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之前没用过这个。”生怕男人误会什么,小公主连忙摇头,小手儿怯怯地捂着自己的穴儿,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玉势是用来上药的,还不是因为昨夜初初同子渊交欢,伤了那处的皮肉才用着这个。想到这儿小公主不禁回忆起昨夜洞房花烛的情形,自顾自脸红起来。“是,是子渊太大了,早上喜帕上擦了落红还有些血丝在里头,云姑姑怕我伤了身子,所以早上才用了一回。”
听她这么解释,见她又这般模样,男人也大概猜到了什么,不过却还是有些不大自在,竟然背着自己拿玉势插公主的穴儿,真真一班欺主的刁奴!霍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不愿自家小公主被别人碰,男的女的都不成!一想到那些侍女拿着这跟阳具模样的玉势插进小公主的穴儿里,男人便觉浑身不自在!而且听见她擦完落红还有血丝,霍浔越发心疼起来,只小心地抱着她,也不打招呼就想去剥开那处肉缝儿。
“呃~子渊,你,你做什么呢?”男人忽然用手指戳自己的肉缝儿,小公主一下子羞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抓着男人的手,着急地问道。
“让臣细瞧瞧,可还有皮肉伤。”
“没,也没大碍了,早上已经用过一回药了,如今需上第二回,子渊你……”小公主正想说子渊你别太在意,一回头却见男人目光幽深地看着那特地制作得细细的玉势,面色有些奇怪,好想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倒是叫她疑惑起来了。
霍浔确实心里不住犯嘀咕,看着那跟制作巧的小玉势有些吃味,此等死物也就罢了,要是有什么人敢觊觎自己的小妻子,那是自寻思路,忽然,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光,颇为暧昧地瞧着正望着自己的小公主。“公主,让臣为您上药吧,嗯?”其实,与其用玉势插进去上药,倒不如用自己的肉根来得深入一些,不过霍浔经了洞房这一夜自是明白小公主花穴窄小得很,如果自己强插进去,只怕这小姑娘还得吃些苦头,还不如暂且用这玉势开拓一番才是。想到这儿,男人很是自然地在玉势上抹了玉露膏,倒是没再不自在了。
可是这回却轮到小公主不自在了,只瑟瑟发抖地夹着大腿儿,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儿躺在床上不敢去看男人。“子渊~你让旁人来吧,我怕,太羞人了~”
闻言,男人只轻笑一声,伏在公主耳边低声而暧昧地道:“公主,咱们都是至亲夫妻了,昨夜你的血肉同臣的血都融于一体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嗯?叫旁人来,公主是想叫谁来看您的身子?”说着,霍浔不仅想起了她身边那几个十分亲密的大宫女,又想到了自己不在京城的时候她曾经接见过的驸马备选们,一时间更加不大高兴了,一个不留意玉势已经戳在了肉缝口,只引得身下的小人儿不住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