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整日都忙于厮混此刻再一同出入也怕旁人生疑,云霜白便叫许逸轩先
走自己在此处多留半刻。许逸轩也不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人,方才云霜白香软的
身子上尽是汗水涎液,下身还留着已经半干的白浊,心下不忍,便说要一同回去。云霜白见他怜惜自己,心中甜蜜,执意推让,让许逸轩快些先走,这些东西自
己清洗便可。许逸轩见他坚持也不好劝说便推门出去了。
再说云霜白经了半日的操弄又歇了许久,极为满足,等到月华初现他才身着
长衫往主卧走去。
可谁知刚走到一假山处忽然被一双铁臂揽住了柳腰,云霜白正要惊呼,那人
用手一捂,把那美人按在自己怀里拖着往假山深处走去。
「你与许爷干的那番好事若不想被人知道就乖乖从了老子,不然叫你好看。」那人见怀中美人还有意挣扎,便压着他在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待云霜白连连点
头这才把那捂着嘴的手放了下来。
「你,你是……」云霜白接着月光把这人一打量,见他肥头大耳,身形敦实
,容貌丑陋,却极为面生。
「这你别管!今日你只消乖乖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便可。」说着这话手下就开
始在云霜白胸前摸索。云霜白原本也只是草草披着衣衫想快些回房,那衣带系的
并不紧实,只几下就被那莽汉揉开,那粗糙的大手一会就抚上了他滑腻似酥的肌
肤,这一摸登时让那莽汉爱不释手,手下的力气更是重了几分。
「嗯嗯……轻些……」云霜白原本经历了一日的情事,身上虽说有些倦怠,
可他生性重欲,加上这般被迫着抚摸,倒让他生出些奇妙的快感,嘴里不由得轻
哼出声。身子也往后面怀里靠了靠。
「我只当是个清冷富少,原来这样风骚。」莽汉原本还忖着要得手绝非易事
,谁知怀中美人竟这般不禁逗弄,三两下便软下身子,那滑腻嫩白的雪臀直往他
根上扭着。
这莽汉一介粗人,哪里见过这样yín浪行径,那下身一时硬如烙铁。
本是这几日刚入府里在厨房帮厨的,晌午贪杯,头昏眼花不知为何竟走到了
那偏僻木屋处,他往那门里一看,只见云霜白和许逸轩滚作一团二人正行那苟且
之事。这莽汉当下火起,又是醉了酒的,隔着那门缝听屋中yín声浪语便自行解了
裤子撸动起来。可泄身之后再看屋里身下那人肤色皓若凝脂,身子丰盈窈窕,嘴
里莺声婉转,只觉不够却又无他法只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中。
到了夜里,他贼心不死,欲再去那小屋打探一番,可谁知竟正好撞见云霜白
鬼鬼祟祟的往主卧走去。当下狂喜,这好事真是天赐良机。当即便拉了云霜白想
亵玩一通。谁知云霜白又这样骚浪,忙扯下云霜白的下衫去探那幽穴。
那莽汉手指短粗,又是常年干那脏活累活的,就着他刚渗出的一点yín液就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