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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溅镜面高h,限
虽没有说话,但是口中的低吟已经回应了他。他以两手中指向左右掰开两片大的花瓣,再以一食指在那处粉红凸起左右撩拨,时而画圈时而点按,每一次的触都带给我不同的销魂感受,抑制不住的声音连绵不断从口中逸出,我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伴着他的节奏荡的同时揉捏着两侧嫣红的顶端。
“嗯嗯啊”
身子如同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漂荡,时而有大风吹过,时而有巨浪劈头袭来,唯一可以控制方向的人只有他,我无力的承受着每一次意想不到的激荡般的快乐,红唇轻吐出臣服的乐章。
视线似被什么东西牢牢的粘在了他的身上,迷乱的看着他在镜中的动作──手指的撩拨耐心而坚定,带着我的身心齐齐颤动。下体有熟悉的快感伴着身子的热急剧的盘旋起来,我咬唇,知道已经快到了,呼吸渐渐急促,而就在此时,他将我的上身向后一拉,露出了最私密的那一处小口,随后便以左手的中指无情的入了狭窄的小里面
“啊”小刚刚在他的玩弄下已经有些红肿,突如起来的的入让本已紧了一些的地方猛的一颤。
“犀儿看到了吗我的手指在你、玩弄你。”他坏心的在耳后低喃,叫我心头一紧,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别说啊”本就已经快到了,珍珠在他右手的撩拨下已经开始发热,身子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可是他中指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着,连带那只玩弄珍珠的手动作也一并放缓。本已快到顶点的身子渐渐有些放松,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可是呼吸声却愈发沉重。他完全掌握了我身子的节奏。
镜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中指在我紧缩的小中一一拔,每次都会带出白色的体。“噗嗤噗嗤”耳边滋滋的水声连同眼前靡的动作,让我口干舌燥,愈发不能自己。
“快一点,快一点啊”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身子因为得不到更多想要的东西而饥渴万分,终于赤裸裸的将这诚实说出了口。
“好,小犀儿说快一点,那就快一点。”青岩似乎非常满意我这样直白的需要,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快速的拔起来,耳边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动作快到我本都看不出来他的手。
“啊青岩”太快了,小被磨得好热,好痒,我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下身本能的紧缩,挤压着手指已获得更多的快乐。而后他稍稍慢了一些,以两指入了里面。
“两不行啊”我已经无力抓住尖,身子在他的撩动下几乎无法维持平衡。我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开始随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双在这样的重击下也开始上下抖动,在镜中摇曳出靡的波浪。好荡,不能这样的,可是怎么办,我已无法阻止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双指的入将小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摩擦也更深更重,他的手指快速而准确的着最娇嫩的地方,小被迫接纳吞吐,随着他的拔向外飞溅出了蜜汁,蜜汁渐渐密布在梳妆台上和镜子上,那镜中白色的小点渐渐增多,就像是在那上面一点一滴的展示出了我动情的证据一样。
身子渐渐的紧绷起来,喘息已经变成了分不出是哀求还是快乐到极致的低泣,眼角有泪珠缓缓的渗出,积累了很多次、随着他的撩拨掌控上升下降再上升的快感,已经渐渐的聚集到最顶端。啊,快我,就这样,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快一点,我就要,马上就要啊啊啊,他进了三大的手指,我到了
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体无法抑制的从小口喷而出,越过他的手到了镜面上,好多,有好多水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因高潮而无法发出声音,只有嫣红的小口大大的张着,一缕粘稠的体从口中缓缓流出,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三大手指还在不停的入拔出,噗嗤噗哧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他低喘着在我耳边摩挲,红唇碰着耳后最敏感的一处,问我,“犀儿还要不要更多”
