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扯起一个自嘲的笑,尖锐道:“你不是要我爽死吗,死在你身下不正合你意?”
殷承煜抚摸着他脸颊的动作一滞,然后若无其事道:“你是疼死又不是爽死,我怎会合意?”
林之卿缓缓转过头,荆衣端着一盆水,正紧张地站在床边看他。
他本是怕荆衣看到自己的模样会丢脸,但此时也想开了,荆衣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在谷中就已经是清清楚楚的了,刚才的一切丑态荆衣都看在眼里,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他对荆衣微微一笑:“谢谢。”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但凭他上y时轻柔的手劲,不能不说荆衣毫无真心。
荆衣被他的笑容重击一下,心头也一阵刺痛,他忙把他身上的血都擦g净,换了一床被子,柔声劝道:“你好好睡下,今晚没事了。”
林之卿点点头,对殷承煜道:“麻烦你出去,行吗?”
殷承煜被他说到脸上,可偏偏对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不能发作,便冷y着脸,闷不做声地出去了。
荆衣长叹一声,把灯吹灭了掩住门,去寻殷承煜。
“主子,出门在外,您好歹收敛些。他毕竟是青城派弟子,这样死了必会惹来麻烦。”
殷承煜坐在屋顶,抓着一只酒坛灌酒。
荆衣心知他只有烦闷了才会酗酒,不想去阻止,便与他并肩坐下。
他心肠软,早就在看到林之卿惨状时就有些激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