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那麽恨,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绯红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起三哥曾经的话,“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还以为,当初被疯狂的三哥捆绑在地里,边玩弄边刺青边虐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现在为什麽,光是被两位师父下了烈春药,在身著衣装的他们面前,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却感受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现在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为什麽让我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身体已经不服从头脑的指挥,更遑论,大脑也已不甚清明,只凭著一股狠劲咬著牙说出了刚才的话,随後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耸动、耸动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
“犀儿,真的这麽想麽”温离师父白色的衣摆就在眼前,屋子里没有风,但是衣摆竟然猛烈的摆动起来,我知道那是身体内的真气喷涌外泄形成的气场。如果不是刚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会以为说话的是温涯师父──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去哪了那声音里为什麽带著一股难言的绝望
温离师父没有说话,但是练武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同样无比强烈的气场。
师父们,生气了。
我已经痛苦的快要死掉了,过於强烈的感受让我将积累多日的疑惑统统化作了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砍向了师父。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把刀有双刃剑,一刃砍向最敬爱最亲近的师父,一刃深深的扎进了握剑的手里,十指连心。此刻的心,已经疼得要停止跳动了。有了记忆以来,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都是他们给我的,否定了他们,也就是否定了曾经所有的幸福啊。
“哈哈哈”飘动的衣角缓缓落下,温涯师父毫无感情的大笑之後,随後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我的脸颊,此刻的我紧咬的嘴唇不出声,满脸都是泪水。鲜血沿著唇角缓缓下落。
“看著我。”温涯师父说,手抬起我的下巴,以麽指轻轻的将唇角的血擦掉,我看著他,许是脑中已经不太清醒,竟捕捉不到他平静的眼内深藏的情绪,只是隐约的从他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一丝绝望。
“相信我吗”他问,不是一贯温柔的长辈的声音,不是刚才冰冷的声音,而是郑重的,来自男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现在这个声音所承载的灵魂,才是温涯师父真正的样子。他问我,相信不相信。
“回答我。”
“相信不相信相信,不相信”他很有耐心的问著我,不是以长辈向晚辈,也不是老师向学生,而是男人向女人的提问。
“相信。”大大的睁开眼睛,想将他此刻的所有情绪都收入眼中,一行泪水再次缓缓滑落。是的,我相信,即使是这样的害怕,内心的绝望如果疯长的野草一般铺天盖地,但是我还是相信他们。
“好。”师父低头抱起我卷缩起来的灼热身体,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了一边的床榻上。他说,“那麽,师父的理由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可以答应你,等你生辰以後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师父,犀儿的相信,就只有这麽多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勉力说道。请你们不要辜负。千万不要。
