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起睡觉,我和韩阿姨已经说好了。不过还得告诉妈妈一声,当我们轻启门进
去妈妈的房间时,妈妈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熟了,轻轻柔柔匀匀称称的鼾声,散乱
的秀发,红润的脸蛋儿,嘴角淡淡的甜甜的笑。
“一定是车上太累了,你妈妈都睡着了,看你妈妈多美啊。”韩阿姨轻声说
着,不禁自然而然流露出对妈妈的羡慕。当然只有我才知道,妈妈刚刚在老狸子
怀里撒娇,那红润的嘴唇儿刚刚还被老狸子狠狠的唆过。
门没锁紧,大概就是为了老狸子进来方便吧,说起来妈妈也不怕别人进来,
因为我爸在厂里的威望,除了老狸子这样曲径通幽的,还真没人敢擅闯主任妻子
的卧房。那个时代铁饭碗是劳动者的一切,不要说闯闺房了,就是色眯眯地看几
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运,强力的男人拥有女人,起码在外人看来,爸爸这
样强力的男人,拥有妈妈这样丰熟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和阿姨走吧,你妈妈睡的那么香,不打扰她啦。”牵着韩阿姨的小嫩手,
临出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眼妈妈,那美丽的妇人,那母性的身体,
那甜甜蜜蜜的我的妈妈。虽然让我刚刚伤心了一阵,但儿子对妈妈的依恋不舍,
是天生的啊。
韩阿姨和这个工厂里大部分工人干部一样,都是从外地来的,那个时候好多
五湖四海的人都汇聚在金城,他们有的是知识青年,有的是红卫兵串联,有的是
报考技术学校到工厂锻炼的,总之大家来了这里,捧到工资不菲待遇优厚的铁饭
碗,就都安了心,扎了根,不论他以前是东北人,是上海人,还是广东人,他现
在都是金城人。就像现在深圳是移民社会,那时的金城,也是这样。
不过尽管有冒金光的铁饭碗,有的人还是不能适应西北的气候环境,特别是
南方人,韩阿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我们大西北,风像刀子,雪像冰喳子,长长的冬天像冰窖,喝的自来水都
扎得舌头疼,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土生土长的南京知识分子,实在受不了了,就
在改革开放政策宽松的80年代初,好申请歹申请,调回了南京。不过不知道为
什么,他走的时候,给谁都没有说,第二天就人逐黄鹤去了也,谁都不知道,包
括他的妻子,我的韩阿姨。
简单说,就是抛弃。韩阿姨也是知识分子,据说她的父母还当过国民党的大
官,阿姨从小受的教育就特别好,在南京上大学,说是知书识礼大家闺秀一点都
不过分,但到文革,她家就倒霉了,父母被批斗,韩阿姨被勒令上山下乡接受贫
下中农教育,要从资产阶级小姐把自己改造成工农好儿女。
就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历史环境,才把韩阿姨这个长江边上长大的水灵灵的
南方姑娘送到我们西凉州来,而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带着眼镜非常瘦小的知识分
子,才幸而又幸的娶到这么个好媳妇。
可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在手里的,就不在意,得不到的,才心痒痒。婚后
韩阿姨一直没怀孕,两三年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他丈夫就鬼鬼的怀疑,那时候
医学不普及,夫妻不生孩子大都怪到女人身上,他丈夫就认定韩阿姨不能生养,
不知道怎么和老家人暗中联系,在南京当地找了个媳妇,于是借调职成功悄悄离
开,谁也没通知,大概就是为了这个,回南京和新媳妇结婚,从此把韩阿姨一个
人孤苦伶仃的撇在西凉州。
其实事后证明,不能生孩子的是他的丈夫,或者另一种可能是,阴茎短小,
无法授孕。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
韩阿姨成了弃妇,工厂的老娘们儿们就开始碎嘴,尤其有的女工文化不高,
和韩阿姨这样文化女性处不到一起的那种,就心存嫉妒,碎嘴韩阿姨有病,不能
生孩子,他男人才不要她了。那个时代,人们把生孩子看得很重,一个女人不能
生育,不仅在农村,在城市也一样不光彩。可怜韩阿姨,一个人养活自己不说,
还要承受有些女工鄙夷的眼光。
