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雪还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他。吻得这样温柔缱绻,满是安慰的意味——她本就是为了安抚他才答应留两天的。
可是没那么顺利。
钱雪想安慰他,可她的身体不同意。她可以伪装情绪表现得无比正常,可她没办法欺骗自己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钱才多过世的大悲,丧父之痛在心里郁结未开,再加上马上要面临的永久分别,钱雪的心情差到极点,完全没有任何兴致,她的身体抗拒着情事。
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有多痛苦。
赵一航已经起来了,可她还是很干涩,几乎分泌不出一点水,越是这样她越是紧张,甚至胡思乱想是不是钱才多的魂灵正在一边看着她。想到被父亲看着,钱雪的身体更加紧张抗拒,赵一航连放进一根手指都很艰难。这次的干涩程度甚至比初夜那次更甚。
钱雪小声哭了起来,赵一航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姐姐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小兄弟依旧很不给面子地立着。
钱雪狠狠地摇头,带着哭腔答:“不好。”
“你就这么进来吧,你戴着套呢,应该不会受伤。做着做着可能就湿了。”
赵一航蹙眉:“不能这样,你怎么办。”她会疼,会破皮甚至撕裂。
钱雪哭着抱怨他:“你买套为什么真的只买了套啊,怎么不买点助兴的东西,哪怕是润滑剂也行啊。”
钱雪哭得楚楚可怜,哭成这种样子却说着这种话在赵一航看来新鲜极了,和她平时冷静矜持的样子差别太大。赵一航搂着钱雪光裸的脊背,轻吻着她的脸和脖颈安抚她:“没事的姐姐,没事的。”
他们将近一个月没有坦诚相见,赵一航发现钱雪的背更加骨感,她这段时间因为操劳和压力瘦了很多,可即便如此,钱雪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包容他,去满足他的需求。
她思虑太重又处处都想顾及,赵一航都替她觉得累。或许他不在了,钱雪确实能过的更舒心些。
后来还是成功了,他们在浴缸的水中成功地嵌合。在水的滋润下赵一航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撑开钱雪的身体,让自己完全进入。钱雪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她用力在赵一航的背上抓着,旧伤疤上又添了新伤,可赵一航不再像之前那样撒娇扮可怜去喊疼,他由着钱雪在他的背上留下印记,他甚至希望钱雪抓的越狠越好。
那是她留下来的印记啊。
浴室里有一整面墙的镜子,升腾的水汽让镜面起了雾,只能非常模糊地照出浴缸中交合的人影。整个别墅四下无人,他们前所未有地放松,遵循最原始的本能去发泄,去放肆呻吟。
随着律动,水纹一圈圈地从他们身边荡开,消失在浴缸瓷白的边缘上,水时不时因为他们动作太大而漫出,打湿浴缸边的瓷砖。
钱雪是对的。在水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着做着就湿了,但她可以肯定在赵一航极力的讨好之下,她确实会情动,变得越来越有感觉。在他又一次冲撞同时又伸手去触碰她的阴蒂时,她高潮了,高潮持续了很久。
释放后赵一航一直抱着她,灼热埋在她的体内不愿离开,极尽温存。
“姐姐,如果我说我离开你会死,你会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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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大肉。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拆分比较好,差不多6000多字的肉,中间断在哪里都不合适,姑且断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