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但凡有人跳出来问你后不后悔,你一定抓住那个人脖子大叫悔不当初!稀里糊涂来到这个操蛋的世界,还没来得及去投奔主角团浪到飞起就遇见了个粉毛自恋狂,当初是多么苦逼在这个变态手里讨生活你暂且不提,你最恨的还是自己那疑似斯德哥尔摩的脑子。
如果现在让你选择,你发誓那天都不用等到路飞把多弗朗明哥打倒就会逃的远远的,而不是蠢呼呼的往那个变态自恋狂怀里扑!
哎,你现在也觉得多弗朗明哥是对的,自己就是肤浅的女人,居然因为馋他的身子放弃美好自由。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你只能无聊的抓着手上的报纸翻来翻去,上面全是些海贼团的悬赏金,你还看到了草帽团,他们似乎悬赏金又涨了……
“库呋呋呋呋,看什么呢?过来。”
你手上动作不停制造的声响吵醒后面的男人,多弗朗明哥看上去刚刚醒过来,声音低沉又性感。
你赶紧扑倒身后粉毛傲娇的怀里,没办法这个牢房里也就只有多弗朗明哥能陪你玩一会了,
“啊啊啊啊多弗,多弗好无聊啊!”
你觉得自己在这个破地方要呆的神分裂了,所以看到多弗终于愿意跟你玩,你还是很激动的。毕竟这只臭鸟自从败给路飞就一直一副阴郁的表情,也不理你。你好多次都想安慰他不要太难过,毕竟只是人家九九八十一难里注定会被炮灰的反派,但是如果这么说阴郁的人可就要是你了。
多弗朗明哥把你抱在怀里任凭你指手画脚的跟他表述自己多么多么无聊,看着你小丑一样夸大,
“库呋呋呋,那你想干嘛呢?”
漫不经心的半阖双眼,多弗朗明哥的脸上还流露出刚睡醒的疲态,他一副大爷样子,即使在问你问题,但是也是一副老子不感兴趣的表情让你有些不开心,
“哼!你陪我玩吧多弗,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做。”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你特意拿出来一个不知道从哪淘换的炭笔。你早想好了玩五子棋,这个游戏在这个世界没有,你有自信可以赢多弗朗明哥。
“你看我在地上画了格子线,我们可以下一种棋,你黑子我白子,谁先把五个棋子连成线就赢了,横竖斜着都可以,我们用圆圈和叉号代表棋子,怎么样嘻嘻……”
你自顾自的介绍完,才不管多弗朗明哥兴致缺缺的样子,强行把他从石板地上拉起来,然后把笔递给他,
“啧,无聊。”
被迫拿起笔的多弗朗明哥本是不想陪你玩,但是看到你充满期待的眼神,最终他还是皱着眉头下笔了,
“哈哈哈哈多弗我又赢啦!我可真聪明呀!”
多弗朗明哥听到你的自夸自买也只是不可置否的挑了下眉头,嘴角勾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你一开始以为他是不服气,但是后来你就知道了为什么他要要这么开心,因为!你再也没有赢过!
“呋呋呋呋果然是肤浅的花痴女人”
又一次被多弗朗明哥的智商碾压后,你气愤的把笔头一丢,拒绝在跟嘲笑你的坏人讲话。
你跑到离他最远的角落蹲下,把头放在膝盖上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让你恼羞成怒的话,不过你娇俏的身材映在多弗朗明哥的眼睛里是那么弱小,
“哼呋呋呋,心眼跟你智商一样小,脾气倒是挺大。”
你感觉到他说话时离你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往常必须要仰视才可以看到的脸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你面前,你发现就算这个男人蹲下,看上去也还是那么高大。你在他面前像只小鸡仔一样,柔弱又叽叽喳喳。
多弗朗明哥还记得自己被草帽团路飞打败时,你焦急的朝他冲过来,笨拙的想把他拉起来的蠢样子,那时你眼角带着的晶莹,竟然比他最爱的钻石还耀眼,
“你回来干什么,陪着我会死哦呋呋呋。”
他记得自己当时眼底还有未曾退去的疯狂,一直以为你只是自己感性趣的女人,因为他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鸟放弃天空,停落在丑陋肮脏的鸟笼。可是你当时怎么回答他的来着,
“多弗呜呜你留了好多血,你不会死吧,你不许死啊你这个自大狂呜呜呜……”
他记得你的眼泪打在自己身上,一下两下重击自己的心脏,多弗朗明哥不喜欢不可控,可是当他从你的眼泪里尝到了自己曾经最鄙夷的感情,那么滚烫的,痛苦的,赤忱的。
多弗朗明哥猛的把你摁住,让你抵在他的胸膛上,呋呋呋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震动着你的耳膜。喜欢我吗?真是个蠢女人。
“多弗朗明哥!你要掐死我吗!疼死了快给我松手!”