“要要犀儿想要很多很多”已经被高潮淹没的我,竟然期待着更多的对待,嘴巴本能的说出了心底的欲望,我咬唇,腰后的大已经无数次的拍打着我的身子,蠢蠢欲动的要给我更多。
果然,他要给我了么身子刚刚经过高潮的洗礼,敏感而渴求的等待着那沉重的一击。已经代替手指,抵到那里了
“小犀儿想它了么,喜欢它么”
“犀儿好喜欢最喜欢”带着娇嫩的童音,我柔声哀求着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双臂顿时一紧,低吼着以大无比的将我下面狠狠的贯穿了
他双手抱起我的两只腿,像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对着镜子。我惊呼一声,看着镜子里面原本比小指更小的细孔此刻吞着一庞然大物。那东西太大了,甚至超过了我的手腕,两片小花瓣已经被撑得完全贴合在了上面,而两片大花瓣也在的排挤下,绷在了两边。
这样的东西,会把我坏吧
盒子不可以高h,sm,限
眼前赤裸羞人的画面和下身紧咬的大的玉让我的身心剧荡,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被悬在宽大的身体前边,伴着靡的噗哧声上下起伏。过于强烈的感受让我几乎无力承受,只剩仅有的气力以双手死死的抓住他有力的双臂,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疲惫又快乐的呻吟。
多日不见的青岩身体中似蕴藏了无尽的力气,身为一个刚刚受伤的人竟没有一点自觉。我被他折腾的快要昏倒,他却仍然能架着我来回抽。等他终于低哼着在我体内喷出粘腻的体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全身都渗出了汗,在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在铜镜中,散发着无辜的靡味道。
大的在体内一波波的喷出体后,终于从紧咬的里拔了出来。刚刚含着巨大的小从大到小渐渐无力的合拢,被到高潮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收缩,将刚刚入体内的白色体连同小洞吐出的东西齐齐挤了出来,沿着口缓缓的流到了菊,随后不堪重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梳妆台上。
他低喘着看着镜子,看着我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绯红的脸、微启的唇、滴落着体的小随后便将我身子放在了地上,被得要断掉的双腿本就合不拢,更没有一点点力气,我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将粘腻凉滑的体统统压在了身下,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发出“啊”的惊呼声,而无法站直身体,挪开一步。
口干舌燥,我缓缓的抬头想叫青岩帮我,却在镜子见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我的雪臀,随后以手指按住了后面的菊。
“不”我惊呼,“青岩,人家好累可不可以”
“犀儿这里我还没有尝过,”邪魅的桃花眼轻轻的挑起,粉红的舌头轻舔下唇,他看着我在铜镜中的眼睛,低声说道,“现在就想要,想要进去”
“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犀儿”
手指轻按着那一处私密的褶皱,我低哼一声,刚刚被驯服的欲兽又昂起了头。那里要不要已经感受到,菊处的褶皱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心中的小兔开始乱跳,呼吸又不均匀了我咬唇小声说道,“你轻一些。”
“乖宝贝,一开始有些疼,不过,会很舒服的”
“啊”他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抬,上半身被全部放在了梳妆台上。我的脸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而下面花大剌剌的向着他,翘臀恰好在桌子最边缘,他按压着因紧张激动而剧烈收缩的小,自言自语道“这里也不能空着”。随即便打开了一边的梳妆盒。
他是要我看着他好看的手指从盒中一件一件拿出或方或圆,装着妆具、胭脂、丝绵粉的盒子,思索着什么。
“青岩,不”光是想象就怕的不行了,这些坚固的木器,不可以的。
“犀儿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更开心。”他唇角微挑,拿出了一方长方型的木盒,那是放簪子的。盒子有两指宽,两指高,他的一只手掌那么长。
他把玩了一下放在了旁边,随后竟毫无征兆的以手指入了我的花里面。
“呜坏蛋”我低哼着承受他又一轮的冲击,感受着的两手指在体内律动。刚刚被大的了半天,花已经可以适应两手指的对待,只是敏感的身子在他手指灵巧的玩弄下,缓缓流淌出了粘腻的体。
“这盒子要好好洗一洗,才能给犀儿用呀。”他边说着手指仍然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动。
“好坏嗯”他的手指找准了我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的以手指头压点按,直弄得我几乎尖叫着喷出了大量的粘腻体,便以那盒子迎着喷出来的东西转了一圈,让整个盒体都被水浸遍。