温涯师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擦干了我的泪。随後便翻身到了我的正上方,缓缓脱掉了外衣。
“那麽师父,先帮你解毒。”
双手被刚刚从口中拔出的丝巾拴上,勉勉强强绑在了床栏上。双腿被大剌剌的敞开,双腿中间是已然赤身裸体的温涯师父。他将我的双腿拉起,说道,“圈在我背上。”
男的气息吹拂在身上,引得内心深处都是一阵颤栗。我口干舌燥,乖乖的将双腿紧锁在他的背後。他伸手将大的玉石“噗”的一声拔出来,身子一弓,大量粘稠的体喷出来。
师父的大手往双腿间一抹,我的脸颊不争气的红了,咬唇向一侧看去。
温离师父,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双眼被氤氲的雾气笼罩的,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觉得那里面有太多矛盾的情绪,因为太多了,反而在最终化作了一团冰也似的平静。
“唔”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狠狠的贯穿到底,连最紧闭的小口都被迫撑开,有大的巨头撑了进去。本来看著温离师父的目光转而回到温涯师父身上,可是心中却想到,做这个的时候,正在被温离师父看著。
空虚的身子被猛的填满、内心强烈羞耻感受让我猛地一颤,身子如同孤立的藤蔓,想要紧紧的依附於俯身在我赤裸火热身体上的大树。可是不能,我的双手被捆住了,只能尽力的以双腿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嗤”刚刚完全贯穿的大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还想要”师父俯身在我的身侧,双手揉搓著我的尖,颤栗般的快感倏的填满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不够,这样不够。
温涯师父目光紧紧的锁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虚难耐的扭动起来时,他终於又一次挺身入了。
那麽深,那麽强势的挺入,早已红肿的小口被猛的撑开,都磨得疼死了,但是那样的疼痛与身子被满足的快感比起来,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狠狠贯穿,狠狠拔出,再次贯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陷入我的里面。太多强烈的刺激让我控制不出的呻吟出声,随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发出了最直白的呻吟声。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出和入,因为双腿的原因,每次动作的时候连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了。身子的空虚转而被一波波的颤栗控制住了,我终於在他一个用力捏住两端耸起的尖时,得到了今天第一次满足的高潮。
洗心池乱心4高h,限
是救赎,也是惩罚。
所以在身上的师父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花样的,只以最原始的律动狠狠的敲击的我的身体。硬的体毫不吝惜的穿透红肿紧闭、水泛滥的小口,以大的头一路摩擦过颤抖灼热的内壁,再强硬的开启内里更加窄小的一处,狠狠的顶入到子深处。那样霸道而沈重的进入,再原路退回。
持续不断的摩擦,冲撞将窒息般的灼热感渐渐驱散,而伴随著被强悍入疼痛以及身体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识渐渐的沈沦。
模糊中柔软无力的身体被摆成了很多种样子,而师父的动作却一直没有改变。就像是最古老最直白的证明。
终於被释放的双手一时紧紧的圈著他的脖子,一时死命的扣著凌乱的床单,一时无力的任由他抓住,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拉向他。当他终於低吼著喷出灼热的体时,却将鼓胀的拔了出来,炽热如岩浆般的白蚀体喷到了我赤裸的身体上、脸上,颤抖著闭上眼睛感受这最原始的图腾,身体中难受的感觉终於被完全驱散了。
