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轻佻,明知故问道:“姐姐这里也痒么?”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谢知真呜咽一声,想推推不开,想躲躲不掉,只能像一只脱水的鱼儿,任由他肆意妄为。
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将她从未被别人进驻过的花穴当做最上乘的乐器,用尽所有耐心试色、调音,将一股又一股香甜黏腻的花液涂满每一个敏感柔嫩的角落,奏出优美动听的乐章。
谢知真哭得嗓子都哑了,玲珑有致的身子在弟弟手里颤抖痉挛,浑圆的玉乳晃出迷人的乳波,小腹紧缩,底下喷出大量透明的水液,浇湿了少年赤裸的腰腹。
谢知方不敢破她的身子,只用右手在柔嫩的花心附近来回勾挑剐蹭,这会儿见她敏感成这样,实在控制不住沸腾的欲望,弓着腰引性器隔着亵裤贴上她的大腿,紧张又亢奋地挺动几下。
他抱住谢知真,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发,贴着嫩白的耳垂问:“姐姐,还难受么?好一点儿没有?”
另一只手还插在湿淋淋的腿心,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却感觉到她收紧了双腿,主动用刚刚高潮过的花穴一下一下蹭他,肉唇里那点儿粉粉嫩嫩的芯子像幼鸟的喙,啄得他指腹发痒,呼吸滚烫。
左右已经跨过了姐弟的界限,做一次和做几次、是浅尝辄止还是鱼水交融,似乎根本没有区别。
谢知方深深看了姐姐一眼,为着少得几不可查的廉耻心,用被子将两个人严严实实包住,布满薄汗的身躯一寸一寸往下移动,薄唇虔诚地吻过她的锁骨、嫩乳、腰肢、小腹,最后停在不停流水的腿间,将舌头递了进去。
他前世里眼高于顶,从来没有对女子做过这等事,这会儿却心甘情愿地为姐姐舔穴,舌尖在湿滑的沟壑里灵巧挑动,嘴唇大张,整个儿包住柔嫩的花蕊,用力啜吸几口,将香甜的yín液尽数吞进喉咙。
谢知真的双手无力地攥住被角,青丝铺了一床,一双美目氤氲含情,流着快活至极的眼泪,红唇微张,娇喘不止。
香肩和美乳严严实实盖在底下,再往下是一大包凸起,少年伏在她腿间,卖力地讨好着她、服侍着她,给她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
谢知方越舔越来劲儿,手掌扣住雪臀往两边掰得更开,“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捉着意图挣扎的玉足,压按在自己勃张的性器上,哄着她在坚硬的肉根上踩踏碾动,两厢里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这场景太香艳太刺激,她的呻吟又yín媚入骨,谢知方很快就忍不住,抵着柔嫩的足底狠狠抽送几下,酣畅淋漓地射了一裤裆。
jīng_yè渗透亵裤,蹭得她脚上湿了一大片,他气喘如牛,见谢知真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放肆地从亵裤里又掏出一大滩浓精,尽数抹在她白嫩嫩的脚上,捉着两只玉笋架至肩膀,将整张俊脸埋进花穴,近乎凶悍地深舔猛吸,直把少女作弄得连声尖叫。
手口并用地帮谢知真纾解了大半夜,药性终于得到缓解,她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浑身布满吻痕和指印,脚上还沾着半干的白精。
在这个过程里,谢知方不知道射了几回,这会儿也有些乏累,躺到她身侧,将香馥白嫩的娇躯紧紧搂在怀里,跟着一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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