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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翎玉听了南宫筱的说话,登时烟生喉舌,全身颤抖,心裡骂道:“妳这个yín娃,竟敢说出这种说话,亏我对你痴心一片,老子当真有眼无珠!妳和姓冷的小子好,还可以说是为了增强功力,但玄阴诀显然奈何不了这个yín贼,妳还要继续和他偷欢,分明是要老子做隻大乌龟……”
是可忍孰不可忍,花翎玉虽知自己斗不过于浪,但盛怒之下,再无顾忌可言,便要走出屏风臭骂二人一顿,若非这样,实在难以嚥下这口气。
只见花翎玉正欲发作,忽地肩膀给人轻轻一拍,花翎玉猛然一惊,立即头一看,却见师姐南凌雪已站在自己身后,正自似笑非笑的瞧著他。
花翎玉大为惊愕,正要张口发问,南凌雪立即竖指在唇,示意他不要出声。花翎玉立时醒觉,乖乖的上嘴巴,心想:“真个惭愧得很,以我目前的功力,竟会不知道身后有人,倘若遇上对我心怀不轨之人,老子那还有命在!”一想到这裡,背上不禁一寒。
南宫筱的话声又再响起,从屏风外传了过来,只听她又似撒娇,又带著半点不依道:“你不要这样说人家嘛!我知这样做是对不起玉郎,但我对玉郎的心是不会变,就是要我为他死,筱儿都甘心情愿!啊……你好坏……弄得太深了……里面好酸!”
于浪道:“妳怎会这样敏感,才轻轻碰了一下,便要生要死!”
“还……还不是因为你……”南宫筱颤声道:“你……你那个这么长,还……还总要人家花心子来钻,酸死人了……嗯!不行……不能再蹭那裡,人家……人家真的要死了!抱我,用力抱紧我,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又想……又想出来了……”
于浪腰下使力,嘴裡却问道:“妳明知对不起花翎玉,为何还要去诱惑冷秋鹤,将自己宝贵的身子献给他,莫非妳同时喜欢上他?”他这样问,目的是要花翎玉听听南宫筱的心底话。
南宫筱给他一问,登时怔了一怔,放低声线道:“其实筱儿也不知道,我当初确是为了增强功力,才在宫的安排下和他好,但……但到了后来,人家确是有一点点想著冷公子,他每次想和我……和我亲热,我都……总是无法拒绝他……”
于浪听后,真个哑然失笑:“我还想问妳一件事,倘若花翎玉没有修练蝉蜕神功,同样能够和妳上床欢好,妳会选择他还是那个冷秋鹤?”
南宫筱想也不想:“当然……当然是玉郎……”话后不由俏脸一红。
于浪微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妳的错觉,根本妳就不喜欢冷秋鹤,那些所谓什么增强功力,当初只是一条导火线,最后就变成妳一个藉口!要原因,是妳身上充满了玄阴诀的无形欲火,难以控制自身的情欲,而冷秋鹤又是妳第一个男人,所以妳就顺其自然,渴望从他身上获得交欢的乐趣,其实妳心裡所爱,就只有花翎玉一人。”
“或……或许是吧,我也不大清楚……”说著间,南宫筱发觉于浪却停下动作,只将个棒尖抵著深处的花心,惹得她好不难受,只好哀求道:“求你动一动好么,人家想洩给你,却又洩不出来,害得……人家难过死了……”
岂料于浪只是摇头一笑:“妳不用急,我担保今晚会让妳乐得死去活来,但现在我只想和妳说说话儿,希望对妳了解多一些,眼下就让我这样插著,倘若妳真的忍不住,大可自己作动,用妳下面套弄我。”
南宫筱一脸腆然:“你这个人真的很坏,就是爱戏弄人家!”
于浪轻轻握住她一个乳房,缓搓细揉,说道:“假若我没有猜错,妳在玄阴诀的促使下,对性的需求已越陷越深了,变得诛求无厌,妳是不是感到有些害怕?”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自从我修练玄阴诀后,发觉对这种事的渴求,实在已有些不能自己了,我担心日子一久,再过得几年,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到时玉郎就更加难受了!不妨对你说,其实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玉郎不肯原谅我,不会再要我,可是……可是我又不想离开他,你教我如何是好!”
于浪道:“这个妳就不必太忧虑,那小子虽然有点孩子气,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会感受到妳对他的情意,不用太过担心。”
“我当初就只有冷公子一个人,但……但现在还多了你,叫我又怎能不担心!尤其是你,玉郎对你直来颇有衅隙,若果给他知道我和你的事,势必会弄出大事来!”南宫筱沉默一会,接著轻轻一嘆:“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为何我不能和其他女子一样,一生只能忠于一个男人……”
于浪笑道:“归根究柢,要是妳的性子使然,其次是玄阴诀的关係,两者加起来,就会产生这种结果。但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妳只要找到一个能够体谅妳的好夫婿,二人依然可以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南宫筱道:“你……你认为玉郎会体谅我吗?”