喘息的看著他起身,以麽指将喷到我唇上的一抹白蚀擦掉,目光里最後的情景就是,他随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模糊的视线范围。
“师父”因为叫喊而嘶哑的嗓子无力的出声,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一颗心仿佛沈沦到了谷底,却听得身边一声冰凉的回答,“怎麽,不够麽。”
是温离师父,他什麽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刚刚,他一直看著吗
手已经累的无力抬起,身上都是温涯师父喷出来的,就以这样的姿态,赤裸著身子躺在温离师父面前了。
簌簌的脱衣声从耳边响起,随後就是他赤裸著身体伏在我身上。不行了,刚刚那麽久,那麽用力的我已经快要累死了。可是为什麽,随著他的呼吸,身子中蛰伏的欲望却又一次抬起了头,如同野兽那样在深处嘶吼。
身子一阵瑟缩,有灼热的伴著蜜被挤压出来,温涯师父一手抬起我的左腿,一手拿起刚刚绑著手的丝绸,轻轻的擦拭著红肿的地方。那样悉心的呵护,让我的心都软了。
“阿离”哑著嗓子轻轻的叫他,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觉得他应该更喜欢这样的称呼,像个别扭的孩子一样的、有著冰冷面孔的师父,就像是这个名字一样,他对於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後继续冷著脸低头帮我擦拭,可是我就是能感受到,刚刚那冷硬的气息已经渐渐的弱了下来。
“阿离。”
“嗯。”
“阿离。”
“嗯。”
就像是要确信他不会离开似的,一声一声的这样叫著,而他也并不抬头,边轻轻的擦拭著我身子最污秽的地方,一边低声的应著。
带到终於将身子上的那些痕迹擦干净,他俯身在了我身子上面,将我的双腿向上推到了身子两边,最私密的地方大剌剌的向上敞开著,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我,似是在询问著什麽。
身子积蓄的渴望早已到了顶点,刚刚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轻轻颤抖。他的喘息在耳边不断的吹拂著,吃力的伸手扶住了他紧握著脚腕的一只手,如同氤氲著雾气的眼睛隔著弥漫在眼前的水光,看著他的眼睛说,“给我,阿离”
“我想要你,阿离”
眼前身子一动,空虚的小被大力的填满了。刚刚的温柔全然不见了踪影,他以不亚於温涯师父的力道很狠劲,抽著已经因为太长时间的强悍对待而红肿的地方。刚开始是痛苦的,带著一丝震惊,原本以为他会轻一些,像刚刚那样。可是我怎麽忘记了,总是不爱说话的温离师父,一向是这样强硬而别扭的啊
怕他担心,努力挤出一个无力的笑。一只手软软的覆在他的手上,一只手紧紧的抓著身下的丝绸床单。
每一次顶入,从小口到内壁再到身子最深处,都是彻骨的疼。可是隐藏於疼苦中,缓缓从最深处升腾起来的,确是更加刻骨的酥麻。
师父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克制,放开我的一只腿,伸手到了我高高扬起的花上,扒开珍珠上蒙著的小小的一处,以麽指缓缓点按著珍珠。源自最敏感那处的无上快意让我猛地一缩,尖叫著抓住了他的手,大声呻吟出来。
下身的穿还是那麽强硬,一刻也不停的撑开我最私密的那一处,强迫我将他的大吞噬入腹,手下的按压配合著那样强硬的动作不停的按压著,我被弄得花枝乱颤,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压住才没有蜷缩起来,连眼泪都因为这过於强烈的两处刺激渗出眼角来。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看著我的眼睛,不停的那样穿著、揉弄著。
身子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了,我沈沈浮浮於这情潮之中,几欲迷失了方向。我尖声喊出他的名字,承受著他暴风雨般强烈的对待。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黑暗的边缘,耳边男人感而强硬的喘息声时时敲打著我的心,一双手被他交叠著握著,伴著身子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按压。直到最後有灼热的气体喷在我的身体中,一波又一波,将我代入了无比绚烂的高潮。他高大的身体轻轻伏在我的身上,有力的心跳隔著口传到我的耳中,汗湿的身子交叠在一起,如同两条离水的鱼那样紧紧贴著彼此。
而我就这样,疲惫而满足的进入了黑甜的迷梦之中。
