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男人按住他,笑道:“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脚筋,对着一个瘫子多没有趣,阁下也要谅谅我才是。”
说罢伸手在盘里拨弄一下,挑了一样,往他下耻ao处一弄。
林之卿一激灵,不能说话,可还能发声,那痛呼就被堵在嗓子眼中,只能听到低低的“啊啊”,如小猫的呜咽。
男人听了这声音,兴致更高,g脆坐上塌,手中捏着个银质镊子,一根根拔除林之卿下腹的耻ao。
那儿是人的至敏感之地,每拔一根,林之卿都疼地一哆嗦,但是痛呼却再也没有了,只用一双眼恨不得剜下男人的一块r。
男人下手很快,也毫不留情,不出一盏茶时间,已经拔得一g二净,下人送上热ao巾,擦拭g净后,那处就像初生婴儿般清洁溜溜。
男人拾起林之卿垂头丧气的x器,指头弹了弹,嘲笑道:“有ao的时候还看不出这么大,没ao了,还挺可怜的。”
林之卿羞愤难当,脸红得像关公,浑身不住地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冷汗从身上一层层滴下,身下的白布单子也s了一p。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镊子丢进托盘,换了另外一个,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ao也拔得g净,如法p制,浑身上下,除眉ao头发与胡须,身上的ao发都被清理掉。
大腿虽然比小腹疼得轻一些,可还是让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来的j根ao发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后坏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气吹得ao发飘在半空,荡了j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痒了,忍不住打了j个喷嚏。因为舌头被制。这喷嚏他打得不痛快,y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头都红了。
男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