慢慢韩阿姨也认定了自己不能生,就特别喜欢别人家的小男孩,这种心理,
类似于补偿吧。而她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我,虽然我皮了格几的最淘气,后来韩
阿姨有一次对我说,我的黑眼珠滴溜溜的,又明又亮又有神,她甭管人际关系上
工作上遇到多大烦恼,只要一看到我清澈的黑眼珠,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资本家的小姐怎能不接受劳动锻炼呢,虽然韩阿姨上过大学,但不惯毛病,
照样得进工厂和其他女工一样操作机床,直到一次工伤事故,韩阿姨才从机床边
解放出来,坐到妈妈办公桌的对面,成为车间里第二个文员,而那时候,妈妈已
yín荡小说 . 经在办公室里坐了好几年了。妈妈只是初中毕业,韩阿姨却是大学毕业,而且为
了坐办公室,付出了两根手指的代价,那个时代,和现在一样,没有公平。
后来,我有一次赖在韩阿姨身上玩,就问她:“阿姨,你的手指呢”
“被机器压走了啊。”
“那你怎么写字啊”
“用左手呗。”
“阿姨那你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小猴儿,别人都怕阿姨的残手,你不怕么”
“我不怕,我喜欢阿姨,就都喜欢。”叭哒,脸蛋上就挨了一口。
“小明明最好。”
“阿姨,我长大了,挣好多钱,要让你的手指长出来”
从那一晚后,我就觉得,韩阿姨好善良,像妈妈一样,我要让韩阿姨幸福。
和韩阿姨一起黏啊黏的,终于吃完包子,房间里其他女工也回来了,工会安
排,宾馆一个双人房间里住四个人,韩阿姨笑吟吟的给我洗完脸,洗完脚,然后
搂着我,就上床睡觉了。
因为夏天热,阿姨只穿薄薄的衬衫,我脸蛋就贴在阿姨的大奶子上,好舒服
啊,躺着躺着,我又想起了妈妈,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又比较妈妈和韩阿姨的
奶子,妈妈的奶子也挺大,但韩阿姨更大一点,妈妈的奶子圆润柔软弹脸,韩阿
姨的奶子软绵绵的让人想噙一口,妈妈的奶头是粉色的,韩阿姨是浅红色的,相
比之下,妈妈的更娇艳,韩阿姨的更乖柔。想着想着,车上也累了,我睡着了。
五
我躺在韩阿姨的怀里,贴着软绵绵的大奶子,睡得好香啊,睡着睡着,就做
了个梦。
梦里面,韩阿姨再也不穿工作服和的确良衬衫了,而是穿着边明从没见过的
雪白的婚纱,是好白好干净有许多漂亮镂花的那种婚纱,阿姨好美啊,那么温柔
美丽,雪白透明的婚纱裹着两团雪白的奶肉。
梦里面阿姨就笑吟吟的说,“傻猴儿,看什么,都看傻了,来亲阿姨啊。”
我就走过去,捧起那两团奶肉就亲摸捏咬起来,韩阿姨的大奶子,我最喜欢
啦,阿姨就拉我的小爪,“傻猴儿,叫你亲,不是光亲那里了。”
我抬起头,阿姨脸蛋红朴朴的,闭上了眼,红嫩的嘴唇撅着,像邻居家受了
委屈的小女孩,我觉得好可爱啊,就忍不住凑过去,四唇相合。
嗯,香香的甘冽的一个吻,边明从没有这样和女人亲亲过,嗯,这就是
吻吗。
“阿姨,你好香啊。”
“皮猴儿,还叫人家阿姨。人家是你的新娘子啦。”
“啊,新娘子我在和阿姨结婚吗”
“坏猴儿,不愿意啦,你是不是不喜欢阿姨啦”
“不,我喜欢阿姨啊,我最喜欢韩阿姨了,可是我妈妈说小孩子不能随便娶
媳妇的啊。”
“哼什么妈妈,又是你妈妈,你要你妈妈,不要阿姨,那阿姨走了,呜
呜”
说着韩阿姨哭了,哭的好伤心啊,边明就去够韩阿姨,可是怎么够也够不着
啦,阿姨好像越离越远啦,最后就消失了,我一伤心,也哇的一下哭起来。
“小明明,小明明,怎么啦,哭的这么伤心,小猴儿是不是想你妈妈啦,呵
呵。”
我这才挣开眼,啊,刚才原来是梦啊,韩阿姨还在身边,没有离开自己啊,
不过阿姨也没有穿那雪白的婚纱,想想刚才的梦,边明一下抱住韩阿姨,紧紧箍
着阿姨的大乳房,
“不,不想妈妈,我要阿姨,我最喜欢阿姨啦,我都听阿姨的。”
“傻猴儿,阿姨的贴心,你看现在几点啊,哼,半夜三更哭醒来,吵醒
阿姨,然后又说这些傻话。”
宾馆的房间静静的,窗外暖月柔晖,这里是四川,就是和陇上不一样啊,南
国的夏夜,安静,柔和,恰似韩阿姨的香怀。
我看看表,看看窗外,笑了,黑溜溜的眼珠转啊转啊,冲韩雪讪讪笑,把阿
姨吵醒,真有点不好意思。
韩雪却最是无法抵抗我这鬼马精灵的可爱劲儿,好像女人的防线,母性的心
房,一刹那间全被打开,恨不得立即脱掉衬衣和奶罩,任由自己的腴嫩雪白的大
奶子去爱抚去安慰那男孩的脸蛋和不安分的小爪。
韩阿姨可能暗暗知道我最喜欢她的双乳,韩阿姨也颇为自豪自己的胸围,足
以胜任天下任何一个妈妈,让喜欢的小男孩埋在自己的双乳里,好像做母亲的感
觉,mǔ_zǐ裸体相偎,亲密无间,多美好啊,这个梦想,做妈妈的梦想,32岁的
