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在这里待了多久,失去了视觉后尽管其他感官变得敏锐,但也无法知道时间的流速。
甘甜甜知道她大概是被关进了笼子里,整个房间里静的可怕,她只能听见自己不那么均匀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她的手被铐在了头上方,在她的屁股下面被铺了张尿垫,是用来给她解决生理需求的。
她庆幸自己尿意不强,不需要用上这个令人羞耻的东西。
不过她还是有些湿了,好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些别的什么小玩意。不然那些蜜液恐怕会比尿液能占据的面积还要大,骚得慌。
她曲着的腿有些发麻,受过刑罚的屁股坐的很不舒坦,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无法移动。
确实折磨。
她不惧怕一个人的黑暗,只是比起这冰冷的铁笼,她更想待在某个人的怀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她身上的余痛和热度都消的差不多了,久到她的思维放空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滑雪场。
她没察觉到沉听闻开门进来的声音,等意识回落后,眼罩和手铐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她被抱出了笼子,尽管拉上了窗帘,室内的强光还是刺激地她有些睁不开眼。
疲惫的小狗下意识地将身子使劲往主人怀里钻,本能的依赖反应让身上的人得到极大的愉悦感。
他收紧了揽在她腰上的手,把怀里的人放在了一座叁角木马上。
他轻哄,“我在,别怕。”
甘甜甜这才观察到房间的具体布置,这里被改装成了一间简易的调教室,上次来时这里还只是个杂物房。
房间里有一个木制收纳柜,墙上钉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角落里有个半人高的笼子,一个x字型架,还有她身下这个叁角木马及一张床。
只要她想,甚至可以在这里被短期圈养。
她的头上方还有一个吊环,垂下来一根绳子。或许因为刚刚被铐的太久了,沉听闻并没有捆上她。
“唔…”
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肉唇上,在稍尖锐的叁角上磨蹭得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