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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师傅不要啊 > 三哥,我坐不下去(高H,限)

三哥,我坐不下去(高H,限)

在他的唇舌和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餍足的快感让我已然无法再坚持,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无法在说出一句话。

“犀儿这麽快就第二次高潮了,可是哥哥一次还没有呢。”说罢他将我按倒在冰凉湿滑的地上,让花高高抬起,从上向下大力的抽着。每一次抽,都将整齐齐没入内里。

“哥哥”小猛烈的收缩着,试图拒绝这过於强烈的对待。

“唔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十指交叉握着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也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有凉滑的东西在菊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开我的双腿,随後继续的从上向下将我迅速而猛烈的抽,只是刚刚被藏起的稚嫩菊全然暴露出来了。

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麽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三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麽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麽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却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潮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後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全身似被一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高潮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於在他将灼热的体狠狠喷向子深处时,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里说我妖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娘死去以後对我更是颇多照拂。後来她不知因了什麽缘由被打入冷,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顶边的雕花柱子来。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着窗户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点人影。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我心下一动,将窗户轻轻合上。

转身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身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下了。

我轻轻拔下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内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荡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关。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长进,师父却从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说女孩子家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不要年纪轻轻过於娇弱。所以练了这些年,除了身体还算好之外,就只有轻功算得上是得了师父的真传。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赞师父中有锦绣文章,如能入仕皆可做国之栋梁,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能勉强做些伤春悲秋的酸诗小令。

犹记得一日温涯师父与我讲经,忽问及我最倾慕的是哪位诗人,我其实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觉得师父既问起,不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面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晃。

“师父,犀儿不知啦”

“你这丫头”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

他执起手中毛笔边在白纸上挥毫边说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此诗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园中的那片竹林。明月高照时,诗人在竹林中弹琴长啸,怡然自得。这份意境不愧“诗佛”的雅称。王摩诘一生富贵闲散,怕是到老了才参到真佛吧”

说罢便将笔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纸上,寥寥几笔竟将诗中所说的意境勾勒得淋漓尽致。之间画中一轮圆月,几从墨竹,旁边堪堪正立着这竹林中一块天然的石头,石头上正刻着我初入府时随便取的名字,逍遥翠。

我拍手称妙,想这事终算圆满解决了,不想师父最後还要罚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里馆。随後说道,“犀儿这回能将诗记得清清楚楚了吗”

我瘪了瘪嘴,拉长声音说道,“记住啦──”

前尘旧事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此时想到却似隔世。我此时无比的思念师父,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竹里馆,我将全诗在心中过了一遍,中逐渐清明。当时师父与我谈诗是在书房,除了他们两个与我,再无他人知晓,且以两位师父的武功,有人旁听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这纸条不是师父本尊,也会是他们相信的人传达而来。而这其中的意图,也就显而易见了。

明月高悬时,御花园,竹林,逍遥翠边。

我将手心汗湿的纸条展开,又看了几眼,才拿到屋内高燃着的百合香边。燃着的香顶渐渐的将纸边烧黑,然後一点点的扩散,边上逐渐有了红迹。我轻轻的吹着纸边,耐心的等着它渐渐的点燃。

灰烬被我一点点碾碎,放进了香炉,摘下头上的一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灰下边。我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褶抚平,随即起身缓步走到了门前。

拟将玉身弃

推开大门,还没走出几步,斜前方就跑来一个军士,“请公主留步。”

我柳眉倒竖,低声冷喝,“你敢拦本”

那军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从,您要过去,怕是要从小人的屍体上踩过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个胆识非凡的小兵,好一个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时今日,竟果真要将我这个公主困在笼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声,刚欲说话就见一个年纪大些似将领的人从远处跑来,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公主明鉴,今日公主府来了奸细,合府上下都在四处搜寻。殿下唯恐贼人惊扰到了公主的凤架,特命军中几位高手就近保护。还请公主念在小人们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贼人被擒,殿下肯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们两个,初夏的日头不大,隔着殿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影影绰绰的照在他们身上。这样晴暖的好天气,他们两个的面上竟渐渐渗出了汗。

轻呼一声,我以袖遮口笑了,“二位将士平身。本不过问你们讲个笑话罢了。本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也并不想出门。劳烦各位将士了,请带本的话,请三哥多给大家些赏钱”

下跪的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齐声拜道,“谢公主”

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着说道,“见到三哥跟他说一声,灵犀今日有事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来见我。若是今日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我仗着年纪还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态,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皮疙瘩。转身步履从容的缓步走回寝,心里却一阵酸楚,我洛灵犀今天竟落到这步田地,要对自己的亲哥哥用上那不入流的计谋了。

合上大门,我身子一时有些虚脱,斜斜的倚在了门上。脑海中将想到的计谋略略过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才略略的好过些。全身因为刚才的不适出了些虚汗,我转身将房门好,缓步走到了床边。

将素白的衣裳缓缓脱下,连同亵衣都随手扔在了一边,我拿出丝布轻轻的擦拭着身体上的薄汗,抬头看向衣橱边的铜镜。镜中的人凝眉望着前方,洁白的胴体因为暴露在外有些微微的颤抖,及膝的黑发柔亮的披在身後,更显得皮肤如凝脂般的无暇。高耸的双上两颗樱桃粉嫩可爱的挺立起来,小腹下方微微的长出了几颗细软的黑草,昭告着她渐渐成熟的姿态。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渐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药的药效就快要过了。

衣柜的暗格里有一身半透明的红衣,我穿上白底秀着红芍的肚兜,将那红衣披在了外面。镜中的人原本清纯的脸顿时出落了三分妩媚气息。

坐在梳妆台前,将赤朱色的唇脂取出,涂在了嘴唇上面。媚色又多了三分。

再笑一笑,对,就是这样,这妖娆的脸如在身下婉转承欢,算不算得十分妩媚

师父们那日强要我穿这身衣裳,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样子,我自是不肯。後来他们细细的哄又拉手拉脚的帮我穿了,还没看上一会便忍不住的将这衣服尽数扒光,连带着对我比往日里更加的过分,足足折腾了我到後半夜,直将我累了一动也动不了、嗓子喊哑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儿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妩媚的姿态才有闺趣”,彼时温涯和温离师父躺在我左右两侧,手指一上一下轻划着我被蹂躏过的肌肤,“不过犀儿此身可记得只能在师父面前做这个样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罢,下次主动穿给师父看看。”

我手抚着这上好天蚕丝做的红衣,心中涩然想道,师父,犀儿这次终於有胆子自己穿上了这身红衣,不过,确是要穿给旁人看的。

我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缓步走向门前,红色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一团赤色的火焰,灼灼的欲将地面点燃。哢嗒,门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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