识交合之礼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接下来的每一日,师父们都在场。他们没有再向池子里洒春药,也没有让我吃药或者塞药丸,但是每一天光凭著挑逗就能将被调教的敏感到不行的我弄的浑身燥热。不管之前怎麽忍,到最後都不得不求著他们那样狠狠的对待我。其他的时间里面,身子下面一直夹著那玉石子,渐渐的已经习惯了在黑夜中灼热与冰凉的对抗,在颤抖的高潮中醒来。我一直按照师父说的做,就像是他们说的,最多就到及笄大典过後了,那一天就可以全都知道了。
三哥没有再出现,而青岩也没有如同他说的出现在我面前。碧儿在外面查著硬果的事情,很少在我身边伺候,倒是一个院中的小太监有事没事的跟我说两句话。
洗髓、洗稚、予顺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都是在洗心的那个浴室中进行的。按照皇家的礼节,沐浴典礼的每一天都有特殊的程序和含义。
洗髓象征著整个身心到达最纯净的状态,心中脑中清净无尘,那一天有廷乐师在隔间中弹奏典雅的古琴,可是不久她们就被师父点了,直到申时末的时候才解开。那日没有晕倒,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们被师父灌输了什麽想法似的,醒来以後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当天的工作。
洗稚则是由中的教习嬷嬷隔空向我普及男女方面的知识。赤身裸体的坐在泉水中,下身还著那大的玉石,坏心的师父说那日需要,连後面的菊里都进去了。不知道为什麽,这次师父来得格外晚,嬷嬷都从最基本的知识说道如何好好的跟“未来夫君”行夫妻之道,才被姗姗来迟的师父点上了道。师父来了以後就坏心的让我展示刚刚学到的东西,把我累得要死要活。
到了予顺那一天,另一名更老的教习嬷嬷隔屋向我传达女子如何面对及笄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包括封地中如何保持公主贤明、如何应对求亲、如何最好的展示公主的一面又不引起男人的恐惧,成亲以後如何对待公婆等等,说的我都快要困死了师父才来。幸亏他们来了,因为嬷嬷接下来就要跟我说怎麽面对夫君其他的小妾,以及如何拴住男人那颗花心。
而今日就是沐浴礼仪的最後一天,予识。
与以前几日不同的是,这一天到的是最後一个浴池。不知为什麽,今日伺候的丫鬟少了一半,而且今日整个浴室房间也感觉怪怪的。例如之前的浴室分为左右两部分,左侧是浴池,右侧里间是其他人回避的房间,而这个浴室则是分内外两部分,外间比较小,嬷嬷坐在椅子上和我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被留在外面,说是一定要回避。
嬷嬷清咳了一声,说道,“公主年近16了,关於夫妻之事,也是该知道的时候了,”
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哀叹,何止是知道啊
嬷嬷又说,“恕奴婢逾越了,公主不像本朝前两位公主,自幼没有母妃在身边,故有些事情不得不由奴婢们来教了。”我点了点头,她又说,“前日洗稚,中的老嬷嬷给你传授了男女之间相处之道了,可那都是一些口头的教导,所以这最後一日,就是由真人演示的内容。阳交合本是顺应天道,公主呆会无需害怕。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咱们大昌普通的女子十六岁上成婚的比比皆是,一会儿看到什麽东西也不要惊慌,时刻保持大昌公主的风范。”
“嬷嬷,”听到她的说法我不由得惊住了,没想到最後一日竟然是这样的内容。我咽了咽唾沫,极尽端庄的说道,“不知道嬷嬷说的真人演示,要怎麽进行。”
嬷嬷沈吟了一下,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如水,她说,“公主只需在池子里好好看著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必管。”
我脸颊一红,毕竟还只是不到十六岁的女子,更何况之前也没有同女子说过这房门的事情,低下头说道,“知道了。”
嬷嬷提著一个准备好的灯笼,带著我进了内间。不同於之前在硕大夜明珠和样式巧的壁灯照下金碧辉煌的浴池,眼前的这个房间光线非常暗淡,只有右侧墙壁边灯架上一排手臂的蜡烛,挨近墙边是一个比较高的床榻,随後就是一整面墙那麽大的半透明红色床帘,跟左边的一切隔著。再往左就因为屋里太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了,可是从水声和粼粼波光、氤氲水汽可知道,黑暗的地方是大片浴池。
“公主小心。”嬷嬷提著灯笼扶著我向左侧走去,才发现最左侧还有个屏风,屏风後面是一面硕大的铜镜和十字形的衣架。衣架上撑著一件半透明的嫩红色衣服。