韩阿姨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吧。
不用说,韩雪心中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了,从他1岁襁褓哭闹,2岁呀呀学
语,3岁又走又爬,到现在8岁了鬼马精灵,我就一直在韩阿姨的心里,从某种
意义上说,韩阿姨和妈妈那么要好,也有多找机会接近我的动机吧。
我这么个聪明可爱的心上人儿,已被韩阿姨当作了儿子的小男孩,此刻就在
她怀里,不安分的摸着她的奶肉,噙着她的奶头,韩阿姨是否会想把乳房袒露给
我呢,此刻还没有勇气吧,间着衬衣和乳罩两层衣衫,韩阿姨大概就已经很满足
了。
两个人搂着玩了一会儿,韩雪不像我小孩子精力那么大,实在困了,很快睡
了过去。我却来了精神,到底是小孩子,到了陌生地方,好奇多动的毛病就上来
了,再也睡不着,索性借着撒尿跑出房间,妈妈在做什么,妈妈吧。
蹑手蹑脚,走到妈妈房间,透过钥匙孔,老狸子,又是老狸子,那一身毛发
浓重的男人,搂着光溜溜雪白丰满的妈妈,一只大手牢牢控制玩弄着妈妈肥熟的
大屁股,妈妈的奶子和脸蛋都贴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
窗外月光如练,南国的夏夜,晚风醉人,妈妈这个房间位置还真好,对着成
都的江水看着月夜的景色,宽宽的阳台,长长的躺椅,老狸子搂着妈妈就躺在那
椅上,一边看月色一边说着体己话。叭哒叭哒,呻吟亲嘴不断。
说起来虽然看到妈妈外遇,但还从没见到男女交欢的实景。这次也是,等我
来时,两个人大概已经欢好了数度,每次刚刚爱过的两人,老狸子就是一派老鲚
附犁,志得意满的样子,妈妈则是一副经过灌溉后肥熟湿润如浴春雨的风情。
看到妈妈和老狸子,经过了第一次的偷窥,我不再那么震惊了,8岁的小男
孩,反而被一种奇怪的心理指示,要把这亲母偷情的一幕继续监视下去。
没有看到男女交欢,边明却听两人说起了偷情史。
“燕子,你这屁股真美,知道不,哥就是被你这大白屁股先勾走了魂。”
“嘻,没正经的,净会说好听话,妹子的屁股真的那么美么”
“真的,那还有假,全工厂里,就属妹子的后丘最丰满,又大又白又圆又眩
又软又嫩又滑又香”
“呵呵呵,去你的,真讨厌,还后丘呐,人家成母猪啦,你坏坏”
妈妈被逗得格格笑起来,粉拳无力的打在老狸子胸膛上,屁股和大腿贴在老狸子
毛茸茸的身上一阵蠕动。
“哈哈,怕啥,母猪就母猪贝,母猪的屁股的都没你的丰满。”
“嗯气死人家啦,我是母猪,那你还干我,那你是公猪。”
“我是公的啊,不过是公狸子,从俺老家延边老林子里钻出来,看哪个母猪
最漂亮最多情最风骚,就专门勾引她,然后弄她的大屁股,哈哈”
“哎呀羞死人家了,没正形的,净说没羞没臊的话。那你说,你勾引多少母
猪啦。”
“呵呵,就一个,开始是勾引,后来就爱上她了,就想和她过一辈子啦,就
想好好照顾她爱他稀罕她一辈子啦,就想她给我生一窝小狸子啦。”
“黑毛哥你只爱她一个吗”
“当然啦。”
“她是谁啊”
妈妈明知故问,脸蛋红晕,女人的风情,渴望男人的怜爱和甜言蜜语,永远
没有够。
两个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月色如此胶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浪漫起
来,说着说着,就回忆起相识的经历来。
我在门外一字一句听着,听着听着,就好像听故事一样,渐渐入了迷,冷不
防一阵哆嗦,虽然是南国的夏夜,但到了后半夜,还是有一股子微寒,只觉得额
头开始发热,我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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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在线六峨嵋虐情
“哈吃”一个喷嚏,我蒙的一精神,自己的喷嚏把自己打醒了,南国的
夏夜,静静的走廊,鹅黄色的壁灯,八岁少年一个响亮的喷嚏后,一切静悄悄的
可怕。
我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喷嚏不仅打醒了自己,更打醒了妈妈房间里两个缠绵
悱恻的人儿,静悄悄,无声无息,其实每个人的心跳都正剧烈。
喷嚏这个东西往上顶脑袋,让小孩子头晕,一股子说不出的难受劲冲全身袭
来,我刚站起来想走两步又啪齐坐倒,就在这当,两个女人同时出现了,一个是
韩阿姨,满脸的焦急和关心,一个是妈妈,满脸的紧张和不安。
