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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逢泉眼睛一眯:我有吻得这么重吗
你明明就有叶西熙虚张声势,大叫起来:夏逢泉,别想推卸责任
刚才我吻你口的时候,就发现这些印痕了。夏逢泉的声音开始出现一丝冰凉,叶西熙,你还想狡辩吗
我们可是在被窝里,你怎么会发现叶西熙不置信。
自己的东西被碰了怎么会没有感觉夏逢泉冷哼一声。
叶西熙无奈:不要把我称做东西。
夏逢泉的眼睛像鹰一样盯着她:说,是不是游一诫做的
叶西熙咬着下唇,迟疑地问道:如果我说,是我自己无聊弄上去的,你会相信吗
叶西熙夏逢泉看样子要发火了。
叶西熙只得坦白:是游一诫强迫的我发誓,我当时有拼命反抗
夏逢泉眼睛沉下来:他还对你做过什么
叶西熙慢慢蜷缩到床角,怯怯地问道:如果他真的把我给那个了,你是不是要砍我
不会。夏逢泉回答得斩钉截铁。
叶西熙拍拍口,刚安下心来,却听见夏逢泉继续说道:我只会把你按到床上,不停地做做做,直到你说我的技术比他好为止。
闻言,叶西熙浑身寒毛直竖。
还不如直接砍了她呢。
为了不被压在床上,叶西熙赶紧坦白:没有,除了这些印记,他什么便宜也没占到
夏逢泉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眸子,在月光下,呈现微微的绿色。
叶西熙心里开始发麻,正要说什么,夏逢泉却将她一把拉了过去。
他定定地看着怀中的叶西熙,轻声道:以后,任何事情都不准隐瞒我,明白吗
叶西熙怔怔地点头。
然后,夏逢泉忽然爆发,开始重重地亲吻她的口。
叶西熙顿时傻眼,一时做不得声。
不知过了多久,夏逢泉从她前抬起头来,擦擦嘴,若无其事地说道:好了,现在覆盖了。
叶西熙推开他,冲到镜子前一看,顿时泪盈于睫。
太可怕了,简直是血红一片啊,像被恶狼啃过
叶西熙怒道:夏逢泉,你这是虐待
夏逢泉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叶西熙身边,看着镜子中的她,眼中情欲的火花重新燃烧起来:错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叫虐待。
话音未落,他便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没有任何停顿地,他俯下身子
在月光下,床上的被单不停地翻滚着。
夏逢泉,你轻点。
你把手放开我就轻点。
一分钟后。
我明明放开了,你下手还是这么重
你不说话我就轻点。
再一分钟后。
我都没说话了,为什么你还是这样
叶西熙,男人在床上的话,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
第二天,微风吹动白色窗帘,安静的阳光潜入屋中,洒在地板上,无比浓丽。到处传来鸽子振翅的声响,充满朝气。
叶西熙俯卧着躺在床上,白色的被单只遮住腰下,赤裸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头发,随意散落在柔软的枕头上,衬托着她的脸颊,有一种慵懒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