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师?”
她两只手扯着裤子往下脱,“插进来。”
裤子褪到脚腕,格黎弯下腰去,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粉红色的逼缝看得清清楚楚,一圈儿的yín水,他的手指还插在里头,纪碣眼热,把手拔了出来。
格黎啊嗯一声,抱住路边的一棵大树,转头看他,“快点呀。”
操。真他妈骚。
纪碣将guī_tóu上的黏液抹到鸡巴上,摸了两把湿漉漉的花穴,鸡巴挤进去,紧仄的小逼撑开了,把他的命根子咬得死死的。
女人最擅长吸他,夹紧了腿往后坐。因是深山老林,她叫得比平时还要骚浪。
黑色的卷发铺了一背,吊带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纪碣趴在她背上,托住两只木瓜奶,很急地喘息。
温度是那样高,将格黎的背打湿了,奶子也被他摸的汗涔涔的。
性器相连的地方磨出了汗,yín水流出来,在肉体碰撞中被打成白沫。
囊袋啪啪地拍在她的腿间,格黎动了动,那块儿沾了汗,风吹过,每一下都沾在她娇嫩的腿根。
“怎么了,”纪碣亲吻女人的蝴蝶骨,“不舒服吗?”
“没……”那里始终黏糊糊的,格黎抓住他的手,“换个姿势。”
“好。”
ròu_bàng退了出来,直挺挺的一大根,全是亮晶晶的yín液,马眼已经张得很开。
格黎转过身,靠着大树,纪碣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腕里,“这样?”
“嗯。”她勾住他的脖子,他低下头,亲她。
他进得深,有了树的依靠,动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他好似将他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了她身上一样,深入骤出,风卷残云,格黎攀着他的肩膀惊颤不已,只觉得他要将自己cào死了。
鸡巴在yín水的浸泡下又涨了些,花穴被他插得没了shǔn xī的劲儿,滋滋地往外吐水。
“纪碣……纪碣……”
“啊……嗯。”他矜矜业业,埋头苦干。
“我快要不行了……呜……停一下…”
格黎抓着他的衣裳,指节泛白,穴里酸酸涨涨的,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喷出来。
“小骚逼要喷水了……啊…哈…”纪碣满头大汗,他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臀肉,“等……等我一起……”
就是抓的那一把,格黎尖叫一声,高潮了,她这次喷的水多,淋到ròu_bàng上,纪碣跟着射了。
小逼里脏兮兮的,什么水都有,男人的浓,她的蜜液,涨得格黎腿肚子直发颤。
射完了他还不肯拿出来,堵在里面,格黎无力地靠着树,看他,“出去。”
纪碣也看她,额前的刘海湿透了,他摸了把奶子,被乳肉垂盖的阴影处一层的汗,“再来一次。”
格黎拿眼啐他,轻嗔,“滚。”
“用完就丢?”他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抵着额头骂她,“小没良心的。”
“跟谁呢。”格黎拍开他的脸,“没大没小。”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往穴里顶了下,格黎啊一声,摸了下他的喉结,“叫……老师。”
“哦……”纪碣笑了,接连顶了好几下,顶得她娇喘连连,“老师。”
“啊……嗯。”
“我想插老师的骚逼。”他贴近了格黎的耳朵,“给不给?”
穴里的脏东西顺着ròu_bàng的捣入流了一些出来,有的被压进深处,插一下就咕叽咕叽地响。
因此,夏季的蝉声里多了一点异常yín靡的响动。
格黎笑盈盈地盯着他,要她说,给不给已经没有区别了,反正他早就动了起来,但纪碣坚持问她给不给,她也只好说,“给 给给……轻点儿啊……嘶……”
乳头快被小孩儿给嚼烂了,他不知轻重,每回都要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
下午两时出的门,五点多了才珊珊回家。纪碣把竹篓里的花草拿出来栽好,格黎择菜准备做饭,格父坐在树下打起了盹儿。
远处,青山连黛,炊烟袅袅,太阳悄悄地从群峰之间落了下去。
250珠达成??(ˊwˋ*)??
各位天使们,下个目标350珠?(●′?`●)??(●′?`●)?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