“明明,”倒是妈妈先说话,“你这孩子,怎么睡在走廊里,一定是调皮捣
蛋。”
说着蛮生气的样子走过来要把我拽起来,妈妈不知道为什么装出很生气的样
子,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想想是故意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尴尬吧。
我感冒不舒服,又被训,很委屈,直楞的脖子扭开妈妈的手,妈妈用大力拽
我,韩阿姨看到这一幕,马上走上来抱起我在怀里,“燕姐啊,都是我不对,我
没看好明明,他说要上厕所,我应该陪他一起的,他就不会睡着在走廊上了。”
“小韩啊,这孩子,你就爱护着他。”被韩阿姨抱着,妈妈拽不着我了,只
好干生气。
我就乖乖钻在那两团大奶子中间,看也不看妈妈一眼,故意呕气。韩阿姨叭
哒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爱怜的抚抚男孩的脸蛋,“燕子姐,小男孩就是不安
生贝,困意来了又倒地就睡,你就别怪明明了,看孩子额头有点热,别不是感冒
了。”
“小韩啊,你对这孩子还真好,叫他乱跑,我都睡了他还不回来,要我说,
就算感冒也是个教训,”妈妈说着,还是为我担心起来,妈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得女人,忍不住走上来摸我的额头,我却拨楞一下脑袋,故意不让妈妈碰。
妈妈真着急了,不知是急我淘气,还是急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只见妈妈双
手一浯脸,乌的哭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絮叨,“你这孩子,不理妈妈啦,好
啊,有出息了,你就气妈妈吧。”
看妈妈竟哭了起来,我还真有点不忍,其实我好喜欢妈妈啊,相比韩阿姨,
还是妈妈最重要,妈妈是不可取代的呀。
韩阿姨也不忍,也有点不好意思,把我交换到妈妈怀中道,“小猴儿,不准
再气你妈妈了,你看你妈妈多稀罕你啊,乖,今晚到你妈妈那睡,要听话。”
就这么着,我又回到那间久违的卧室,本来是工会领导专门给我们mǔ_zǐ准备
的房间,还有那张双人床,是我妈妈的床,现在我又回到这里。
妈妈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新睡衣,是雪白绣花长及脚面的传统睡衣,从
旅行包找出感冒药,又摸我额头,又亲我脸蛋,又喂我吃药,无微不至的,母爱
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忙了好一阵,才上床把我搂在怀里睡觉了。
我惯性的呕气不说话,可心里好感动啊,无论如何,妈妈的爱还是最能打动
男孩的心,我钻在妈妈怀里,妈妈的奶子圆润柔弹,虽然没有韩阿姨那样大,但
却更绵滑丰润,而且延着奶子向下有更迷人的肉体,睡衣里裹着的那肉都都的大
肥屁股可是韩阿姨比不了的。
想想就在不久前,那肥屁股还被老狸子抚摸着,我的心情又糟糕起来,那属
於爸爸的肥屁股,不,属於我的,也不对,是属於爸爸和我共有的,那世界上最
肥嫩最光滑的一只富有母性温柔的大白屁股。
对了,老狸子呢,我昏倒前还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我和妈妈进来后,一点
他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一切停停当当,就好像没有男人来过一样,老狸子不可
能从门里出来,那么是从窗子飞出去了吗,哇,就像恐龙特辑克塞号的人间飞人
一样。八岁的男孩总是习惯用幻想慢慢取代推理,想着想着,药劲上来,我昏昏
入睡了。
长时间的火车,异地水土不服,深夜着凉,等等原因,第二天我才意识到严
重性,感冒升级为发烧,腹泻,或许编外人员本就不该加入旅游,这次十天的成
都之行看来对我只能意味着卧床和吃药了。
妈妈提出留下来照顾我,不去峨嵋山了,工会领导没办法,只好安排妈妈留
守。谁知一起程,还少了一位同事,老狸子也没到,原来老狸子要探访在四川的
很多老战友,一大早就单独离队出发了。
峨嵋山总共要三天时间,之间不会再回旅馆,我们厂这个工人阶级旅游团,
男人们少了妈妈这么个肥嫩嫩的大美女,女人们少了老狸子这么个高大诙谐的贱
男人,多少是带着点失落上路的吧。
我当然是没功夫关心这么多,发烧发的我糊里八涂的,还好我们厂在成都的
兄弟单位及时派来大夫,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那时社会主义工人可是四海为家,