“犀儿等不及了吧。”他沈声说着,拿起镜边一条刚刚绣好的鸳鸯戏水丝帕细细的擦拭着盒子。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一哼。被他强硬的压在这里,以手指玩弄到荡的了一次,又是现在这个翘着臀等待临幸的样子,本应生气的。可是心中却乱跳着,为他接下来要怎么样对我而期待、混思乱想。这样的荡的我,要怎样回答
“小家伙等急了”他笑着看我,随后不等我回话,就将擦得干净的四方长条抵在了两片小花瓣之间。
“讨厌,唔好尖”
“犀儿乖,我刚刚看了,四边明明都是光滑的,你放轻松,看能不能含进去”他抽出一手指按着珍珠,另一只手安抚着拉扯小花瓣,我缓缓的放松身体控制着小缓缓张开,有体再一次流了出来,那四方的东西便被按住顺势缓缓的进入了。
“好饱”我轻哼着承受小盒子的侵入,感受刚刚被到红肿的小再一次充实起来,四边的支撑是不同于以往奇异的感受。
“还想要吗”以手指将盒子送进了一大半,顶到体内的一点,我惊呼了一声,听他说道,“想不想要更大的东西,到这里面”
他又按到菊了。那是被两个师父一起玩弄过的地方。师父离开以后,这两个地方就没有同时被填满过只是这样想着,身子就发热了,怎么可以这样荡我自责的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就这样喊出来,要他给我更大的东西,好让两个相邻的小洞都被填满,感受到那样久违的死亡一般的满足和难以启齿的快乐。
青岩没有等我的回答,而是拧开了妆盒里的一个圆形的盒子。
“这是我制的桃花霜,”他闻着盒子里淡粉色的膏体说道,“是以桃花汁灵芝粉和无水制成的。”他放下盒子,以手指从中弄出了一些,在菊处轻轻的涂抹。
突然的冰凉让我身子一缩,不经意间夹到了花里的木盒,“嗯”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挖了更多的膏体涂在菊上面,连每一个小小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而且随着涂抹,还将食指坏心的顺势入里面。因为有大量香喷喷的膏体在润滑,手指进入的时候,没有一丝痛感。
“青岩”我柔声叫着他的名字,不敢说我在他这样的涂抹下,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那两个男人可真疼你,”他又用了更多的膏体,手指向里得更深更多,“他们从我那拿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东西有一天,会被我用手指塞进了小徒儿的后里面了吧”
“啊,别说”花塞着四方的木盒,菊被他以手指涂抹着黏黏的膏体,他竟然在此时提到两个师父羞耻感和被揭露秘密的刺激让我的心中一荡,蜜汁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中流了出来。
四方四角的东西哪能挡住滑腻的体,蜜汁竟不受控制的从盒子四面的空隙流了出来。
别说师父了高h,限
“原来小犀儿喜欢这样”青岩坏心的以沾满膏体的两只大手在我的雪臀上揉搓,身子顿时传来阵阵酥麻,整个心都像是被推上了云端一样。
“唔不要弄了”那个被他的手指光顾过的地方已经有了反应,正在等待着更大的东西。
“犀儿别急,马上就给你。”身后传来一阵靡的摩擦声,我抬头向镜中看去,他他他正在以双手将桃花霜抹在大的上。那火热的体在他的摩擦之下更加大昂扬,而他此刻略有些陶醉的眼神就如同一汪春水,隔着镜子险危危的看在眼中,就如同有着摄人的魔力那样叫我沈迷。
我此刻不合时宜的想到小时候听过到的关于狐妖的传说,心中觉得如果真的有男狐妖,必定是青岩这般模样。
正在想着身子本能的一颤,有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菊,轻轻的摩擦。
“看来犀儿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教你怎样用心哦”
“嗯”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来,我手抓住了镜子的一边,等待着接下来的事。
“犀儿这个地方好小,闭得紧紧的。”他不紧不慢的继续摩挲着那里,继续说道“这里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你”邪恶的问题让我心中一阵乱跳,眼前浮现出师父入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他们也准备了镜子,四面都是镜子,我被迫看得真真切切,狭小的,几乎没办法张开的那里,被迫扩张开,承受住巨大的。不止是菊,还有花,每次都是一起承担的那种感觉真是痛苦般的销魂蚀骨,不行她不能再想了。
“怎么看来犀儿很怀念。”身后的人见我走神似乎有些生气,手指抵住花中的盒子向里一按。
“啊”本已到头的盒子深深的触及了里面的壁,让刚刚在幻想中口干舌燥的我身子一荡。
“有没有”他的声音更加缓慢和低沈,逼着我说出不敢说的那些字。大的头一下一下的按压着菊,将它按的有些凹了下去,心头颤巍巍的系在那一处,早已沸腾的身子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竟然还不进去。
“犀儿回答我才能够进去哦。”
怎么办,好想要,可是那样说的话又好害羞。
“不要问了”
喘息着回答他,却仍得到这样的回答,“小犀儿这样可不乖”
身后的摩擦越来越深入,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他就真的这样等下去,可是紧咬朱唇,我颤抖的说出,“有呀”
