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还不想。”从健身房回来,她刚洗了澡,全身乏得很,只想看着书好好打一会儿盹。
“我来动,你不动,行不行?”他追着她的嘴唇小啜,说话的时候拿一颗湿脑袋蹭胸口。
亚麻裙子不经水,没几下就湿了,黏黏地贴在胸口,格黎推开他的头,“别蹭了,湿啦。”
“你答应我。”
纪碣趴在她胸口,指尖戳着乳尖尖打转。
“呃……”格黎皱眉,脚蹬在他的肚皮,一骨碌将他踢了开去。
他被踢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往卧室走。
卧室没有客厅光线好,薄薄的白纱一掩,天上的云朵和树花都摇曳在了眼睛里,风过掀起一角,带着暖洋洋的阳光味道。
她脱了衣服,背对着他侧躺在床的一边,削肩凹腰翘臀,两条腿交叠之处,那条细缝引人入胜。
“愣着干嘛?”格黎打了个哈欠,“上来吧。”
“诶,好。”
纪碣第一次进她的卧室,觉得处处香,哪哪勾人心痒。
床也软,像她人一样,没有骨头似的。他躺进去,蹑手蹑脚地搂住她的腰,臀胯挤在一起,支着头亲她的脖子。
脖子被亲痒了,格黎转了转脑袋,“纪碣。”
“嗯。”此时他的声音已微微沙哑。
“从后面来吧。”
“你湿了吗?”纪碣的声音温柔极了,他揉着格黎的胸房,勃起的ròu_bàng有意无意地往花瓣的地方顶弄。
“啊……”
她闭着眼睛的,两道眉蹙在一块儿,双颊间有了动情的红晕。
吻似雨如急,落在她的肩膀、背颈、蝴蝶骨……她因此而微微发抖,花心流淌出花液,打湿了马眼。
纪碣撑起身,问她拿套,格黎指了指地方,床弹了下,便忍不住夹紧双腿互相摩擦。
等到他掰开花穴插进来的那一刻,格黎才察觉到不对劲。进入花穴的棒状物体四周都带了小颗粒,轧平褶皱的同时带来强烈的快感。
“嗯……”他抬着臀,按住格黎的腿往下压,喉咙里发出快活至极的喘息,“好紧……”
格黎噔一下睁开眼,“纪碣。”
她想起来,那个地方,放的全是情趣用品,跳蛋、按摩棒、乳夹、吸阴器、口塞、缚绳……还有就是他拿的避孕套,小颗粒的、激发情欲的、锁延长时间的……各种各样。
他一定看见了。
“嗯。”纪碣掐着她的腰chōu_chā,格黎断断续续地说话,时不时只能停下来。
“你……你看见了……啊……”
“看见什么了……唔……”他出了汗,声音里都带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
“……”
“噗——”他笑了出来,牙齿轻咬她的耳尖,“没想到格老师这么会玩。”
“……纪碣……啊……”
她有些恼怒,不过被纪碣顶了回去,“下次我们试试?”
“不……唔……”
说不了一句话,他就会撞过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发出啪啪的爱声。纪碣拉高她的腿,将自己嵌进去,ròu_bàng和花穴结合得更深,根部的颗粒磨擦着阴蒂,格黎咬住手指关节,呜呜如同小兽嘶鸣。
纪碣喜欢这个姿势,guī_tóu硬硬地戳着她的花心,她全身敏感得不行,粉嫩得像一朵蔷薇。
而她所感受到的快乐,全是他给予的。
她躺在他的身下,因他而惊栗。
这一点,比他自己所能得到的爽意更让他觉得畅快。
云雨渐歇,格黎趴在枕头上喘气,纪碣比她任何一个床伴都来得热烈。她以为,那是少年人特有的体能优势。
他们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对性事汲汲以求。不觉得疲惫,也不觉得腻歪,好奇心和征服欲到达顶点。
“阿黎。”
是上次做爱时他要求的昵称。
格黎半阖着眼,小声答应他,“嗯。”
“舒不舒服?”他将擦过身子的卫生纸团成团儿丢到床下,爬过来搂着她的头亲了下。
“……”
很舒服。
夜晚的窗台多了一套黑色球衣,以往总会亮到半夜的灯很早便关了。
纪老板: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贝.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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