“奴婢帮公主更衣。”嬷嬷放下灯笼,解开了红衣上的系带。
“不必了。”我接过衣服对嬷嬷说,“本自己换上就可以了。除此之外,还有什麽要注意的吗”
“今天的仪式属皇家的秘密,所以外间除了奴婢没有其他人在场。公主一会儿有任何需要或者其他的事情,大声叫我就可以了。”
“好。”
“那奴婢告退,公主请自行换衣。进入了浴池以後击掌,就会有负责教导的人进来了。此外,公主记得一会要熄灭灯笼,待到仪式结束,奴婢会带著新的灯笼进来。”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嬷嬷随即退下。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刚刚下身的玉石震得好快,差一点就泄出来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双腿间有泥泞的体,我颤抖著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手中半透明的薄纱衣。
这纱衣的样子竟有些像是师父之前给我的那件,好像当时用在三哥身上了摇摇头让自己忘掉之前的东西,沐浴的仪式只剩下最後一天了,希望这一天能够简简单单的过去。
可是心头狂乱的跳动著,也许从内心深处已经知道,今天的内容绝对不会如愿望中那麽简单。
嬷嬷刚才说过,一击掌就会有人进来,所以我大气也不敢出。提著灯笼缓缓走进了池子中,巨大的红色裙摆随著我的步子摩擦著暖玉铺就的地面,发出的轻轻的摩擦声。找到了池中的低矮玉石坐下,身子里的两块石头抵在上面,硌的那里面一阵酥麻,我捂住嘴才没有哼出声来。池水刚刚没过肩膀,长长的红色裙摆在飘荡在水面上,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轻轻击掌。
识交合之礼2h,限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中,一阵莫名的风吹过之後,最右边的蜡烛一下子熄灭了。
我吓了一跳,刚刚要站起来看出了什麽事,就听见一声温柔婉转的呼唤,“相公。”
火折子的光芒乍现,一对臂儿的蜡烛被相继点亮了。隔著若隐若现的半透明红纱,对面的一切都不甚清晰,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
应该是个娇媚的女人,雪白丰腴的身上穿著嫩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长长的头发几乎曳地。头一次这样直接的看到其他女子几近裸体的样子,虽然穿著衣服但是可以看出,她的和臀都很大,身材比我更加丰满。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著她的身影,但是在举手投足之间都能看到成熟女子的妩媚,就像一只熟透了水蜜桃那样,散发著不一样的味道。
她点好蜡烛以後,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我这才发现那椅子放在两蜡烛之间靠後的地方,从我这里看去那里的情形都在烛光笼罩下一览无余。她又唤了一声“相公”,那娇柔的声音,连我听著都觉得浑身发麻。
正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走近了。那是个男人,赤裸的上身肌有力的纠结著,像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缓缓的接近了自己的猎物。
“小心”一不小心差点喊出声来,话到嘴边的时候才忽然想到这样应该是他们的表演啊於是转身面向他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浴池的白玉墙壁边,就当看戏好了。
那个男人猛地向前,从一侧搂住了女子,女子转身抬头看了看他,带著娇嗔的声音说道,“相公,你来了。”
“嗯。”那男人的声音浑厚有力,他回答了一声就将那女子抱起来,坐在了椅子上面,然後让那个女子坐在他的腿上。
“呀相公吓到奴了”那女子娇嗔著坐在他腿上,小手轻轻的拍了他的大手,昏黄的烛光斜斜的照在他们的面孔上,真是一对如花美眷。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吻下,那女子娇羞的低下头,轻轻的侧过了脸颊,让男人吻著,而後将头也转了过去,侧著身嘴对嘴的跟那男人亲吻起来。随著轻吻的动作,男人的大手开始沿著女子妖娆的曲线轻抚。
