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拓把她抱起来,抬手脱掉了她的校服裤子。
天气有些凉,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小姑娘不由得“嘶”了声。
垂了垂眸子,时拓抬手在她腿心处按了下,“冷吗?”
陶桃身子一抖,声音都有些颤,“有,有点,储物柜好冰。”
时拓闻言,侧手扯掉了画板上的几张素描纸。
他把纸垫在储物柜上,把怀里的人放上去,出声问她,“现在还冰吗?”
素描纸厚厚一迭,隔绝了冰凉的铁板。
陶桃摇了摇头,“不冰了。”
时拓从书包夹层翻出一盒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撕开了包装。
小姑娘眨了眨眼,盯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感觉身下的素描纸都要被自己打湿了。
好色情,怎么拆个避孕套都能这么性感。
时拓捞过自己的秋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明天把外套穿上,穿这么少,容易感冒。”
陶桃分开腿,往后挪了挪位置,缠在了他腰上。
“我想穿阿拓的外套。”
声音娇柔,还带着媚。
时拓一笑,解开了校服的裤子拉链。
那ròu_bàng早就硬的发疼,他把她抱过来的时候就硬了。
少年撕开避孕套,抖着手往鸡巴上套。
不可言说的紧张。
这会儿他戴好套子,抬手在小姑娘腿心抹了一把。
湿淋淋的,水都顺着流下来了。
他一笑,凑过去亲她的眼,“都这么湿了?”
小姑娘呜咽着“嗯”了声,细嫩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撩拨他,“阿拓,你放进来,我想要……”
时拓一双手捏住她的大腿根,轻声哄着她,“疼的话和我说,听到了吗?”
陶桃点了点头,往他那处蹭着。
时拓索性也就不忍了,屈起手指在她花穴处刮了刮,找到入口,探了进去。
怕她疼。
小姑娘仰起头,清凌凌的大眼睛氤氲出了水雾。
“嗯啊~”
一丝娇吟,从她唇边溢出。
时拓被她叫的不由得绷紧了下颚线。
“阿拓……”
她叫他。
时拓“嗯”了声,凑过去吻她。
指尖扩张的差不多,他把手抽出来,握着鸡巴,在她穴口处蹭了下,随即,挤了进去。
“啊——,大……”
小姑娘疼的蹙了蹙眉,不由得咬紧下唇,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知道她第一次,知道她紧,可是鸡巴只探进去一个头就卡在入口,夹的时拓额头虚汗直流,白衬衫被汗水打湿,都贴在了脊背上。
长舒一口气,时拓垂着眸子,强忍住一插到底的欲望,哑着嗓子问她,“疼吗?”
陶桃吸了吸鼻子,感觉眼眶好酸。
下体传来一丝丝抽痛。
“还,还行,阿拓,你,你全放进去。”
时拓咬了咬牙,又往里送进去了点。
这回是真的疼了。
陶桃眼尾带着红,一滴泪顺势滑了下来。
两只细白的手死死地捏着少年的肩胛骨,指甲都要陷进去。
时拓被她夹的生疼。
只进去了一半,却被她吸的差点射出来。
长舒一口气,他抬手蹭了蹭额头上的汗,“小家伙,放松点,太紧了”
小姑娘抽抽搭搭的,眯着一双媚眼看他,终于出声问他,“阿,阿拓,以后也会这么疼吗?”
时拓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活脱脱一个畜生。
他凑过去吻她,炙热潮湿的吻,从眼尾,滑落到唇边,“不会,就这一次。”
陶桃长舒了一口气,那股痛感也在慢慢消退。
缓了好一会儿,她柔柔出声,“阿拓,我没关系的。”
时拓仰起头,喉结上下滚了滚,终于是没克制住,直接一个深顶,全都送了进去。
“嗯啊——”
“操——”
少女的花穴内壁滚烫柔软,嫩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像是怂恿着他往前进。
挤开那层薄膜,一张小嘴死死地吸着他,时拓一个激灵没控制住,身子一抖,闷哼一声,直接射了。
陶桃窝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虽然有点疼,但是还好。
下身被扩张的疼痛混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往头顶窜,小姑娘舒服的不由得扬起了头。
原来他放进来,这么舒服……
滚烫,粗壮,她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硬度。
他在她的身体里。
全部,都在她的身体里。
陶桃睁眼,盯着时拓意乱情迷的表情,感觉整颗心,连同自己的身体,都被他填满了。
真好啊。
平时那么冷淡一张脸,和她做爱的时候,竟然是这样迷乱的表情。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里,全是她,混合着挥散不去的情欲。
时拓缓了缓神,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把那个灌满的避孕套扯下来。
瞥到上面的丝丝血迹,他喉结滚了滚,还是抬手扔进了垃圾桶。
他凑过去吻她,半哄着,“还疼吗?”
