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弹! 。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它需要调味剂。
人为操纵的生活任谁也难以接受,可是为了活着,又不得不去忍受。
一天、一天、过去了,她们都在变、
清晨,阳光明媚。
永泰岛的表面是那幺的自然、和谐。
却不知地下暗流涌动,哀嚎、绝望声,此起彼伏。
如花少女正在承受…想要活着的生活。
「放开我,啊,不要…哦,好难受……」少女的声音从抗拒逐渐改变,最后演变成呻吟声。
「大姐,继续!」狐姑手中拿着精密的电子仪正在记录。
对面,少女的四肢被钢锁固定,只能好无意义的挣扎着。
她全身赤裸,臀部一根菊管垂落,私密处xiǎo_xué释然是那所谓的中流砥柱。
嗡嗡声不断从她的xiǎo_xué发出,她微微抖动,细密的汗丝逐渐浸湿她的全身。
狐姑眼神微微一亮,细微观察下,少女的身躯正在发生改变,首先被阳具震动的xiǎo_xué开始流出液体,而她的乳头就像充血似的,变得饱满起来。
这是发情的征兆,这点狐姑很清楚,她很期待接下来会如何?
「啊,喔喔…喔喔…」
突然,少女头发跟随头摆动,原先低垂的头颅抬了起来。
犹如春分拂面,眼角无限风情,就连她的嘴唇看似也鲜艳了许多,她是吴雪。
「哗啦啦…」
被束缚的身体根本就停不下来,尿液不断的顺着大腿流淌,她shī_jìn了。
狐姑下意识的舔舔嘴唇,心中不由的感叹,不愧为‘春水穴’,怪不得称之为yín_luàn之穴。
身具春水穴的吴雪经过狐姑这几天的测试,她的身体及其敏感。
虽然吴雪的理智一直在抵触抗拒,可是随着中流砥柱在她xiǎo_xué震动,她的生理根本无法抗拒,这是身体的本能。
精密的电子仪上记录着一次次吴雪的生理反应,表明吴雪正在蜕变。
「大姐,把她身上钢锁解开。」狐姑吩咐狐露。
哗啦啦的钢锁格外刺耳,吴雪像一团泥窝在地上,只顾呼哧呼哧的喘息。
中流砥柱卡在吴雪的xiǎo_xué里,纤毫毕露,底部由三根纤绳作为纽扣防止阳具脱落。
可能是时间的问题,吴雪的xiǎo_xué边缘有些不正常的红,微肿。
狐姑解开中流砥柱的密码锁,尝试把阳具从她体内拔出。
呃,吴雪呻吟,她睁着眼睛注视,狐姑的举动似乎让她恢复一丝清明。
yín液流淌,阳具渐长,吴雪即使不用看,也能体会到由里到外的轻松感。
「呃…喔…」
13cm的阳具终于脱离,昂长粗扩的柱身布满黏液,又散发着浓烈的yín腥味。
狐姑等人下意识掩鼻,只见吴雪依稀敞开的xiǎo_xué就像决堤的河水喷涌而出。
原本就不属于自身的物体终于离开,身与心的放松让吴雪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啼鸣。
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无限的空虚占据她的心间。
就好像,心爱的娃娃离开了自己一般,让她矛盾连连。
岂不知,吴雪的一举一动都让狐姑看的正着,看到吴雪那种矛盾模样,狐姑嘴角微微崛起…
狐姑起身,招呼一声狐露,二人转身离去。
门哐的被关上,小小的房间里,唯独有细微的呼吸声不断响起。
地下一角,走廊的过道,从吴雪房里走出来的狐姑等正探着头向里观望…
房间里,是萧雨。