啧啧的亲吻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著,那女子似乎渐渐有了感觉,开始发出了轻声的呻吟。两个人也不再嘴对嘴的吻,带著银丝的唇挪开了一个短短的距离,大舌与小舌靡的交缠在烛光下分外明显。
“嗯”眼前过於情色的画面让我有些感觉了,下身的两块玉石不再像刚刚那样小幅度的动,而是开始上下飞快的滑,将自己的呻吟堵在嘴里,可眼前的情景,真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
女子的呻吟声越大越大,男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伸出大手拉住肚兜的带子像一边猛的一撕,“刺啦”的声音份外明显。
“啊相公”那女子的双如同两只白兔跳脱出来,她伸手拉住了那男子的手喊道,“相公,我想”
“嗯”那男子低沈的应了一声,双手却罩住两只雪白的房,一左一右开始大力的揉搓,女子高扬著头大声的呻吟,而那男人却俯身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以唇舌的缠绕将那声音搅得无比破碎。
面前的画面让我口干舌燥,身子越来越热,下面的两玉石也越动越快。努力的将下身紧紧的帖子下面坐著的玉石,生怕有了空隙以後,那“噗嗤噗哧”声音被他们听到──不知道两位皇姐和历代的公主是怎麽看这出戏的,我觉得现在的情景好奇怪,希望他们能够快点结束,好让我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相公,下面”那女子竭力让自己的嘴巴离开一些,断续的说出了那样的话,长发如黑缎般随著她的动作不停的飘荡,身子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双腿一蹭一蹭的,好像在等著什麽。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什麽才会这样,就像我现在的感觉,空虚、寂寞,下面好想要被什麽更暖更大的东西狠狠的入。
男子两手仍然大用力的揉搓著,又将左腿的膝盖顶到那女子双腿之间,她的呻吟声已经破碎如棉絮。待到那男子以双手的麽指和食指将两边的尖以目光可见的幅度狠狠的拽向她身体两边时,那女子终於尖叫一声,随後抽搐著倚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看到她那样被狠狠的揉捏著高潮了,此时的我竟然觉得好羡慕。下身虽然著两耸动的玉石,但是那毫无生命的东西虽能填充到身体里,但是比起这些来,温暖而坚实的身体,才是最想要的啊
她的头向後仰著,手因为高潮而用力抓著椅子的两边,一对娇因为那样的对待而双双傲立,连尖都红肿的挺著,远远看去如两颗饱满滑润的樱桃。
自己的这两个地方,也好想要。低声喘息的以手指缓缓上移,房太大了,双手本就握不住,只好隔著红纱的衣服捏住了自己尖应该看不到吧,这里那麽黑。手指微微用力,咬牙不让自己喘息出来,一双眼睛却被那男人的动作吸引住了。
他从後边将那如高潮过後如同一滩软泥女子抱起来,把她的裤子一把撕掉了。
那女子的下身就那样在烛光下敞开了,好羞我想要转过身子,但是好奇心让我像是被点学了一般,双眼紧紧的盯住她的那一处──没有一颗毛发的那个地方白皙高耸的如同小馒头,那男子将那两边肥厚的扒开,粉嫩带著露水的花瓣露了出来。
他以一手指轻轻的拨弄著那中间的粉色缝隙,更多亮晶晶的体在蜡烛的照下,缓缓的流淌出来。
“想要吗”
两个低沈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那男子说的,而另一个声音,来自耳边。
识交合之礼3高h,限
“师父”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多年相处,一听就知道是温涯师父的声音。飞快的放下自己的双手,生怕刚才自己做的事情被他看到,却听得他一声低沈的笑,随即便有高大的身躯随著水声贴近了我,“怎麽,小丫头忍不住玩自己了麽”
“师父”脸一下子烧起来了,近在咫尺的男气息扑面而来,早已空虚不已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小点声,他们”
“傻徒儿,若是他们能够听到、看到你,怕是早已被你的喘气声引过来了”师父大剌剌的说著话,一点都没有放低声音的自觉。
“啊师父是说”我转身望著他们,不由得脸色一红,立刻转过头来,那个男人旁若无人的一手抬起女子的右腿,一手的中指滋滋有声的入她的小中。
“怕什麽,这些事情,犀儿不是也做过麽”一双大手将我的身子抱起,像那两个人一般的,让我坐在了他赤裸的腿上。轻叫一声,他的玉此刻早已高高的昂扬起来了,贴在我的後背上不断的弹跳著。
“嗯师父”
眼前的情景和身体中两硬的戳刺早已让我禁不住了,坐在师父有力的大腿上,仅穿著薄纱的身子紧紧的贴著宽厚火热的膛,头顶上方的呼吸不断的将师父特别的香气笼罩在我的身上已经忍不住想要了。
