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子里的父亲扇扇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天气热,大树底下好乘凉。格黎看了一眼,是纪碣的电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轮椅上探出半个身子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亲腿上,转身往屋里走,“我接个电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才接了起来。
“喂。”
“……”
对面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她皱了皱眉,“纪碣。”
“嗯……阿黎……”他的声音很奇怪,短短的,又急,结尾的时候重重落下。
“你怎么了?”
“没……唔……”
“你在做什么?”
“啊……想你……嗯啊……”
要是再想不出来他在干什么龌龊的事情,那就不可能了。
格黎背过身,靠着栅栏,轻轻地笑了一下,“纪碣,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没……”
“告诉我,我就帮你。”
她喜欢看他为她疯狂的样子,即使隔着电话,她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来几分他现在的神情。
青筋暴起,欲罢不能。
于是他说了真话,“嘶……撸管……”
“呵。”
“帮……帮我……”
“好。”她推开栅栏,往后山走,“呀……都已经这么大了吗?”
“唔,老师……”
“揉一揉,抓着guī_tóu往下压。”
格黎没试过跟人电话做那事,只是在脑海里凭空想象,他发颤的声音,可怜巴巴叫着她的名字。
“好,摸一摸下面的蛋……嗯……好硬……”
“纪碣。”
微风轻轻吹,一片竹叶打着旋儿落到她肩膀上,生了汗便和皮肤黏在了一起。
“你现在在想什么?”她问。
“想你……啊……”
“想我的什么?”
把竹叶摘下来放进嘴里含着,格黎听见纪碣沉得像一潭浓墨的嗓音,“……操你。”
“呵。”她心头一荡,靠在一根壮竹边,双腿交叉,“总得有个操法……后入还是……”
“靠……”兴许他这时候撸快了,噗噗噗地羞耻套弄声,她听得很清楚。
“嗯?”
“就把你摁在床上,使劲干你……嘶……爽…”
格黎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快射了吗?”
“……啊……”
水声停了,纪碣发出宛如濒死的短暂呻吟,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纪碣。”
“嗯。”闷闷地。
“爽不爽?”他刚刚叫得那么销魂。
“……”纪碣顿了下,“我好想你。”
他又说,“特别特别特别想你,我快要疯了。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你不在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我有发过你照片。”
“你什么意思?”
“……”格黎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十七八岁的少年初尝禁果,天天不是想的那桩事情,还能是其他什么事。
“操。”
他摔了手机,格黎听着嘟嘟嘟的挂断声,有些茫然。她站在原地想了会儿,抬头望见格父推着轮椅到了后院,他叫她,于是她便往家走。
摔到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四分五裂。纪碣靠着床沿,将头埋在双臂之间。
看了看被他当作发泄桶摔烂的东西,他烦躁地薅了把头发。
热情得不到回应,那种感觉就像拿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填无底洞。
纪碣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涨,他站起身,弯腰将烂手机捡起来。
摁开机键,居然能开。他又翻了一遍所有的社交软件和信息,什么都没有。
“啪——”
这下连机都开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嗝存稿有点危机了!我们下一个目标定到250好不好?如果不好?你们可以提出意见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