进去了,他的动作伴着我的尾音一同来到,娇嫩的嗓音颤抖着翘了上去,因为猛烈的撞击一侧的脸偏着贴到了镜子上。
因为膏体的摩擦和刚刚的撞击,一下就全部滑了进去,好饱。我大叫一声身子极速的颤抖起来,被撑起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蜜。
就这样到了他只入后我就进入了无法抑制的高潮太荡了住在镜边的手指已经发白,抵住镜面的那个因为汗水的渗出与铜镜摩擦,发出刺啦的声音。
菊的充盈同时也挤压到了下面的那处,将我的心都紧紧的挤到一起了。久违的体验让身子如同浸入了靡丽狂乱的梦中一样,我闭上眼睛,紧缩着、喘息着享受他的大力摩擦。那样的巨大将狭小的洞口都要撑开了小口处因为撑起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巨大的丸撞击以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
“舒服吗”在润滑的作用下噗嗤噗哧的摩擦着,身体中逐渐分泌出粘稠的体。
“嗯啊”过于充实的体验让我醉心于身后的销魂快感,只能低吟着回答他。
“你的师父是不是也这样,着你”他渐渐的喘息起来,随着拍打问出这样让我难以启齿的问题。
心又狂乱的跳动你起来了,同时带动着敏感的身体也一并颤抖着。
“他们得时候,用力不用力”
“一前一后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
“不不要说了”身子最私密的地方像是被一个巨大的东西击中,理智抑制不住的溃散,我咬着嘴唇,还有荡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
“他们有没有试过把两个大,都到这里”
“不要说了”两手臂般大的,光是想象就让我疯狂了,可是此时他竟然不顾我几近崩溃边缘的理智,在拍打的时候,将一手指抵在了菊边缘。
“别他们没有这样啊”我喘息的紧紧抓住镜子,他一撞一撞的,连带着硕大的铜镜也跟着一晃一晃,镜中我的脸颊粉红如同桃花,双眼如同盛满了水光一样微微荡漾,小口因为不停的喘息和娇吟几乎不能合上,而身后的男人一只大手抓着我的两片臀瓣,巨大的从狭小的洞中进进出出,还有一直手正抵在那边缘,从不能再进入一丝东西的体边缘向里探去。
“没有,才要做。”他正在说着,下面的盒子也被推动了不是推,是边推边转,啊啊啊,他把四方盒子有棱的一边,转到抵着的那一方了这样怎么可以
“啊,不要,疼”好硬像是要按进那一块的里去了。抑制不住的吟逸声随着他手指的入已经无法停止。
高潮的巨浪又一次袭来,我身子绷直的如同一弯弓,仰头叫也叫不出声,口中的蜜蜿蜒而下,顺着紧贴在镜上的脸颊缓缓下流。而此时的他竟然发出一声低吼,大手上下抚弄着我的后背到雪臀,不住的摩挲,那力道叫我几乎无法承受。整个后背都是芬芳的膏体,在他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
鳯凰图又现h,限
“我的犀儿好美,美的就像妖一样”他的大手有力的揉搓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雪臀之上。内里紧紧塞着四方形的木盒,菊里有他大的,中间的嫩已经被挤得薄薄的,而他的按压让这两个地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整个下身仿佛被巨大的东西完全贯穿了一样。而那个东西还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摩擦着我。
“不行了青岩我要死了”全然脱力的身体软软的趴在梳妆台上,我回头望着他,却在一瞬间全然失控凤凰浴火图,出现了,雪白的背上凤凰展示欲飞,不知道三哥是怎么弄得,比上次颜色浅了一些,也更加鲜活,昏黄的灯光下映着靡的汗水、那眼睛仿佛活物一样。
过于妖异的画面让我几欲尖叫,却在青岩的大手揉搓下发出呻吟似的声音。
青岩十指从后方入我的双手,俯下身子将后背全然覆上,宽大的身躯压迫下,不管是入的深度还是和下面的挤压都更加明显。
“乖宝贝,不要怕”他伏在耳边以好听的声音轻声说着,“这个刺青很美,我的犀儿现在纯洁又妖艳,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青岩答应你,肯定帮你治愈好不好”
“好唔”得到了保证我的心中终于没有那么恐惧,而接下来贼更加剧烈的索求让我一次又一次脱力的高潮,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无尽的迷乱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以手撑着起床才发觉身上没有力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费力的起身环望着四周,没有青岩、没有凌乱的衣物、连梳妆台上的木质盒子还规规矩矩的放在远处,难道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吗
“青岩”我小声叫着,“你藏在哪里了”
没人回答,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让我的心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白泽听到的我的声音,从箱子里窜了出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转,我弯腰想抱起来却被身子下面的一处酸胀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声。
