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温尔觉得室内熏香有些异常的浓烈,已经让他觉得有些呛了,即使如此他还是在玫瑰味里嗅出了一丝异样。
「凛!你在做什么?」
他几乎是用吼的声音一把扳过凛的肩膀,让他正面朝他。凛涨的通红的脸庞显得他此刻更加妖艳,就这样直直冲进他的视线里。
「哈哈,埃温尔回来了啊」
「你疯了!碰大麻?」
埃温尔看着凛这副一边流着泪一边笑的模样,心痛的呼吸都停滞。
「你吃过晚饭了么?」凛笑着与他对视,眼角下的泪痣衬的他此刻娇媚至极「没吃我去帮你做点」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凛并没有离开吧台椅,那双似乎是看着他的漆黑双瞳焦点迷茫。
他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可光是坐着就快好像要消散了似的。
「凛……」埃温尔蹲下身子和他平视,努力的让自己映入他的眼帘「我们早已没有退路了,还有很多事我们还没有完成。那个男人还没有死」
他把死字说得很轻,埃温尔害怕凛会在他眼神所不及处永远的离开他。
「对不起」凛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里,露出及其痛苦的表情对着他亦或是不存在的某人道歉。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
他总是在埃温尔面前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可当他绝望到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凛每次又会若有似无的触碰他,平淡的,普通的投入他的怀抱。
真的坏极了……
「怎么做?」
凛清醒过来抬头,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微微颤抖,露出一双勾人又无助的望向他「那把莉莉丝给我……」
脾气好如埃温尔此刻都忍不住发笑「她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他虽然笑着,但是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尖酸又刻薄,如沼泽里的湿气腐蚀着凛的心。他们之间一直没有触碰的禁忌,就在一个平常的冬日午后打开天窗血淋淋的摆在他们的面前。
「你懂我们什么?」凛失了分寸大声质问着埃温尔,他突然站起来抓住了他的衣领。
「那你又懂我们什么?」埃温尔像是料到他会如此,俯视着凛,第一次用上了一个称得上是冷淡的蔑视。
他们一时间没有继续说下去,风吹开了没有关上的窗户,黄昏的的阳光被乌云掩盖起来。没过多久雨滴从淅淅沥沥到滂沱大雨。只有月光奏鸣曲第叁乐章的愈发激昂的琴音。
「你什么都不懂……」埃温尔轻轻拍开凛的手,坐在凛身侧的另一把椅子上,帮凛重新倒了一杯新的。而后拿起桌上凛的龙舌兰对着杯沿的唇印舔了一口。
「无论是我,还是她……」他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没有看凛。
凛像是失了线的木偶跌回吧椅。他举着酒杯,出神的望着那一片浸泡在龙舌兰里的柠檬。
他突然生出了想要拯救这片溺水柠檬的想法,新倒的酒很多,也浸泡的他中指和食指很冰凉。
大麻的作用下凛的记忆跳脱而敏感。那天海德里希在他身下shǔn xī着莉莉丝的手指,是什么味道能让他浑身战栗。
雨水已经将天空淋了个透,潮湿的空气从吹开的窗户渗透进客厅里。
黑衣少年失去焦点的漆黑眼眸突然有了亮光,双指钳着一片柠檬从酒杯里拿出,似乎是被冻到一样激灵了一下。
壁炉里的火似乎是越烧越旺了,少年一只手自然的平放在吧台上,另一只手慢慢靠近自己艳丽的唇。
他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若有似无的触碰指尖。似是确认过味道不错后,他并没有把手放进嘴里,而是斜着头倾身把两根手指含入口中。
埃温尔听不见外面砸在地上的雨声,也感受不到壁炉产生的高温。他的所有感官,都被眼前这个一脸陶醉将手指吸的滋滋作响的少年占领了。
「嗯……」
光是吸吮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把沾满津液的手指从嘴里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然后点着下唇往下滑,滑过小巧的下巴,滑过美丽的天鹅颈,最后没入胸口 。
指尖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一般,他有些着急的解开了衬衫的纽扣。用手指挑逗胸口的殷红,或夹或绕着圈。
「啊…啊……嗯……」
凛撑着吧台椅的后面,仰着头潮红着双颊,手上的动作让他嘴里不住的发出正在被爱的声音。
「那么爽吗?」
「啊…哈哈…硬的我都痛了……」
凛将吧椅转向埃温尔,衣襟下少年白里泛着粉红的酮体,他含着水的眸子对着埃温尔笑,撒娇般的尾音微微上扬。
就像是最毒的毒品一样,极度致命极度诱惑,沾染上了一生无法戒断。
凛看着埃温尔慢慢放大的俊美脸庞,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胆发言。不过他立刻调整好,就闭眼准备享受他的亲吻。
嘴上的亲吻没有等到,某个滚烫的坚硬却是被湿软一口吻住了。
「额…嘶…嗯……」
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极度快感伴随着酥麻席卷而来,凛抵挡不住开始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