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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guī_tóu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此起劲,还摆出一脸yín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想必……一定很不错!”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yín水泉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jīng_yè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jīng_yè了讫,莆绯珚吐出阳具,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jīng_yè实是个宝,人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不相信你!”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吧。”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刚才你泄了这么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ròu_bàng,微微笑道:“若论到美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急。”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要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时,不要恋欢不止,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要是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把弄:“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欲火,知他又要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一顶绿帽儿!”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子,几个起落,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说么?”
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了!”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情欲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yín兴渐浓,浑身销魂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yín思满臆,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惹得男人疼爱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