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看不出,无需子已近乎油尽灯枯,纵使三清下凡,也难再起死回生,此时也不过是多拖上三五日的光景。
青城派遭人暗算,一夜之间尽数被掳,待神智清醒时秦之平已经跟师尊师叔并j位大弟子被软禁在此地,一举一动皆受人监视。
他们并非不想反抗,可他们竟是被y物封住了内力,只能与平常人一般无二。
看管他们的人好吃好喝地招待他们,只是不跟他们说一个字,也不会放他们出去半步,掐指算来,也有近一个月了。
无需子本就身孱弱,此时内力全失,更是雪上加霜,这一个月里渐渐不能动弹,镇日昏迷,全凭着无心子的针灸术才能活下来。
秦之平又是困h,又是恼怒,但均无计可施,恨得j乎要跟他们拼命。
无需子清醒时,便会劝住他,叫他不要冲动。
人为刀俎我为鱼r,此时此刻,他们不过是笼中鸟,能掀起什么惊涛骇l。
无需子深深喘了一口气,开口唤道:“之平。”
秦之平忙抬起头,一张脸上满是泪水,他疾呼道:“师尊!”
无需子柔声道:“叫你师叔过来,我有话要说。”
秦之平见他这样,已是明白这大概就是临终之言了,痛彻心扉。
但他只能强忍悲痛,把无心子扶过来。
无心子老泪纵横,哭倒在无需子床前。
无需子勉力一笑,道:“你哭什么。”
无心子泣不成声道:“师兄……”
无需子颤颤巍巍地抬起手,盖在无心子手上:“师弟,这枚掌门扳指,你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