如果没有青岩,怎么又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正在纠结,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公主在吗”是三哥。
我转身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盖上。白泽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跳,竟然跳到了我的枕边。
我惊讶的看着它活泼的摇着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厉害一样,模样非常可爱。
外面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咳了一声,说道,“进来。”
大门被打开,三哥还是扮作大夫的模样,他进来以后,负责洗漱的女鱼贯的进来。我以身子不适为由没有下床,只用浓茶漱了口,又以湿毛巾擦了擦脸,随后又有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将十几道小菜粥品摆了上来。
“多谢温大夫这些日子的照顾,”我没有动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着说道,“可是男女毕竟有别,犀儿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家的体统。不知──”
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道,“那是自然,温某正想告辞。不过受人所托,须有个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继续微笑,“不知温大夫受何人所托”
“你的师父,温涯温离。”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仿佛是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我脑子有些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阵沈寂以后,脸上的笑容几乎僵住了,我再次问道,“师父,何时所托”
“前几日飞鸽传书。”他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我的话,云淡风清的样子甚至比青岩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当年离开的时候长得大气了些,可样貌却真真切切的没有太大变化,而他因为我梦醒时意识模糊说出“失去记忆”这样的话,骗我说他是其他人,就算我真的忘记了他在这时发生的事情,凭我们自小的关系,三哥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况且院子里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于如此。
我抬眼望着扔在笑着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样,再也装不下去。
“骗人”事至如此,早已顾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维持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你骗人,师父早就走了十余日。”
“有没有骗人,你师父来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绝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装了”想到之前的残虐对待,想到背后的刺青,我浑身颤抖声音怒吼,“我要你现在就离开,走”
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串女退出屋子关上了门。“还以为犀儿能够装多久,这么两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骗过头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想跟你继续玩下去,可惜我们的父皇要宣犀儿进,准备及笄大典了。孙公公那个老不朽被我用娈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会就来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就像你说的,莫要失了皇家的体统。哈哈哈”凤目轻眯,看着我说道,“你我皆知皇家本是世上最无体统的地方,大家做做样子而已。犀儿可要等着我,我们大典那天再见。不要忘记我跟你说的,永远不要试图离开我”
咬牙挣脱了他的钳制,他却背起手大摇大摆的离去。我愤怒的看着他关上大门,抬手欲将桌上的东西扫出去,手却被一个人抓住了。
“青岩”我看着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身边的身形,非常的惊讶“原来你真的在,我还以为昨天是在做梦。”