特别是我们这样同一个系统的,所以我这个金城的职工家属到了成都,一样享受
到及时而免费的公费医疗,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这样,我父母单位这个系
统,在当时和现在的中国,都是国家重点培植的工业。
闲话少说,成都大夫给我开了药,整个白天见好了很多,可到了晚间,病毒
卷土重来,我躺在床上,又恶心难受发冷起来,“妈妈呀,妈妈,你在哪,我好
难受,我要喝水。”
我语无伦次的叫唤,叫喊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妈妈呢,妈妈又离开我了,
妈妈走了。
这个念头把我一激,人在发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来,不过
是高热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
我肿着眼睛坐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间十一点
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妈妈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妈妈,处於高热清醒状态下的我,被一股愿望驱使着,随
便穿上几件衣服就出发,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是说是高热下的异
常精力,也可以说是儿子找回自己母亲的强烈潜能。
十一点,据说南国夏夜的风是柔和醉人的,不过现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
的,我像小鬼一样没有从门出去,而是爬上窗户,房间是二楼,窗外的是一个小
树林,柔软的草地看起来离窗台并不远,老狸子就是从这里溜走的,现在妈妈失
踪了,也和这里有关,发热的小鬼胆子出奇的大,我想都没想,一下跳了下去。
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软,坐了半个屁股蹲,疼的够呛,
不过人没事,我又站起来向小树林深处探望。
几盏路灯散发出鹅黄色的光,光线很柔和,刚好够照亮灯身周围一个圆形的
小区域,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的小树林吧,中心仿佛还有水池,小桥,和平整干
净的青石小径,路灯投射到了小径上,好像跳芭蕾舞时全黑舞台中打下的美丽光
弧。
爬在灌木丛边,望着小径,正联想着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结舌了,从那光
圆旁的黑暗中,真的有一个芭蕾舞演员走进来了,不,严格说,是一个穿着短式
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摆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一,一颗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
在路灯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
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
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发现妈妈那睡衣下
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向树林里看着,虎视眈眈。
妈妈颤抖了起来,忽然背朝着路人蹲下去,把一个大熟屁股蹶成丰圆的半月
形,迎着路灯晔晔生辉,然后呲溜一声,如小溪流水,从妈妈的大屁股中间,一
屡细长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一定和我一样震惊,妈妈竟然对着
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一声哀鸣,妈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全身颤斗不止,双脚蹲不住,一
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对着路人,兀自的颤抖扭动。