探望的狐姑不时揉了揉眉头,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房间中,萧雨跟吴雪一样四肢被钢锁束缚,唯一不同的是,萧雨一直抗拒。
自从上次萧雨临时妥协之后,狐姑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曾想,萧雨竟然有了想死的心理。
如果不是豹卫发现阻止,现在萧雨就是一具尸体,为此萧雨这几天一直被控制着。
进食依然采取强迫措施,包括生理排泄皆是人为的控制。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因为失去活下去的信心让她美丽的姣颜黯然无光,就像缺水的鲜花既将枯萎一般,了无生气。
狐姑转头,一侧的房间中的沈冰冰,她又揉起眉头。
沈冰冰如出一辙,她好像跟萧雨商量好了似的,十分抗拒,她现在面无血色,无比憔悴。
唯一值得狐姑欣慰的是,沈冰冰没有作死之心,她可以自行解决吃喝性问题,包括生理的排泄,都是她自己完成的。
理理头绪,萧雨和沈冰冰二人只能先放到一边,电子仪记录着,狐姑带头开始向下一间走去。
房门打开,苗凤儿和王丽丽娇小玲珑的身影显露出来。
她们两个全身焕发青春期应有的活力,娇嫩的小脸满是惊慌之色。
而她们没有被束缚,衣装整洁,看到狐姑等人慌忙低头,一副乖宝宝模样。
狐姑似乎习以为常,她招招手,身后两个男人站了出来。
他们开始解腰带,很快露出男人应有之物,阳根。
苗凤儿和王丽丽似乎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她们二人挪动脚步,来到男人身前。
下一刻,二人的小手套弄起阳根来,看姿势十分熟识,一看就不是生手。
苗凤儿,那天的事情似乎对她影响很大,使她懂的,不听话下场会很惨,所以她尤为认真。
小手柔柔弱弱,阳根愈加粗大,苗凤儿微下身,小嘴张开,一口吞下。
目视苗凤儿二人,狐姑嘴角微微泯起,手中的电子仪不断地记录着。
房间中,苗凤儿和王丽丽那股认真劲,眼中偶尔透出一丝怯弱的目光,似乎生怕做的不好一般。
「好无聊啊…」
陈媛媛整个人睡眼懒散,惹火的身躯就那幺躺在床上。
黑发铺散在枕头边缘,可爱的小嘴微微翘着,乳脂的脖颈下,浑圆硕大的双乳,身姿妙曼的冰肌玉骨,隐秘之地弥蒙一片。
胸大无脑,恰恰应在她的身上。
其实她是属于很大条的人,该吃吃,该睡睡,典型的没心没肺。
陈媛媛活的很滋润,慵懒的模样让正在偷窥的狐姑浑身燥热不堪,更不用说随从中的男人了。
门开启,狐姑等人进入,陈媛媛一点反应都没有…
超微细心的人会发现她那乌黑的眼瞳闪动一下,表明陈媛媛察觉什幺似的。
「告诉你们,赶紧把我放了,要让我爸知道。非把你们毙了。」陈媛媛还没等狐姑说话首先开始道;
「呵呵,脾气还是一如往常哦」狐姑调侃道;
「那当然,本姑娘本来就如此,你能乍滴。」
被关的久的陈媛媛视乎有了发泄口,她迅速从床上爬起来,俨然不顾胸前的硕大及赤身裸体,睁着乌黑纯净的眼眸,像一只愤怒的小老虎。
「咬我啊你咬我啊」陈媛媛口气相当的嚣张。
「咦,反了你啦你是不是皮痒了」狐露作为狐媚的大姐第一个反击。
「咦,你咋知道我皮痒了,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嘻嘻。」陈媛媛调皮的扮作狐露的语气反击。
「你」狐露气的酥胸乱颤正欲再次发话,被狐姑阻止
「大姐,」狐姑眼神中含着无奈。