“傻丫头你三哥早就在院子里,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一直闭气躲在柜子里。”他坐在了我身边,轻轻的把我拥在怀里。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倚在他上身,无打采的说,“要去皇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傻瓜别担心,我会混在下人里跟你一起进去,这十五日在皇其实更安全些。”
我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青岩,我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却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领旨欲入
青岩陪着我吃了早饭之后,我们又商量了在皇之中如何接应布置。我虽自小生活在那里,但是皇太大殿太多,再加上我不太喜欢到处走动,对于地形的布置记得七零八落。最后青岩只得无奈决定,到了皇再设法寻我。
午时还没到,就有奴才来请我去前府听旨。
因这次是我的及笄大典,听旨后须着正装回,所以随同报旨奴才前来的,还有捧着华丽衣饰的十二位女,女进来以後,几日不见的丫头碧儿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门。
依着皇家的礼节,我上午早已沐浴完毕。碧儿一直没有抬头,只是作为贴身丫鬟接了女托盘上的衣服,低眉顺眼的与我一层一层的穿上。
烟紫色蜀锦外衣下侧,以暗色绣着富丽堂皇的牡丹花纹,白的裙角长长曳地,双手挂着紫色长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後,长已过膝。
及笄大理顾名思义,就是将头上的长发以发簪挽起来,近些年女子何时挽发与及笄已无太大关系,但是这项仪式作为皇室的一项礼仪传了下来。
公主及笄之後算是真正成年,会据皇帝的意思进行分封,婚配问题也要在及笄後才可以提及。
我双手交叠在前,端庄的迈着步子缓缓的从後府走向前院,长长的裙摆在身後摇曳,两侧的婢女亦步亦趋的跟着,府中下人对着抄手游廊远远跪着。我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眼角余光却不动神色的掠过了黑压压的人群,心中想的是,这里面还有几个是我府中的旧人
朝野尽知孙公公为人明,此时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在後院磨磨蹭蹭许久,来到前府时日头早已当天,他仍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满面笑容的请安,不着声色的对我的面容着装进行了赞美。如果换了从前我未必会觉得怎样,可是回想到三哥说的那些娈童美酒,看到他笑得一脸褶子心中就暗暗作呕。
香案早已摆到府前,有下人上前点了三柱香,孙公公躬身请我在香案旁跪下,又侧身避过我的前边,打开圣旨宣读出来。
大致就是大昌公主洛灵犀将满十六岁及笄,依照大昌律例需即刻进斋戒祭祖,由中长辈教习成人礼仪。
我领旨谢恩,在碧儿的搀扶下起身,乘上一顶小轿。碧儿和孙公公跟在轿子的两侧,後面一大片则是跟随孙公公来的女和侍卫。
小轿出了院门,我转而进了宽大舒适的御撵,御前侍卫拍马在最前开道,孙公公上轿跟在我的後面,最後则是几位教习嬷嬷以及很多女卫兵。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开动,向帝都的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气非常炎热,可御撵四沿处放着大量解暑的冰块,里面非常的凉爽。我斜靠在松软的锦缎中,右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皱眉思考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青岩说的圣女身世像是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在身上,如果我真的是圣女,那麽接下来要面临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师父、三哥、青岩,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伤口愈合的事,如若十五日之後额间有三瓣红莲,他们会怎样对我
我的父亲如果知道我的血脉会影响到江山的存亡,会不会痛下杀手,赶在所有威胁到来前解决了我
我不知圣女的先祖当年面临怎样的抉择,也不知所谓的圣女後人祖祖辈辈是怎麽在这个国家潜藏的,我只知道,我并不想要那所谓的血脉,只想早些结束这样的禁锢,跟青岩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了念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没有那麽可怕。也许还是太孩子气吧,我宁愿相信自己就是普通的大昌公主,而非什麽圣女後人,就算是,我也会想方设法跟青岩逃离这里,眼前的荣华富贵对於我来说,还不及一个可以容身的温暖的家。
这样想着神也渐渐的松惫了,昨夜的疲劳和这些天来的紧张齐齐袭来,我打了哈欠,靠着松软的塌子睡着了。