那骑自行车的一定是吓坏了,这一幕也许他从没想像过,只见自行车又被架
起来,一溜烟的骑走了。
妈妈好像已经虚脱,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无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一声,黑
暗中一鞭子抽到了妈妈的肥臀上,妈妈一机灵,黑暗中一个声音说:“站起来,
母猪,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鲜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老狸子,原来他不是去看战友,而是
就在等着妈妈,在黑暗中玩弄妈妈骚熟的大屁股。
我全身一遍冷汗。
七
老狸子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责妈妈的肥臀,每当妈妈一个动作不合心意,
那肥美的屁股就被无情责打。鞭子上浸过水,打起来应该特别疼,声音还噼啪响
亮,抑扬顿挫。
老狸子仿佛很喜欢鞭责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术,娴熟度不差于他修理机
床,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柔和的灯,浪漫的林荫小径,来自朝鲜族的退伍
jūn_rén老狸子仿佛一个艺术家,在妈妈那面团似的雪白骚美的大屁股上尽情演奏,
妈妈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乐器,使老狸子演奏出南国夜晚一曲变态而妖美
的鞭臀交响曲。
我惊奇,老狸子一定对抽责女人的屁股练习了很久,几十水鞭后,妈妈的光
洁的大白臀上并未见血,只有恰到好处的暗红痕迹,随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从
远处看去,仿佛是一条条暗红的蛇在缠绕着妈妈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老狸子的手很大,手背上长满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鲜端枪作战时的照
片,为工厂修理机器的模样,抚摸玩弄我妈妈的屁股的yín态,这些我都见过,并
叹服,而现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实在是又令我吃惊不已,成
都之行,老狸子还会带给我什么惊讶。
但是配合完成这鞭臀交响曲的妈妈,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
流浃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随着鞭子每一次造访她的肉丘和臀沟,便是一次筛糠
似的颤抖,嘴张开,口液流出。多年以后,这一幕我还深深难忘,一个本来贤淑
的良家妇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几近于花痴的yín奴。
妈妈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虽然我还只有8岁,但我也明白,这场面,
这呻吟和鞭责,妈妈不是单纯被动的挨打,而是在内心深处向往着被男人野外鞭
责,换句话说,用后来的名词我的肥屁股妈妈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责渴望狂,
或者,是女人为了心爱男人的奉献。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我还可以原谅,但她根本就是在为老狸子这个野男人奉
献。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鄙视和愤恨起这个曾经怀孕我生下我喂养我爱护我又关
心我的女人。
我想起小兵张嘎的电视剧,那个年代小男孩常常看这样的电视剧,我想起里
面那个风骚的翻译官老婆,穿着暴露的旗袍走在旧社会的马路上屁股扭摆,勾引
包括日本兵在内的每一个坏人,那个风骚女人的形像和眼前的妈妈重迭在一起。
我突然想像当初妈妈和老狸子的相逢,妈妈也一定是那样用扭摆的肥臀走在
车间的路上,勾引着身后高壮的朝鲜族男人,诱惑他向她的yín臀发起进攻。想到