陶桃抱住他,摇了摇头,“不疼了,就,就是腿酸。”
时拓一笑,帮她拢了拢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这才多久,以后要是不让你睡觉,这身体素质怎么撑得住。”
小姑娘脸一热,凑过去抱住他的脖颈,“那你什么时候不让我睡觉。”
少年身子颤了颤,随后又低低笑了起来。
陶桃一双细嫩的腿环上他劲瘦的腰,像是撒娇,“阿拓,你抱我下来好不好,我腿不舒服。”
“行。”
时拓把她整个人从储物柜上抱下来,这才看到小姑娘身下的素描纸上,晕开了一滩血迹。
他一愣。
她来之前,他一直在画画。
今天不知道画了多少颗桃子。
素描纸上一颗水蜜桃,铅笔勾勒出大致的轮廓,鲜红的血晕染开来,把那颗没有上色的水蜜桃,染成了鲜红的颜色。
时拓盯着那张素描纸,感觉砸进了自己心里。
陶桃这会儿什么都不知道,窝在他怀里呜呜哝哝的,“阿拓,还要做吗?”
时拓闻言,抬头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已经六点多了。
他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耳朵,“不做了,你回家要来不及了。”
“啊!”
陶桃这才想起来,她没和孙慧慧说。
只顾着来找他,把这件事忘了。
时拓把她放到地上,提好自己的裤子,随后拿过她的校服裤子,“把裤子穿上,早点回家。”
陶桃急急忙忙地接过裤子,刚要往上套,才发现没有自己的内裤。
“阿拓,你看到我内裤了吗?”
时拓抬了抬眸,在储物柜上面看到了团成一团的粉色。
他盯着那一团,出声一笑,“湿的都不能穿了。”
小姑娘脸烫的跟被火烧了似的。
时拓把她放到椅子上,拿过校裤往她腿上套,“先别穿了,将就着先回家。”
饶是不舒服,陶桃也只能这么办了。
穿湿的回去,估计更难受。
这会儿余光瞥到那个袋子,她才想起来,扯了扯他的制服下摆,小姑娘柔柔出声,“阿拓,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一愣。
“礼物?”
陶桃点了点头,起身把裤子扣好,颤着腿,走到一边拎起了那个购物袋。
“给你买的画具,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哪些好,就让我妈妈都买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时拓心头都软了一大半。
抬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少年弯腰,声音很温热,“小家伙,给我买礼物做什么,我不缺。”
陶桃没应,把那个购物袋塞进他怀里,“那我喜欢送我男朋友礼物。”
时拓一笑,眉宇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直起身子,他背好俩人的书包,顺手把那条内裤塞进裤子口袋,拉过小姑娘的手,“走吧,早点回家,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陶桃回家之后孙慧慧还在。
约摸耽误了一小时,她找了个生物老师留下来听写的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之前也会有留堂的情况发生,但那些时候名单里面都没有陶桃。
这次生物月考成绩这么差,孙慧慧也就信了。
确定陶桃没什么事,孙慧慧放下心来,又拾了一下,这才离开出租屋。
等到孙慧慧走了,陶桃长舒一口气,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这会儿洗好澡,小姑娘窝在书桌前,不由得笑出了声,脸颊红的像是颗水蜜桃。
啊,和阿拓做了啊。
是真的,做了啊。
现在好像都能感受得到,他进去的时候,带着的滚烫的热度,和他压抑在耳边的喘息声。
这么想着,小姑娘弯了弯眼,拢了把头发,低头写起了作业。
晚自习下课之后,时拓又回了一趟画室。
抬手把储物柜上的那迭素描纸拿起来,他盯着被染红的桃子,勾了勾唇角。
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时拓把那几张素描纸折好,放进了书包里。
这会儿骑着车到了陶桃公寓楼下。
手机昨天骑车不小心掉地上摔坏了,江望给他拿了个旧手机,时拓点进去,给小姑娘拨了通电话。
陶桃裹着一件外套,趿拉着拖鞋跑下了楼。
“阿拓!”
小姑娘跳到他身上,身子温温软软的,又娇又小。
时拓一笑,抬手把人抱进怀里,蹭着她细软的发,“还有没有不舒服?”
陶桃摇了摇头,仰着一颗小脑袋,“阿拓,你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时拓一愣。
他看着她,喉咙有些发干。
“小家伙。”
“我不想和你分开。”
一想到刚才他在她身体里的温度,她就想时时刻刻和他黏在一起。
时拓低下头,声线有些哑,“我忍不住,怕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