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美人干得泄了身,刘元搂着她从侧面cào进去,一边玩她奶子,一边吸吮她口中香唾,“啧啧”与“啪啪”之声混杂,不绝于耳。
“老爷平日里都是怎么干你的?小yín妇这么欠干,一个男人怎么喂得饱你?不若我回去跟几个一同做活的朋友们说说,约他们轮流来cào你?”男人一旦得了手,立刻暴露出粗俗下流的一面,可董姨娘正被他摆弄得欲仙欲死,哪里顾得上拿乔生气?
董姨娘吃他干了大半个时辰,喂进去满肚子的浓,食髓知味,缠着男人不放,娇声道:“好人儿,时辰还早,你再入我一回。”
刘元玩着她被自己干得红肿外翻的花唇,抹了一手白浊,尽数喂到她嘴里,看着美人乖顺至极地吞吃干净,又来舔他手指,不觉起了性,将她摆做马爬状,从后面cào进去。
紧实有力的腰腹不断撞击丰满的肉臀,他将大手探到她身前,用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鼓鼓的乳珠,另一手探入湿红之处,捉了小肉核不停碾磨,直玩得她哀声求饶,迫她赌咒发誓说些什么“小yín娃以后夜夜都给大老爷干”、“小yín娃要给大老爷生个大胖小子,求大老爷多多地灌给我”之类的话,这才深抽几十回合,将第二泡水尽数射将进去。
打这日起,董姨娘常给刘元留门,两个人耳鬓厮磨,欢好了数十回,万幸竟无人察觉。
也是谢韬承蒙陛下恩宠,着他为宫中新建好的摘星楼写词题赋,每日里早出晚归,过来探看董姨娘时,她又推身子沉重,困倦懒怠,谢韬为子嗣想,便不去相扰,转而在正房睡下。
男人恰如爱腥的猫儿,如是旷了些时日,便和一个新进府的名叫瑶琴的侍笔丫头有了首尾,每日里在书房云雨燕好,浑不知董姨娘早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在头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知方这边还未网,那边老爹便了个新妖在身旁,气得跳脚大骂不绝。
平福知道主子的心思,小心劝道:“爷也别气,依小的愚见,不若哄老爷将那个叫瑶琴的小娼妇抬做姨娘,和东边院子里那位打擂台唱大戏,那才好看呢!”
“你懂个屁!”谢知方作势踹了他一脚,“爷吃饱了撑的看她两个做戏耍猴?耍个一年半载,养出一窝子小猴子来,才他娘的晦气呢!”
平福连忙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赔笑道:“是小的蠢笨,竟然没明白少爷的心思。少爷这心结,说难解着实难解,说简单,倒也有个损阴骘的法子,只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知方斜眼瞥他,平福凑在他耳旁如此这般说道一番,却原来他认得个江湖郎中,专会治别人治不得的疑难杂症不说,还会配一奇方。
依着这方子抓叁服药吃下去,男子断绝子嗣,却不伤身体,甚至于无觉无察,行为举止一如常人,无异一劳永逸之法。
谢知方闻言大喜,忙不迭教他悄悄配了药,又暗使小厮往谢韬书房的冰鉴内多多地放冰。
谢韬毕竟上了些年纪,赤着身子在书房的软榻上弄了瑶琴几回,果然染上风寒。
谢知方买通郎中,将那叁服药替进去,使谢韬神不知鬼不觉地喝下,从此断了心头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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