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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今天亦非首次尝到这滋美,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整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却又美妙无穷,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委实美得难以描摹:“好胀,人家里面胀得很厉害……”
单超在旁张大眼睛,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穴儿,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随着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挤得“吱吱”作响,情景yín艳到极处。单超看得感心动耳,只觉口燥唇干,却又异常难过。
卢贵越战越勇,下下一沉至底,直抵娇嫩的花心。饶是这样,阳具始终难以尽根,尚有好大一截在外。一轮发狠的插捣,卢贵终于停了下来,静下心神,享受那团紧窄的包裹,发觉内里暖烘烘、软柔柔,且不住翕动跳跃,将个guī_tóu嗦得又牢又紧。
待不多时,卢贵再次起动,先是九浅一深,慢慢细磨,接着来深深一捣,直陷进深处,势头又重又劲,竟然全根没进。花映月受此一戳,不由吐出一声嘤咛,其声娇细如莺,教人听得魂飘魄荡。
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见那清丽的俏脸上,尽是娇娆妩媚,美得无以复加!瞧着这等丽色,当真是火上加油,立时腰加力,记记露首尽根,干得“啪啪”有声。
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美得肢颤津流,娇躯不住摇摇曳曳,呻吟个不停。不觉来抽过去,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间,猛觉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你不要……”
卢贵狡黠一笑,将身子挪移,说道:“请宫转过身来,让小人从后杀进。”
花映月听得此话,娇躯一翻,趴在床榻,高高翘起丰臀,把个宝穴朝向身后的男人。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一手把持阴茎,趁着汁水之利,挺身便刺,只闻得“吱”一声细响,已捣进了半根,接着腰肢一沉,guī_tóu直闯到底。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张:“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
卢贵果不违命,当即大刀阔斧,杀将起来,接着低头一看,乍见菊穴含蕾欲放,翕动个不休。卢贵瞧得心热,把个指头按住菊门,反复揉捺。花映月更是美得螓首猛摇,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不由攒眉惊叫:“不要……不要弄那里,啊……你怎能这样弄人家,前后两个xiǎo_xué儿……都……都给你了……”
“宫喜欢前面还是后面?”卢贵上下刺,带笑问道。
“前面……人家喜欢前面,更喜欢你的大卵儿,又热又硬,巴不得天天和你弄……”接着扭过头去,望向单超,娇喘细细道:“单大爷你……你说好吗?就让卢贵晚晚陪我睡,让你站在边上看,瞧着咱们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艳无俦,此刻激情过度,更见娇艳迷人。单超看见她的美貌,早已看得醉厌厌的,浑身熊熊欲火,无处可发,骤然听得此话,一时按捺不住,马眼竟然大开,一股jīng_yè疾射而出,连珠炮发,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见,登时“嗤”的一声,笑将出来,骂道:“没用的家伙,平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都不见你这样兴动,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竟兴奋得射精儿!”
卢贵听见她这番话,说得又娇又媚,一个抵挡不住,泄意顿生,忙道:“宫……小的也……也快撑不住……”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腰狂抽猛送,捣得“噗唧噗唧”乱响,水儿迸溅,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猛刺,快感如浪卷至,几乎要把她掩没掉:“人家也受不了……咱俩一起来吧,全都射……射给我。”此话一落,卢贵终于按捺不住,子子孙孙,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
“啊!好……好烫的精儿……再用力射!”花映月给热浪一冲,登时浑身剧颤,与他一起去了。
卢贵连射数发,直射得心舒意爽,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着大气。待得平服过来,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相依相偎,亲得浑然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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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花翎玉绝早起床,匆匆盥洗完毕,换过衣服离开房间,前往母亲居处明月楼,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此女一身米杏衣衫,锦绣腰彩,年约二十光景,长得桃羞杏让,丰乳细腰,其姱姿美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礼笑道:“凌雪师姐早。”
“师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凌雪,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众人称她为雪姬。
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以“霜霞云雪”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宫飕霞、云姬裴秋云、雪姬南凌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个个貌美如花,跬誉武林。四女之中,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已为人妻。
花翎玉见问,一笑答道:“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对了,多日不见师姐来我处,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想起……想起那天……师姐如此疼爱翎玉……还没与师姐道谢,真是……有点过意不去!”说到这里,不由满面通红,尴尬不已。
南凌雪掩嘴低笑,韵致娇柔优美:“你呀,好事不想,就爱想这些勾当,当日师姐怜你疼你,又见你这般可怜,才与你弄出来。话又说来,你长得又俊又俏,乃脂粉队里的英雄,真没想到,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不说旁人,就说你身边的筱儿,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
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脸上更加红了,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她为人向来腼腆,便是她的身子,我也不曾看过一眼,更何况是这个,她又怎肯……与我……”
南凌雪笑道:“这样说,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这个我可不相信。”
“这个……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步。”花翎玉搔了搔脑壳:“其实……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弄出来,却不同师姐,肯为我用……用嘴儿……”
南凌雪嫣然一笑:“因为师姐疼你,所以才亲你。你呀,枉你长了一根大宝贝,却无用武之地!打后记紧努力练功,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届时师姐会更加疼你,可知道吗?”
花翎玉呆呆点着头:“翎玉晓得,为了师姐,也为了筱儿,我会加把劲。”
“这才是我的好师。”南凌雪颔首一笑:“你也该去请安了,师姐仍有事要办,不和你多说,找日有空,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
“师姐好走。”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暗暗窃笑,心想:“师姐刚才那句话,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么!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一有筱儿,二有师姐,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何月?”想到这节,不由又沮丧起来!
花翎玉甩了甩脑袋,调整一下思绪,迈开步子,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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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不免心中奇怪,踏步上前,笑问道:“贵叔早,怎地一早来见娘亲,莫非又到什么名贵异卉奇花?”他又哪里知道,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已连续接战三大。
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心里一虚,旋又恢复过来,向花翎玉一礼,说道:“卢贵见过少人。”接着咧嘴一笑,续道:“少人果然四清六活,灵透过人!老奴昨天得一株花王,须得趁时栽接,特来明月楼禀明宫。”
花翎玉听罢,颔首笑道:“我娘最喜欢牡丹,她必定很高兴了。”
卢贵道:“少人说得甚对。老奴还要干活,先行告退。”
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一名年约十六七岁,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说道:“月荷拜见少。宫仍在寝室,少请到偏厅稍待片刻,月荷马上通报。”花翎玉点头应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姗姗来到偏厅。
花翎玉看见母亲,连忙上前请安。
花映月微微一笑:“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里?”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示意她离去。
花翎玉道:“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见花翎玉到来,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果然不出她所料,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柔声细语道:“陪娘亲到后花院走走。”
走出偏厅侧门,便是后花园所在,只见院内花木扶疏,锦石缠道,四周假山奇石,小桥曲水,加上鸟语花香,环境极是幽美。
mǔ_zǐ二人手牵着手,徐步园中,只听花映月道:“看你一早来找娘,相信除了昨晚的事,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花翎玉一听,只得“嗯”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