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平一跃而起,把搭在脸盆架上的ao巾洗净拧g送过去:“嗯,我明日便走,我和师尊求情,要你也一同去,可师尊不答应,好可惜。”
林之卿抹净额上汗珠,手一扬,ao巾便稳稳落回原处。
他伸开腿,活动下腰肢:“麻烦你费心,我这会儿也没心思下山,你自己去就好。”
秦之平是打定了主意要唆使他去跟师尊求情一起下山的,以前这些事情他们也做过许多次,不想这回碰了个软钉子,面上就有些讪讪的。
他又缠着林之卿许了j样要从山下带的东西,才回去。
林之卿从窗外瞅着秦之平背影消失,便快步走到脸盆前,把头整个浸泡进去。
露在水外的脖子上的p肤已经泛出不一样的桃花红,林之卿紧紧抓着盆沿,直到气息粗浊才抬起头,把sao巾捂在脸上。
自从伤好之后,林之卿就察觉到身的不对劲,无端兴起的情yu绝对不陌生,在谷中数月,被y物或者器具挑起的yu望不分昼夜地折磨着他,越压抑越厉害。但逃出之后那些肮脏的东西早就不存在,可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
林之卿翻阅医书也不无道理。
医书中多夹杂关于人之本yu之事,道家双修的事例也比比皆是,他早就怀疑那夜遭遇只是一场春梦,可梦中到底经历为何居然想不起来,着实令人奇怪。
春梦发作并不频繁,一月之中也不过三四次,而且毫无预兆。
如果早晨,林之卿在身上发现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痕迹,那必定是怪异的梦又来了。在书中,林之卿也只能查到在他这个年纪,男人血气方刚有此事是十分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