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又撒娇又嗲气,把林之卿恶心得半死,挖空心思找了j个最脏的字眼骂他。
殷承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微一用力,就把他抱起来,试了试木桶中的水温,才把他放进去。
林之卿才泡到水里就腿脚发软地往下出溜,水一瞬间没过了他的头颅,伸着双手在头顶胡乱抓着。
殷承煜不理他,把衣f脱下叠好了放在一旁,才把猛喝了j口水的林之卿抓起来。
林之卿呛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嗽,虽然水不深,但他腿部受创能站稳已经不易,在飘忽不定的水中更是失了稳重,呛了个半死。
他才趴在木桶边缘吐出腹中水,就听到身后水声乱响,一具温热的身也迈进桶里,两个大男人把木桶挤得满满当当,热水都要漫出来。
“你,你g什么?”林之卿大吃一惊,可是他退无可退,被殷承煜轻而易举地困在一隅。
殷承煜张开腿,把林之卿夹在两腿中间,双臂便搭在木桶边沿,松松地环绕着他的身躯,就像把林之卿都嵌进了自己怀中一般亲密。
“这么紧张做什么?”他舒展身躯,轻轻伸了一个懒腰,重新环住林之卿:“又不是要g你。”
林之卿涨红脸,藏在水下的手指使劲掐住手心,似要挖出血来。
殷承煜拾起ao巾,浸透了热水然后便拉过林之卿的一只胳膊,手劲轻柔地擦拭起来。
他的p外伤结疤后都是褐se的血痂,pr被拉扯得又疼又痒,十分不适,此时在热水中浸泡,又被殷承煜擦拭着,疼痒都舒缓了许多。
林之卿紧绷的躯也不由地松弛下来,甚至在殷承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