是被一阵喧哗吵醒的,刀兵相加的声音还有各种尖叫咒骂声吓得我一愣。我焦急的掀开帘子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听一个人在御撵前高声喊着“公主不要出来。”
我焦急的坐在里面,几次都想冲出去看看,可大病初愈,身子并未恢复,我恐怕这样出去反而连累了外面的人,只好握紧了腰间卸下的软剑,在塌子上跪坐着。
师父,回来了1
外面的吵闹声渐行渐远,随后有人从远处高喊“抓住刺客”我身子一僵,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心中一凛,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样深厚的内力我平生也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这样想着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横剑前举欲冲出御撵,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被闪电般冲入的高手压在身下。
身子被高大的身体压倒在软榻上,来人强大的气劲将一旁的紫檀茶杯震裂,咔的碎裂声从耳侧传来,本以为会遭到冲击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我用力推开上面压过来的人,看着他的脸,本是推在他口的双手齐齐停了下来。我张开嘴,却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叫出那个称呼。
面前的这个人好看的眼睛如同一泓浮着碎冰的湖水,表面上冷冷的没有一丝情绪,而那目光深处却暗流汹涌,他静静的、定定的看着我,清冷的声音近乎讥诮的说道,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
“师父”叫出那个声音比我想象的容易,他的嘴角微翘,如同霎那间冰雪初霁。两行泪水没有缘由的从眼角淌出,我继续喏喏道,“温离,师父。”
刚刚僵住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一声一声的喊着:“师父、师父”
他没有回答我,只用目光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从脸上滴落。
直到眼睛都被泪水模糊、都快看不清楚他了,才有冰凉的指尖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乖”他说。
双手绕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样庞大的身躯压的我全身都痛,但是这一刻想的确是,就算重的死掉也好,都要紧紧的抱住面前的人。
我的师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中有两年是以那样不堪和混乱的身份,我在他陪伴下长大,在他严格的教导中学文习武,又在他的身下婉转,承受一次又疼痛而销魂的对待,他从未离开过,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他的离开对我意味着什么。
而今天,在他离开很久、在我经历很多以后,重见的那一刻犹如一片阳光,照到了心中一处角落。在那里有一颗如同被久埋孤独成长的种子,似乎破石而出。而这颗种子那么弱小,却让我为这存在而震惊。那是经历的五年才缓慢成长出来的,我的爱情。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吗
即便是那样的对待,即便是那样的不顾伦常,即使夹杂着血脉和不安的命运,仍然爱上他们了吗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如同被一双手揉捏那样的难受。从默默的流泪到小声啜泣,又从小声啜泣到大声呜咽。就那么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赶走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和不安。
“师父是坏蛋丢下犀儿不管,”我拍打着他的肩膀,边哭边说道,“再也不理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以双手反抱住我坐起身来,将我抱在怀里,大手僵硬的轻轻的拍着。安抚的拍打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我渐渐的止住了哭泣,只是小声的低声啜泣。
他用袖子在我脸上擦了擦,说道,“回来了。”
“啊”我听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回来了”
“刚才被调走的人回来了,”他嘴角轻扯,冷冷说道,“真是废物”
我屏息聆听,果然远处有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直到近处有人高声喊道,“哎呀,怎么都死了”
另一个说道,“混说什么,是点了。”
随后就是各种解声和被解后的呻吟,外面渐渐平静下来以后,刚才高喊的那个人又一次喊道,“不好,快去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