玉指在穴里胡乱的chōu_chā,
在静谧的房里发出咕唧的水声,伴随着他隐忍柔弱的娇吟格外yín靡。
他只当那在穴内耸动的是宋慕远坚挺健硕的阳根,脑中又忆起宋慕远搂着他
在怀里忘情的舔吻冲撞,那几乎要把他震碎的狂乱让他口干舌燥,心跳眼热。
「嗯……大哥……」沈眠风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晚的回忆之中,口中情
难自抑的低吟着。殊不知他千娇百媚的yín靡姿态早已被人尽收眼底。
这许逸轩原本听宋慕言说二嫂正病着,便拎着些糕点过来探望,他平日看着
二嫂冷若冰霜,清心寡欲,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平时也并不十分亲近,只
是听宋慕言说已经病了几日他早已探望过了,自己若是一次不来倒显得他生分,
可不凑巧宋慕言有事出门许逸轩只得一人来到这无人的寂静小院,正要敲门,却
不知为何收回了手,若二嫂正睡着自己打搅岂不是扰人清梦,还是看看再说。他
正如此想着,却听见里面有一阵不寻常的响动,心里奇道,这是何动静。
他隔着那朦胧的纸窗向里探看,又用手指戳了一个小眼,他这番作为确实为
正人君子所不齿,只是他许逸轩从不自诩君子,加上二嫂所说清冷却也是仙姿佚
貌,柳亸花娇,能过过眼瘾也是极好的。可他不知这一看彻底改变了他对二嫂的
心思。见那美人雪臀高翘,玉肤香汗,娇艳欲滴的红唇闷哼不已,时时喊出的娇
吟也极为诱人。许逸轩心热不止,那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又凑近了些却听见沈眠
风并不是含着宋慕诚的名字,手上坐着那yín亵自己的事嘴里却念着大哥。许逸轩
是何等的机警,记起那日二哥早早离席,自己也因宋慕言不胜酒力与他一同回房
,桌上只剩下了宋慕远和沈眠风,而第二天一早宋慕远竟不辞而别仓皇出走。细
细思量,许逸轩便推出了事情原委,一时计上心头。
沈眠风正念着宋慕远独自狎玩,意乱情迷之中也未听见那门轻轻推开了。那
人一放下手中物什,站在那美人床前,看他自己抚弄着那香肌雪肤。
「二嫂还舒服吗?」许逸轩老神在在,语气极为轻佻,坐在那床沿上与沈眠
风靠的极近,把脸都到那雪臀边上问道。
「啊!」沈眠风没料到会有人来,惊慌不已,急忙收回了手指胡乱扯起身旁
的被褥遮住了身子。他一看来人正是平日里与自己关系浅淡的许逸轩,想到他不
知在这床边站了多久,气的浑身颤抖。
「二嫂躲什么。」许逸轩得寸进尺的又往沈眠风爬了过去,堵在他身前,显
然今日不打算放过这冷艳美人。
「你这是何意!」沈眠风强压怒气,冷脸呵斥。
「逸轩别无他意,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二嫂。」许逸轩脸上笑的邪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