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承煜的致命伤仍是他的内伤,还需细细调养,为此,巫伤命悉心收藏的珍贵cy再次遭了殃,连声哀呼殷承煜是扫把星,每次出现都要他破财出血,气得荆衣j天不与他讲话,他又不得不放下身段赔礼道歉哄夫人开心。
在他眼中,殷承煜已经彻底成了个烫手的赔钱货,只恨不能扫地出门。
时近年关,荆衣因有殷承煜在,准备年货的劲头也更足,往往天不亮就要去赶早市。殷承煜每日仍是半睡半醒,他们那一派受伤后只能靠同脉内力才能修补,殷承煜坚持不要荆衣帮忙,无奈之下只能让他自行疗伤,别人着急也没有用。
这一日,殷承煜终于能坐起身,房中梅瓶中cha着一支新开的梅花,他看了一会儿,低声唤道:“竺儿。”
竺儿j乎夜不能寐,一双眼睛肿的像桃子一般,静静地出现在他床头,半跪在那儿。
殷承煜看了他一眼,勉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还没死呢,别这样。”
竺儿早已忍不住泪,低下头哽咽不成声。
殷承煜只是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半晌才道:“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正握着他的手的竺儿猛地抬起头,问道:“是要我去找阿卿哥哥吗?”
殷承煜一愣,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低咳一下道:“你可真聪明。”
这话并不是夸奖他,竺儿知道自己冒犯了,惶恐着不敢讲话。
殷承煜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道:“别让他瞧见你,看看他过的好不好就行了。”
竺儿点头道:“是。”把他的被子又往脖子下面掖了掖,才出去。
殷承煜累极了,等到四周无人,他才肯捂住嘴,大声咳嗽j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