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声吗?”顾文辉用最原始的力度不断深入她。
陆离死死咬住下唇,淡淡的血丝顺着嘴边流下,但是她仍旧不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你最好能取悦我,否则,你知道的,如果我说是他qiáng_jiān了你,结果会如何?”顾文辉残忍的逼迫她。
“你,你混蛋!”
他翻过她,看见她死死的瞪着自己,不知为何,他原有的报复的快感在她这种斥责的眼神的注视下失去了成就感。
“还不出声?”他猛地掐住她高耸的胸,“你想他坐牢么?”
陆离咬着牙,嘴唇上的鲜血和泪水混成一片,终于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我求你,快点结束。”她委屈的大声哭泣着,她好痛,心里好痛。
“你不配合我,我怎么结束?”他邪吝的笑着,眼里充满报复的神色。
“你杀了我吧,放开她!”柳飞扬伏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
“杀你?”他肆无忌惮的笑了,“那你不是解脱了?”
说着他又大力顶了几下,“怎么,不喜欢看我上你的女人?我们为你表演,就如当年你设局追到云妮一样,不是很好么?”
“啊————”陆离尖叫起来,柔嫩的下身被他粗鲁的动作撕扯着。
“顾文辉,你不是人!”陆离大声控诉着。
他没有再和她多唇舌,只是用最真实的力量不断的蹂躏着她,他是要报复柳飞扬的,他是要利用陆离来让他痛苦的,只是,他看着自己身下被他不断摧残的女孩,心里的某个角落坍塌了,但是那点痛楚很快就被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所替代了……
那一地的狼藉和不堪的回忆令她发自肺腑的难堪。
已经记不清是怎样离开医院的了,她只记得那些断断续续的刺痛人心的苦涩。
她要告诉他,她已经全都记起来了吗?还是依旧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就这样结束她和他们所有的纠缠?
“嘣——”车剧烈的震荡了一下。
“估计是轮胎扎到什么东西了,我去看看。”jimmy接她离开了医院,她看着一样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的柳飞扬,明明是他招惹了她,结果却让她来承受他们之间的恩怨,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
“下车。”漆黑冰冷的手枪对着车里的两人……
许久,
她的脸上被溅到了了冰冷的水,漆黑的房间令她的目光一时难以看清任何东西。
“咳咳”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哟,已经醒了。”
陆离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一个左眼带着眼罩的独眼人正站在柳飞扬和jimmy之间,斜着眼睛看着他们叁个人。
“你还不打算说吗?”那人的声音含着阴冷和威胁,手里的匕首正划过jimmy的脸颊,“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手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好吧,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
“啪啪”独眼朝着门外拍了拍手。
瞬间,对面的屋内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被绑的陆离首先顺着光找到了jimmy和柳飞扬的位置,两人几乎都晕了过去,每个人都低着头,然后她听见了对面房间传来了响动,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个房间看了过去。
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像夹小鸡一样,将一个女子带进了那个房间。
“不——”jimmy痛苦的喊出来,陆离这才知道,他并没有完全晕过去。
“好戏才刚开始而已。”
独眼又拍了拍手,大约是给了那些人指令。
独眼身后的叁人骇然的看着那个房间里折射出的一幕幕画面:
一个柔弱的金发女子正被一个体格巨大的男人压在地上,黑色的巨型生殖器在她的下身来来回回,chōu_chā了一会之后,那男人将女人抱着正面对着他们几个,很快又有一个男人走上前去,再次将自己的下身塞进了那个女人的身体,陆离死死咬住嘴唇骇然的看着这残忍的画面,一边的独眼却悠悠的开口了:“别担心,她在我们这天天都要做这样的事情,最多一次被同时塞进去叁个,那次估计是玩的过火了,流了不少血,但是估计她功夫太好了,兄弟们没一个愿意停手。”说着,他尖锐的笑起来,“看看,她的技术多好,现在已经五个男人同时上了。”陆离死死的闭上了眼睛,下一个瞬间就被独眼一把扯住了头发,“给我睁眼!不然,我就把他们两个全杀了!”
“不——”陆离痛苦的哭着,对面的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又痛苦又压抑。
“快,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她听见头顶上传来保险栓的声音。
“不要,”她含着眼泪,被迫睁开了眼睛。
五个男人已经围住了女人,几乎已经看不见女人了,她的手里,嘴里,下身,统统被男人那恶心的东西蹂躏着……
“唔……”陆离的胃里涌出一阵强烈的恶心的感觉。
“放了她。”陆离听见jimmy略带祈求的语气。
“好啊”独眼笑了,脸上的横肉显得尤其猥琐“我做人很公平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然后他走到陆离的面前,用肮脏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这个小丫头估计比那个女人的味道更好,如果不快点,估计她的下场会更惨!”
“如果你们敢碰她,你们想要的东西永远都拿不到。”
“tmd,老子从不受人威胁。”独眼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东西在哪我tm比你清楚,你以为能用这个威胁我?我已经派人去送信了,明天下午,西郊。你去交接,如果东西没拿来,你就等着尸吧。”
太阳慢慢的没入了黑暗,原本的金光此时也幻成了暗红的血光,稍微靠近的流云此时也升起通红的火光,映照着粼粼闪着波光的大海,把大海也映成一片通红。大地上升起一股朦胧的淡烟,萦绕在萋萋芳草潺潺流水边,暮鸦停在枯枝上,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寂寥的鸣叫,远处的大山,沉默着,在金光中渐渐暗淡下去……
jimmy拿了东西之后被独眼通知去地铁。
顾文辉早就布置了大量的警力,跟在他的身后。
可惜,所有人都错估了对手的手段,jimmy被指挥在不同的地铁线间来回穿梭,就连放在他身上的窃听器都在辗转过了几站之后彻底消失了。
“顾局,怎么办?”
一群被甩掉的警察在不同的地铁口焦急万分。
列车耗尽了停靠时间,在“嘀嘀”的几声提示之后,电动车门缓缓向中心并拢。可就在车门即将关闭的一刹那,jimmy忽然伸出左臂插在了已不足半尺宽的门缝中。车门边缘接触到人体之后,安全感应装置立刻启动,两侧车门同时像外测弹开了半米的距离。
趁着车门弹开的瞬间,jimmy疾步走下了列车。同车厢的两名便衣立刻反应过来,但他们想要再跟过去时,车门早已重新关闭。他们只能无奈地看着目标被隔在了车厢之外。而其他车厢的便衣更不用说了,一个不落地全被甩在了车上。
“目标突然下车,我们没能跟上,请指示!”地铁列车上的便衣急忙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指挥部。顾文辉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神色凝重。事实上他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变化,所以才会在上一次命令时加强了站台上的警力。
纵横交错的地铁隧道此刻似乎成了一副巨大的棋盘。顾文辉、jimmy和独眼那群势力正在这棋盘上展开一场针锋相对的智力角逐……
顾文辉咬着牙,嘴角勒出一道深沟,在他的警探生涯中,还未遇到过如此难堪的情况。
这次跟踪行动到此已经全然失败。
“顾局,怎么办?”几个副手等待着他的指令,在他们的心里,他是警界的传奇,他的判断能给他们指出胜利的曙光。
“目的地,他带着我们绕圈的目的地在哪里?”顾文辉瞪起眼睛,巡视一般地在车里看了一圈。而他的手下个个默不作声,整个地铁线路有近数十个站口,谁知道独眼会让jimmy在哪个站下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