这里,我心中一噔,妈妈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荡然无存,我甚至内心深处站在老狸
子的立场思考问题,我潜意识中期待看到老狸子继续凌辱肥熟妈妈的场面,那生
我育我的亲妈妈。
就这样,我屏住呼吸,一声不发,高烧状态下异常的清醒,期待着。
渐近深夜,那个时代人们大多还很正统,夜生活是很少的,即使在成都,这
个南方的大都会,因为这里是幽静树林的缘故,也不再有行人出现,这个充满变
态气息的小树林,仿佛与世独立一般。
那只裸露白臀的肥羊,在老狸子嘴里被称作母猪,老狸子喜欢这样称呼我美
丽肥熟的妈妈,好像特别刺激,他还在母猪前后加各种修饰词,诸如骚母猪,肥
母猪,母猪宝贝,之类,他每叫一声,妈妈就骚嗲的回答:“狸子哥,使劲抽你
的母猪的肥屁股吧。”场面实在是很变态。
水鞭节律昂扬,交响曲渐趋高潮,只见妈妈一下猛烈娇颤,伴随娇呼,阴道
处竟激射出一道细白的水流,妈妈竟然只是被老狸子鞭责就能达到无耻的高潮,
而且被抽出cháo_chuī。
老狸子很有成就感,从阴暗里走出来,我才看清,他换上了黄军装,那是他
珍藏的一套军装,我以前要求要看他总不肯拿出来,每想到现在为了虐待我的肥
熟妈妈,他竟然特意穿上军装。不过这确实使场面显得更变态,谁看到能接受,
一个高大的解放军jūn_rén,深夜,在成都的树林里玩弄他的无耻性奴,一个美丽肥
熟的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
老狸子收起水鞭,猛地搂起屁股开花的妈妈,坐到情人椅上,爱抚妈妈受伤
哭泣的肥美屁股。刚才的解放军jūn_rén还凶狠非常,现在的老狸子却特别的温柔起
来,那只大手像有魔力一般使那熟臀渐渐安静起来。妈妈像古日本的美尻爱姬,
把脸儿贴在老狸子怀里,那么温柔,那么乖顺,好像天大地大,对她来说都是无
物,只有那搂着她的朝鲜族男人,才是她的一切。两个人开始长长热吻。
“燕子,今天下手狠了点,不过你好像特别来劲,你刚才真骚。”
“坏哥,还说呢,不都是你整的,你就喜欢打人家的屁股,人家的屁股被你
打得都”
“都怎么了”
“都越来越那个了,人家在家里时,一想起你,屁股就有怪怪的感觉,好像
被你抚摸着。”
“呵呵,你老公和你儿子在的时候,你想起哥哥屁股也发痒吗”
“哼,你坏,故意这样问,只要一想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方,屁
股都好像要哭泣的感觉。”
“呵呵,哭泣,我的好燕子,”老狸子捧着妈妈的香唇狠狠的一唑,“你形
容的真好,到底是上过中学的,比哥哥我会用词儿。”老狸子深情的看着妈妈,
“燕子你以后跟着哥哥,我天天让你的大白屁股哭泣。”
“嗯,哥,你真好,人家想一辈子跟着你,一辈子让你欺负人家的大屁
股。”
“呵呵,真骚,我的肉燕子,走,哥哥带你去吃夜宵。”
“呵,好啊,都几点了”
“12点半了。”
“哎呀,明明,明明还在屋子里呢,我儿子今天发烧的,我才想起来,晚间
还没给他吃药呢。”
“嗨,怕啥,那小子自己会吃,我小时候挨子弹都自己包扎呢。”
“哎呀,不行,我这个做妈妈的”妈妈忽然脸红起来,这个女人现在才
想起我,妈妈的内心很自责也很羞愧吧。
“哈哈,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yín荡,很堕落,我的小肥猪,你这种样
子哥哥特喜欢,每次看到都想干你,现在就想干你了。”说着老狸子一翻身,把
妈妈压到椅子上,使妈妈高高撅起肥尻,老狸子抖擞着大枪就要插入。
“哎呀,可是”
“还可是啥,这个小子本来就不该来,我本来想找个办法把他掉包的,不过
现在不用了,这小子到有自知之明,病卧床头,使我们有机会独处,又放他亲娘
出来给我干。我干边明他亲妈的大肥屁股。我干边大广他老婆的温柔的逼,哈哈
哈。”说着,大笑不止,真是人生得意需尽欢。
老狸子现在就在兴头上,当着妈妈对我这个妈妈唯一的儿子百般挖苦讥笑,
粗话连篇,仿佛讥笑我们边家的男人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虽然我直到刚才还只是恨妈妈的yín荡而不怎么恨老狸子,但此刻,我出离愤
怒了,虽然我只是8岁而已的男孩,但我还是被激怒了,我们边家的美臀竟然被
野男人享用,而且还是朝鲜族男人,我忍不住大喊:“老狸子,我刮了你。”
突然,就在同一时刻,哐当一个响雷,雨点大落,南国夏夜里常见的暴雨来
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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