于浪一笑:“我只知道一件事,假若他现在知道妳脱光衣服,不但让我亲,还让我摸,而且给我cào得骚水长流,他必定会气得半死!到时那小子会不会体谅妳,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筱抬起玉手捶了他一下:“人家说正经事,你却来俳笑我。”
于浪一笑:“来,妳俯身趴在床榻上,张开腿儿,我想从后插进去。”说著抽出那根粗大的巨龙。
南宫筱把眼一看,只见眼前这根大宝贝昂首竖天,棒上精水淋漓,不禁瞧得yín兴大动,伸出纤纤玉手将阳具握住,一面轻拢慢捻,一面抬起艳绝人寰的俏脸,迷痴痴瞧著男人的俊脸,弱态含羞道:“它真的很粗大,人家都握不来了……”话落,撑起身躯凑头过去,在那guī_tóu马眼处舔拭片刻,才趴到床上去,动张开一对腿儿,单等男人杀进来。
花翎玉在屏风后听著二人的说话,心中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暗忖:“刚才筱儿的一番说话,显然对我仍是充满爱意,但要我眼睁睁看著她和男人做这种事,又叫人如何受得了!”
南凌雪在数天前,亦曾经和于浪大战了一夜,深知这个男人的能耐,此刻听见南宫筱的yín声腻语,不免感同身受,一股yín火霎时冒起,把个诱人的娇躯徐徐贴了上去,从后将花翎玉抱住,一对丰乳不住在男人背部磨蹭。
花翎玉何曾想过会有这种好事,背上软绵绵的挤压感,顿时教他热血四窜,就在他愣儿之际,忽觉下身那根玉龙突然一紧,竟落入师姐的手中,给她大肆捏弄起来。
与此同时,屏风外传来南宫筱的腻语声:“唔,你弄得筱儿好舒服,裡面……裡面胀得很厉害……”又娇又媚的语声,不住从南宫筱口中绽出,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
“是否又想洩出来?”于浪边干边问。
“嗯!抱紧我,亲我,人家快要给你了……”接著南宫筱娇呼一声:“啊!求你不要……不要磨……磨裡面……”
“我和冷秋鹤相比,谁弄得妳舒服?”
“你比他强太多了……”南宫筱语声宛转,显得极尽温柔:“于浪,我爱你,抱紧你的筱儿,让我在你怀裡升天吧……”
“那么妳不爱花翎玉了?”
“都爱,你们二人筱儿都喜欢……啊!来了,终于来了……”
花翎玉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浑身剧颤起来,心裡骂道:“妳……妳怎可能和他说出这种话,两个都爱,这到底是什么屁话!”
南凌雪察觉到花翎玉的异状,真怕他忍不住要冲出去,当即在他身后用力抱紧他,同时往窗户指了一下,示意从窗户离去。
花翎玉仍是站著不动,只想留下来继续窥视,南凌雪素知这个师的性子,若给他留在这裡,必定会把持不住,最终会弄出事情来,到时只会让南宫筱更难做人了,当下也不多说,南凌雪玉指连戳,出手封了他背部的“凤门穴”,令花翎玉动弹不得,旋即抱著他越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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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花翎玉的房间,南凌雪为他解开身上的穴道。花翎玉一获自由,劈头便道:“凌雪姐,妳不用阻止我,我一定要去。”
南凌雪笑道:“你去又怎样,莫非是想看著心爱的人儿被人干,给别的男人干到高潮!”
“我,我……”花翎玉一时无言反驳。
南凌雪珊珊来到他身前,仰起螓首瞧著他:“你爱上香蕊宫的女人,就应该要有心理準备,更何况你心爱的人是筱儿,光是她的美貌,就已经胜过咱们四香姬,如此天生丽质的美人儿,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意!”
“但我又怎能瞧著她……”花翎玉还没说完,南凌雪已搂抱著他,将一对饱满的乳房挤在他胸膛。花翎玉看著这个师姐,确实是漂亮迷人,亦不禁迷离颠倒,徐徐伸出双手轻拥著她。
南凌雪眉梢含春,仰起头看著他:“在咱们香蕊宫裡,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那个身边没有几个男人,如果你是受不住,我劝你还是趁早收起对筱儿的心。”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绝对不可以,若要我离开筱儿,做人还有什么意思!自从我知道她和冷秋鹤的事后,其实……其实我已有所觉,还不时在想,只要能够让筱儿快乐,生活过得开心,对我而言已经很足够了,再没有什么要求!”
南凌雪微微一笑:“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真正喜欢一个人,并非是拥有他,而是要爱护和体谅,能够让对方快乐才是最重要。况且,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确实很难抑制自身的情欲,便是自己不想,亦很难免做出一些出轨的事情,因为这样,香蕊宫的女子,大多都不愿意论婚嫁,便是这个原因。若然嫁人,亦会和对方说清楚明白,免得彼此将来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