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不留神,被树藤绊倒,她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摔,后果惨烈,膝盖,手臂全被划伤,痛不可当。
叶西熙咬住牙,忍住痛,不让自己叫出来。
要知道,在这么沉寂的山林中一叫,那不就是暴露了目标。
于是,叶西熙只能蹲在地上,等待那股剧痛过去。
但静下心来后,却听见前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难道是一诫
叶西熙心中一紧,赶紧将身子躲在大树后面,再偷偷伸出头去,发现有好几辆车沿着山道上来,定睛一看,车牌居然是属于夏逢泉公司的。
叶西熙欣喜若狂,瞬间忘记了疼痛,她站起身来,大喊道:我
张口才发现,由于长时间没喝水,喉咙都变得沙哑,叶西熙赶紧轻咳两声,正准备大喊,却忽然听见身后有响动。
声音很轻微,像是某样东西踩到了干枯的树叶。
咔嚓咔嚓。
叶西熙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竖,她慢慢地转头,看见了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一只狼。
一只白狼。
眼睛懒懒地张合着,透着骄傲,透着冷漠。
不是游斯人,也不是游江南。
是谁
叶西熙已经没有时间思考,那只狼倏地从原地跃起,向她的方向扑来。
叶西熙只觉得眼睛忽然胀满了白色。
无边无际的白色
最近夏家最值得高兴的事,便是阿宽的苏醒。
全家出动,到病房来看望他。
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几个孩子脸上那种欣喜,阿宽感到体内涌过一阵阵暖流,可是,他们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重新回到冰柜中。
阿宽,你终于醒了,这些天我们一直忍受徐媛的菜,简直痛不欲生。一向淡定的夏虚元从没有这么激动过,你手脚可以动了,做菜应该没问题的,我马上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阿宽,实在是太好了,由于怀孕缘故,夏徐媛体内荷尔蒙上升,动不动便热泪盈眶,你知道吗我洗面掉到马桶中一个星期了,呜呜呜呜,现在好了,一直等着你帮我掏呢。
阿宽:
但还是有欣慰的,阿宽注意到慕容品怀中的苦大仇深,问道:咦,苦大仇深是特意来接我的吗不枉我给他做了这么多顿饭啊。比起那两个人,真是好太多了。
慕容品平静地摇摇头:它是来看医生的自从灌下一碗鸽子汤后,它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
怎么不把它送到兽医院去阿宽疑惑。
因为上次去时,兽医院已经警告过,如果他们再看见苦大仇深受伤,就会立即上报动物保护协会。
阿宽看着奄奄一息的苦大仇深,心中升起了点点安慰。
原来在夏家,自己还不算最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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