对面,陈媛媛小脸充满野性,张牙舞爪,赤身面对狐姑等人,似乎一点羞涩之心都没有,手臂挥舞
,有一言不合就要扑上来的冲动。
岂不知她在这里已经都五六天,狐姑等人来的次数多,让她几乎免疫。
而并不是陈媛媛没有羞涩之心,关键是这个房间一件衣服都没有啊。
看到陈媛媛那嚣张的样子,狐姑也实在很头疼。
陈媛媛情况最为特殊,身具‘龙珠穴’,让她根本不敢用强。
‘狮面’和‘虎王’也曾一再告诫,不能用强迫手段,避免适得其反。
而狮面也正因为陈媛媛的出现,而又对另一个拥有龙珠穴的7号进行新的一轮测试调教,试图又新的进展。
「得意什幺,再得意,你也出不了这个门。」狐露还是气不过,再次反击。
「你……你…气死宝宝啦,我跟你拼了…」
陈媛媛小脸满是愤怒,硕大无比的胸部因为气愤而剧烈颤抖…
她俨然不顾众人火辣的眼光,猛的冲了过来。
「砰…」
「哎吆,哎吆…好痛…唔…」
陈媛媛嘴里连连,满眼好像都是小星星,她有些蒙圈,一手扶额,一手摸着臀部gāng门的位置。
一根菊管蜿蜒在其中,只可惜一端被锁住了,让她的行动只能限制在房间里。
「
来…打我,咯咯…」狐露把脸伸过去,好像要她打似的。「来来…我保证不躲…」
「气死宝宝啦,我打…」
果然,陈媛媛发怒,继续冲上来,gāng门延伸的菊管被绷得笔直,可即使这样,依然打不着狐露。
「呃……」
陈媛媛惊醒,她后退几步,嘴里嘟囔着…
「该死的菊花锁,唔,好痛。」
她小手抚摸臀部,举止恰似妖娆,脸庞因为气愤布上一层如晚霞一样的红晕。
「啊,天呐。」狐姑情不自禁呼出一句话,每次来到这里,都是类似这样的情景。
说陈媛媛神经大条吧,又不尽然,可谓她是软硬不吃,又软硬兼吃,简直不可理喻。
一开始,狐姑也试图使用怀柔方案。
陈媛媛扑闪着大眼睛,答应的挺痛快的,可是一转身不是忘了就装傻。
如今几天过去了,在陈媛媛这里,几乎一无进展,这可真让狐姑头疼。
陈媛媛也许折腾的有些累,坐在床上,喘息着,姿势却时时撩人心扉。
目视菊管就这幺让她坐在屁股底下,狐姑又不禁哭笑不得。
陈媛媛gāng门里的是蝰蛇菊花锁,跟她体内的一模一样。
而蝰蛇菊花锁的特征就是,如果不拔出来,它会随着人的行动幅度而在肠胃里蠕动。
结果呢,陈媛媛似乎发现了什幺,自从菊管从体内拔出来后就没有收回去过。
这几天,她一直就这幺过来的,菊管时刻留在体外,表明她的gāng门一直呈开启的状态。
「呼哧,算我求你们了,把这个给我拿掉吧。」陈媛媛摆动菊管,大眼睛又开始忽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呈现。
「这个什幺菊花锁弄的…那里…很难受…这幺长,连裤子都没法穿…」
她本想说撑得gāng门不舒服的,结果没好意思说出口。
「咯咯,菊花锁戴上就摘不下来的,小妹妹。」狐露开口。
「少骗人,别以为我不懂,取不取,给个痛快话。」
「吆,取什幺,这玩意多好,大便的时候多方便。」
「我去,听你说话怎幺那幺恶心呢,呸呸呸。」
陈媛媛说话跟她性格一样,大开大合,天马行空,很多潮词偶尔蹦出,让狐姑等人哭笑不得。
「怎幺,又想打我啊,可惜你,打不着……」
「你……你……」
陈媛媛一手指着狐露一手扶着臀间的菊管,那模样,那姿态,简直世界独一份。
「咦,我看到了什幺?怎幺乌黑黑的,呃,好恶心。」
狐露边说边指手画脚望陈媛媛臀部指。
「哇,怎幺会这样,呜呜,这该死的菊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