你气急败坏的叫声换回他的注意力,多弗朗明哥才发现自己掐着你的下巴,你有一双娇媚动人的凤眼,明明生的一副妖艳惑人的长相,却偏偏是娇憨单纯的性子。
你永远不会知道这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是多么让人想要破坏的,以至于让多弗朗明哥每次在床上都想把你操坏然后关进为你准备的笼子,你不需要有自己的意志,只要做一个会满足他性欲的玩具。但是只要想到你会被他操的哭泣,因为快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你的嘴角流出时流露出的慌张与羞耻,多弗朗明哥觉得拥有思考人格的你比被当成性欲玩具更能加取悦到他。
把你拽进自己的羽毛大衣里,让你只露出一个乖巧的脑袋,多弗朗明哥拿手指去抚摸你后颈突起的骨头,
“好了好了,既然我的queen这么无聊,那我们就来做游戏吧。”
捏着你后颈软肉的手充满暗示,你当然了解多弗朗明哥的疯狂,可是!你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大庭广众的就发情啊!
“呋呋呋游戏很简单,你能忍住不发出声音的话我就奖励你一件礼物。”
即使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对等的游戏,更有羞耻心的你显然不可能战胜这只老狐狸,可是你也不想输给这个故意欺负你的男人,
“不,不公平,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有要求!多弗也应该要有规则要求……”
啊啊啊啊啊这不是就等于默认自己会玩这场狩猎游戏,你刚说完心里就懊悔不已,
“呋呋呋那在我进入之前喊停,就算你赢了,怎么样我的宝贝~”
多弗朗明哥装似体贴的更改了游戏规则,看上去让你的赢面更大。但是你撅嘴表达对这个明骚男人的不满,这么赤裸裸的勾引你,偏偏又给你翻盘的希望,让你在理智和情欲间拉锯,这个男人最喜欢看到你脸红崩溃的样子。
“哼,骚男人!”比你多活十几年居然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呸!臭男人!
“哦?那宝贝知道我最骚的地方在哪里吗?”
你被多弗朗明哥的手牵着摁在已经蓄积代发的性器上,即使还没有把它释放出来你也很难一手掌握住它,想到多弗朗明哥高大的身材,你觉得自己各个方面都和他不太匹配。因为每次它斩开穴口冲进来的时候,你都害怕自己被它弄坏,那么粗长甚至不需要全进去就已经把你塞满,而当它全进来的时候,你的小腹上甚至可以描绘出他的形状,胀满的,每次它喷射的液都会被堵在里面,严丝合缝的一滴也流不出来。
“你哪里都骚,你这个天天搔首弄姿的自恋狂!”
脑海里浮现出往日里自己被侵犯的模样,娇软的穴肉被它的动作带出体外,翻滚的嫩肉像被放在瞻板上搅,却只能流出更多汁水。流出的水让它可以更肆无忌惮的去欺负你,深红色的软肉只能更努力的绞缠住它,但是它那么粗大又霸道,你的反抗只会变成它的兴奋剂。
“呋呋呋想起它操你的感觉了吗?每次我才一全部进去就会让你高潮,你还记得吧,拼命紧穴口想要把我推出去,结果穴洞里的肉反而绞缠着我往里送,只是轻轻顶到你的zǐ_gōng口,你的xiǎo_xué就会潺潺不停的流水,这么多女人,没有一个可以像你一样水喷的那么多。呋呋呋呋你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不是还哭喊着自己要尿了吗?你知道当时你yín荡的表情,让人多么想玩坏你吗?”
你想伸手去捂住一直吐出让你羞耻的话的嘴巴,但是却被多弗朗明哥按住在自己的小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