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拨弄,两颗乳头硬了。
纪碣揪着红豆豆扯,乳肉跟着向上拉,成了一个小尖尖,顶着胸口的裙子布料。
他最是恶劣,把人家的奶子磋磨成这样了还不肯罢休,像捏面团一样,挤成各种形状。
“唔……”
乳肉被他玩烫了,仿佛火燎过一样。
“纪碣……”格黎抓住他的手,没睁开眼,懒懒软软地抱怨,“不是说了只睡觉?”
祖国文化博大深,单一个“睡觉”就有好几种不同的意思。
“嗯,这也是睡觉。”纪碣说得坦坦荡荡,嘴唇已经覆到了她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小嘬。
嘬红了,他就细密地舔,好似要把那些红印子给消下去。
最要命的是,他还故意发出做爱时的那种喘息声,仿佛某种动物求爱的信号。
格黎被他骚扰得不行,xiǎo_xué里酥酥麻麻的,从深处流出来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
她动了下,动不了,纪碣一条胳膊横在她腰上,将她攒得紧紧的。
股沟里早就卡了根硬邦邦的ròu_gùn,隔着粗糙的布料,慢慢地磨她。
怪不得她会情动睡不着。
“纪碣。”不过,她一向不是个会禁欲的主,刚才她想睡,眯了会儿被少年撩动了,这下只想让身体里的骚乱停下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声音里轻轻震动的颤音,纪碣扒下她的肩带,吮了几下,去亲她的脸,“嗯。”
“做吗?”
说这话的时候,格黎已经抚摸到了大ròu_bàng的顶端,挠了两下,觉得那根东西好像又涨了一点。
“噗。”纪碣笑,大手从腰间滑下去,别开一片布料,并拢三根手指往下摸,摸到一手的水。
“做。”这他妈谁能不做,不做,不做是他娘的王八蛋。
“那你……插进来。”
“不急。”
他抱着她的大腿往前挪了一点,“先帮我摸摸。”
“不要。”她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地钻进裤裆里帮他摸了起来。
纪碣把裤子踢到脚腕,手指从后面摸到前面,陷进肉里,摁住微微发硬的小阴蒂。
“嗯……”格黎夹住他的手,“揉一揉。”
越揉她的腿就夹得越紧,纪碣寸步难行,咬着牙把那颗小凸起揉得很硬。
以至于他轻轻一碰,格黎就泄了。
花液淌到他手上,他润了润指头,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
里面的肉层层涌上来吸他的手指,他轧磨着肉壁上凹凸不平的小颗粒。
格黎轻吟,大拇指和食指圈住蘑菇头下面的冠状沟撸动,她懂得哪样令他舒服,因此纪碣整个身体绷得像根弦似的。
等到鸡巴膨胀得不能再膨胀,稍微拨一拨都感觉要喷灌而出什么液体了,纪碣把手指撤出来,抱着肉感十足的屁股往上举。
花穴被他的手指松得够大了,鸡巴一顶,轻而易举地插进去。
“唔……”格黎抓着他的手,往下坐,“好大……”
“哈。”
穴肉挤他,吮他,纪碣眉头缩到了一块儿,钳住她的屁股不让动,“别动……”
“嗯?”
她偏要动,他这会儿使不上力气,格黎摇着腰晃荡。
纪碣阻止不住,连连求饶,“别……别动了…阿黎……”
在床上处于弱势地位的纪碣分外可人,尤其是那带着情欲微微沙哑的迷人嗓音,让格黎十分快乐。
于是,她仍是动,还伸了手去刮他的奶头。
她知道,他这里敏感。
“啊啊啊啊……”纪碣叫的时候也只能是忍着的,一层铁皮能挡住多少声音。
他要是大声了,别人还能不晓得他俩在干什么好事。
“啊……要射了……射了…”
格黎不扭了,撅了屁股,把两条腿并拢,笑他秒射,比第一回他俩做爱的时候还快。
“操。”纪碣听了不高兴,把穴里流出来的污浊浓全捅进去,“欠操是不是?”
洁白的被子里传来一阵腥麝的味道,格黎吸了吸鼻子,把他的手搁到胸口,“是你自己要射的。”
两团白乳挤到一起,她把纪碣的食指放在乳尖尖上,轻声道,“现在又怪我。”
“呵。”
纪碣拿她没办法,掐着红红的奶头耸腰,一边动,一边咬耳朵,“不是你浪,我能射那么快?”
“呼……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