右腿被猛的抬起,架在了师父的手臂上,大手索著从白嫩的小脚一直滑到腿,“噗”的一声,小中的玉被拔了出去,扔到一边。
“嗯”我低吟了一声,紧接著就感到有手指进了那道里面。
“小骚货,用大子撑了一天还是这麽紧,两手指进来就咬得我手指没法动了,真骚啊”师父附耳对我说著无比荡的话,而这些话引发的羞耻感竟然让我的反应更加强烈,下身猛的一紧,便有粘稠的体顺著两手指出来了。
“师父,别说了,”我喘息著抓住他的右手,说道,“犀儿,犀儿”
“犀儿乖,要乖乖学习这交合之礼,知道吗不然师父要狠狠的惩罚你。”说话间那後背上的热子仿佛印证他的话一样,又猛的弹跳了一下。一股酥麻从後脊背窜上脑门,我双腿一颤,向後贴近了师父的膛。
“好好看著看那个女人怎麽做,知道吧”
“知道”师父好坏,一边说著,一边以两手指在小中猛烈的抽起来了。
坐在师父的腿上,小含著师父的两手指,菊还著玉,眼睛看著纱帘之後两个赤身男女纠缠,幸好此刻是黑暗的,不然也太荡了。
那男子的手指猛烈的抽,一边还将那女子的一条腿向上扳著,花中手指进出的情形被看的一清二楚,随著噗嗤噗哧的声音,有星星点点的水光伴著动作飞溅出来。那女子靠在男人身上,闭著眼睛高声的呻吟著,嘴角处有口水不可自制的伴著樱唇的开合流了出来。
“好看麽”师父坏心的在耳边说著,手指还大力的著我的下身。啊,好麻好撑,师父太了解我的身体,手指在我最敏感的几处又按又捻,每每用力皆让我高声娇吟。身体被猛烈的刺激著,在黑暗中感觉尤为敏锐,更不要提眼前荡的两个人让我的心砰砰的乱跳,来自身心的强烈的冲击让我在情欲的山峰上越攀越高,最後在师父学著那个男人狠狠的以三手指猛烈的入时,痉挛般的到达了高潮。
下身猛烈的喷出靡的体,师父轻笑著猛的抽出手指,随即我被他把著双腿,在羞耻中哆嗦著将更多的体喷到水里。啊啊啊,怎麽会竟然在师父面前尿了。
“小宝贝,的真好看,可惜你的功力太差,不然就能看到自己的水喷到池子里是多麽好看了”
师父说罢将已经瘫软的我又一次抱好,让我看著前面,那个男人将三亮晶晶的手指从女子的小中抽出来,放到他的面前,说道,“舔干净”
那带著命令语气的声音让我身子都跟著一颤,随後便感觉到师父将大手伸到我的下面,捣弄著湿漉漉的小,“呀,师父”
“犀儿要不要舔一舔自己的水”我转身看著那女子小狗一般的就著男子的大手,闭上眼睛伸出粉红的小舌头投入的舔著,那样子让我都觉得,舔手指好像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刚刚的高潮让身子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终於忍不住说道,“犀儿,也要舔”
鼻子前忽然有一股带著幽香的咸味,摩挲著握住师父的手,我也伸出了小舌头,眼睛看著那女子的动作,一面学著她,一手指一手指的舔起来。
“真好看,像小狗一样的舌头。”呀,师父什麽都看得见算了,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这就是所谓的掩耳盗铃吧。
“嗯”将手指一一的含在小嘴里面,shǔn xī掉上面的属於我的体,又以舌头舔著指缝之间,虽然看不到,但是非常努力的舔著,要把师父的大手舔的干干净净。
“乖”师父说著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小前,以手指揉弄起了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有些发硬的珍珠,“唔”那里那里太敏感,轻轻的玩弄就让我忍不住哆嗦,更不要提师父那样放浪的玩弄了
学著那女子妖娆的样子,娇声喘息著舔吮师父的大手,直到师父的大手干干净净,才乖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伴著他揉弄手指的动作娇声呻吟。
“浪货,想要的话,就先取悦我,知道麽”那男人以被舔的干干净净的大手捏住那女子一侧的尖,她高声呻吟之後便顺从的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双腿跪在那男子的双腿中间,以柔嫩的双手解开他的腰带,猛地,有大的跳脱到了她的小脸之前。
“呀”看得太入神,没注意身子被师父大手举起,腾空放在了温暖的泉水中,脚下一软险险的被大手搂住,男子魅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小犀儿也来取悦师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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