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抓又闹,全无章法,李存根本来很紧张,又怕伤到她,顾头不顾尾,气喘吁吁的,只能整个身子压上去,缠住她的腿至少别再被蹬开。两个人大汗淋漓,呼吸粗重,谁也不说话,互相瞪着对方。
他低下头,避开她泪中带火的眼睛,放轻了声音,“你别闹了,我就不把你绑起来。”虽然带口音,好歹还带点普通话的影子。陈娇只想咬死他,咬牙切齿地,“我不闹,你就不侵犯我了?你放我回去,我给你钱行不行?你说,你要多少,我都给。”
她已经无计可施了,生存环境优渥,养得性子简单直白,这个时候只能想到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对方半点不为所动,在她越来越滞涩的挣扎下,他却龙精虎猛,精力充沛。
很轻松将她两只手压在枕头上,解开她颈前的扣子,倒是没有亲,嘴唇挨着蹭来蹭去,滚烫的呼吸洒在肌肤上,非常陌生的亲昵。另一只手往下抚着软白的肚皮,留恋了一会儿便扒着裤腰退到膝盖弯。
他力气太大了,或许常年干活儿,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压着她像一座山纹丝不动。手掌很粗糙,温热的、干燥的,探到两腿之间轻轻用指甲刮着躲在细缝里的小肉核。陈娇忽然挣扎起来,滑溜地像一条鱼,险些被她从身下扭出来。
李存根身上滚烫,挨到她馨香的身子,欲望空前燃烧扩散,顾及着怕太过急切吓到她,人家根本不领情,只想着跟他闹。他闷不做声地,挤开她拼命想合拢的双腿,腿间的大棍子早精龙活虎支棱起来,气势汹汹点着头。
微微抬起上半身勉强跪着,扶着肉茎凑到散发着热气湿气紧闭的花谷前,倒有点不知所措。她又不配合,手忙脚乱了一会儿,湿乎乎的guī_tóu在两瓣肥硕的肉缝里划来划去,亲得阴唇歪来扭去,时不时戳到肉核下的小洞。
私处陌生的触感刺激又危险,神经也绷起来,控制不住哆嗦,陈娇满是仇恨地瞪着他,眼圈儿微红,含着哭音垂死挣扎,“别碰我,我要回家唔唔,爸爸妈妈救我……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存根嘴巴抿起,眼睛看着两人下面,倔强又执拗。电灯挂在离床稍远的位置,透过床纱照亮床上的轮廓,他有点呆呆地看着,视线所及光洁玉润的娇软酥乳像一对含苞待放粉嫩的花骨朵儿,颤巍巍地摇荡着,香肌娇挺的乳房顶端,艳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红蕊傲然挺立。
因为手被按在头顶,腰线拉长,纤细玲珑的身躯一览无遗。圆润可爱的肚脐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肚子光洁鱼白,柔软平滑。再往下看,那靡绯艳丽的场景让李存根忍不住咽了一下喉结。
在淡淡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阴阜微隆,仿佛刚出锅蓬松细软的馒头,一条鲜红娇嫩柔滑紧闭的粉色肉缝半阖半开,正是guī_tóu一直蹭着的地方。被他用膝盖压着的双腿,雪白细腻、优美修长。打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这是个城市里来的娇花。此刻全部袒露在眼前,他既兴奋又胆怯,心里的火把激流猛地蹿过全身,想到她从一开始便剧烈的抗拒,心下不由失落。
硬邦邦的阴茎顶进湿润yín滑的玉溪内,微一用力便挤开了那稚嫩无比、湿滑绵软的处女花瓣。无力的咒骂哭泣,微弱的抵抗都被狠狠压制,她的整个身子被牢牢锁在床上。感觉连自己都从来没有仔细探索过的私处即将毫无保留的奉献出去。
压抑了半天的情欲如洪流爆发,欲火如焚,他仅仅放松了支撑的力道,坚硬的ròu_bàng便随着身体的下落彻底埋进湿润的ròu_xué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只剩下短短粗粗的一截留在被极度撑开的肉洞外面。陈娇短促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向上弹起,死命挣扎起来,“呜呜,混蛋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被抓着手脚,压着身子,再剧烈的挣扎都不过是无用之功。他朝后撤着腰腹,瞬间感觉肉茎在从潮热的ròu_xué里拔出,随即运动腰腹挺进,虽然艰难可到底又深深埋了进去,接着感觉ròu_bàng被全方位的软肉紧紧纠缠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