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凰陵王勾起唇瓣,潇洒的摇摇扇子,仰头笑道,:好了,你再不帮这可人儿纾解纾解,可是要把她烧坏的,凰陵府对你来说,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如此我便不招待了,二位自便
说着,便衣摆一扬,执着金扇,微含困倦之意的缓缓渡步而去。
姽哥哥我好难受好热嗯嗯
蜜嫣膝盖发软的靠在姽罄氲身上,双腿痛苦的磨蹭着,私密之处越来越强烈,如万蚁噬心的强烈瘙痒让她羞辱的想要哭出来,想要抓却又不能抓的感觉折磨的她的双颊烫热如火,还是瘙痒之外的阵阵火烧般的灼痛也时时刻刻煎熬着她,让这每一份每一秒都是一种凌迟般的折磨。
很热有多热姽罄氲淡淡冷冷问着,将她抓到身前,抱在了怀里,双手在她敞开的衣襟前若有似无的划弄着。
嗯好痒呜好痒救救我嗯嗯
蜜嫣不肯满足的摇着头,如花的眸子颤抖的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虽被男人抱在怀里,但是他的手若即若离的逗弄,却只是让她的下身更痒更烫。她咬着唇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着,挣扎了好半天,才紧紧咬着唇,将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腹部,那又羞辱又委屈的神情,仿佛下一刻就要哭了出来,
痒,好痒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这麽难受我不要嗯嗯好难受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挠挠麽他明知顾问的扬起眉头,手指却并不如她所愿的为她挠痒,只是一件件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夕阳的余光里,她布满瘀痕的赤裸身子便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蜜嫣还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因为她没有想到,他会就这样在王府经常有人路过的花苑内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不不要强烈的羞辱之意,让她下意识的抗拒起来。
姽罄氲面色不悦的沈下脸来,将她打横抱起来,朝着一棵桃树走了过去。厉声训斥道,:怎麽,是你说想要,我才大发慈悲的满足你,现在又要反悔你当我是任你呼来喝去的下人麽
不我我没有啊蜜嫣刚想解释,就发现自己
被他架在了一棵桃树的分岔上
那棵桃树很很大,只是从不高的地方就有了两节的分岔,而中间的空隙恰好可以卡住她的柳腰,让她头朝下,臀部高高翘起的趴在空隙上,双脚只能似碰非碰的挨着地面。
这个树,生的可真是恰到好处,是不是,蜜儿 姽罄氲讥讽的眯起眼眸,双手在她光滑如白瓷的雪臀上时重时轻的揉捻着,邪气笑问。
嗯不不要嗯我不要在这里
蜜嫣本被快失去的理智,总是,会被他这轻佻到毫无感情的声音,如毒刺般羞辱的拉扯回来,让她无法就这样乖顺的任由他肆意的羞辱凌虐。
恰时,一个约莫十七八的男仆抱着一坛子东西路过,见到他们这番举动,不由间失了神,就这麽直挺挺的站在他们面前,呆呆的看着。
姽罄氲也不赶他,只是有些不怀好意冲着更加忐忑不安的蜜嫣一笑。冷笑道,:害羞麽别慌,他看够了自然会走
紧接着,蜜嫣便觉到臀瓣被那两只手大力朝两边掰开,粉红色的幽湿漉漉的
。粉红色缝隙也被弄的微微分开,流淌出亮晶晶的蜜汁,微风扫过腿间,那似冰凉之意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经不住的发颤。
:嗯不嗯女子不时发出的呻吟让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不消片刻,蜜嫣便感觉到两腿间那个滚烫坚硬如烧红铁棍的东西便毫无前兆的硬生生挺入进来,不加思考的猛烈抽动起来。
同时双手还紧紧握住那因为被猛烈的抽动而撞得不断晃动的玉兔,用力柔捏拉扯起来
唔啊嗯嗯啊嗯恩恩啊啊不痛嗯嗯呜
男人毫无怜惜的发泄律动,激烈而鲁,蜜内的骚痒缓缓的被一阵强过一阵的锐痛代替,那种像是要被人用刀子生生撕裂割碎的痛苦,让她双手紧紧扣着树干,心头又惊又痛又怕的恐惧,让她眼泪如雨滴落,哭的泣不成声。
蜜儿,你看那人看着你的小都看呆了,口水都流下来了,他一定是没见过像你这麽荡的小吧,这些蜜汁怎麽流也流不完
他揉搓着她前的玉兔,噙着邪笑不停在她耳畔边说着那个男仆的目光神态,刺激着她的小羞辱急促的一张一合,而他便如愿的感受着那爽到极致的快感,身下力度也随之越来越狂野。
啊..........我......我不可以了恩啊不可以停下来嗯停下来
随着他抽差的速度越来越快,如蜜着他的抽而溢出,顺着她的雪白大腿洒落下来,晕眩的感觉一波波的席卷而来,但是姽罄氲却不知餍足一般,仍然趴在她身上律动不休。直到
蜜嫣不停哭泣着扭动腰肢,甚至到花深处里不断传来阵阵痉挛,外的嫩被他磨蹭的高高红肿,他仍是不断的抽送着,像是怎麽也要不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蜜嫣快要在一次一次高潮中失去知觉时,忽听他一声低哑吼声,紧接着一股滚烫体全部灌入她的花壶之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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