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熙一路飙车,回到龙越天玺。
唐萍萍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看到宗熙阴沉着脸进来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脸色这么差?”女人疑惑地看着他。
“我真是小看你了,你野心不小啊,”男人脸色阴鸷,“看不上宗家的富贵,想去攀莫家的高枝。”
女人脸色丕变——他知道了。
“你们怎么搞上的?你勾引他?”男人一字一句地问她。
语言的伤害,往往比身体的伤害更痛。
一瞬间,女人眼里冒出了一层水雾,眼球染成了半透明的红色。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低下头,沉默不语。
看到她这个样子——不解释,不反驳。宗熙更生气了。
男人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把女人按在沙发上。手指触到她白嫩的皮肤,宗熙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掐着她的脖子继续骂,“不知廉耻!”
女人被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憋红了脸。“咳咳”地咳了起来。
听到女人的咳嗽声音,男人恢复了理智,松开了手,脸上带着悔恨。男人埋头在她发间,全身微微颤抖,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女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就这么僵持着,过了一个小时。男人开始脱她的裤子。
女人把脸别过一旁,没有拒绝。
没有前戏,男人的粗长就这么捅了进来。女人觉得很痛,但是她没有反抗,一丝丝不满都没有表露。
这是她欠他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侧脸,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挞伐。
无独有偶。
他也觉得。
这是她欠他的。
今晚,他们的性爱,充斥着机械的报复。
直到唐萍萍的私处痛到麻木,男人终于到达顶峰。重重地顶进她的体内,愤怒的guī_tóu撞上了她的宫颈口,男人的浓喷射在她的zǐ_gōng里。
射完,男人抽出了自己的ròu_bàng,穿好裤子,看都不看她一眼。拿上车钥匙,摔门走了。
唐萍萍光着下半身,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满脸泪水。男人的浓液缓缓地从她腿间流出,她也不在意。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房子里很安静。
一个沉默不语的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来,用纸巾把腿间的粘液擦掉,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跟宗熙这样,也算是玩完了。龙越天玺,也住不下去了。
拿出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拾了一下。虽然她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但是她放在这里的东西并不太多,也就是一些衣服用品和几本书,很多东西都还在宿舍。
女人关上门,拉上行李箱。夜已深,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她拦了一辆出租车,默默地离开了龙越天玺。
舍管阿姨看见她半夜拉着行李箱,很惊讶。她解释,刚从外地实习回来,飞机晚点了。舍管阿姨披着大衣出来给她开了门,“现在这社会,真是难啊,还没毕业就要这么拼了。”
唐萍萍笑笑,没说什么。回到宿舍,八人间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其他室友都还在实习,不住宿舍,而且现在临近过年,许多同学也直接回家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也累了,女人躺到自己的床位上,不再胡思乱想,闭上眼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萍萍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坐在床上,接通电话后——
女人脸色丕变……
当唐萍萍赶回h城的时候,外婆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医生说也就这几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