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没有胡说,刚经历一场高潮的我,面对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的插入,双足轮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
下体一张一缩的攫取着温热的男根。
前个男人射在阴道深处的jīng_yè一时之间没有往外倒流,却让眼前另一个男人
的ròu_bàng更加顺利的活动。房间里很快地再度充斥着男人的喘息以及肉与肉撞撃的
「啪、啪」声响。
「喔…爽!他妈的这个姿势射在里面真方便,喔…嘶…好像在尿小便斗一样
…」。
「老李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叫她多去你那走一走?」。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就没跟你客气了哦」。
「对了,老李啊…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个店面的租金,你就别涨了吧?」。
「吴董都开口了,那当然没问题…哈哈…」。
「老李啊…我等不及了,不介意我凑一脚吧?」。
「干!这婊子嘴巴的塞子好碍事,我来拿掉它…嘿嘿…」。
「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鸡巴」。
场面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男人似乎已经不再礼貌性地一个接一个排队。这
个叫做李老闆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chōu_chā他的ròu_bàng,想尽办法延长与我性交的时
间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我躺着的电动的沙发被操作至平躺的状态,迅速
地解开我脸上的口枷,将腥臭的ròu_bàng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喉咙。
胯下的两个睾丸松松垮垮地摆在我的脸颊上,男人前前后后的开始chōu_chā起来。
我下意识地含紧口中的ròu_bàng、一边忍受着xiǎo_xué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体在手
枷的拘束之中越来越敏感,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而房间的门再也没有被关上。盖在我脸上的眼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经移除,我眼前的视线依旧迷濛。
「啧啧…你们这样搞不会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贱哦…玩这么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传播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提高声调用夸张惊讶的语气故作讶异,接
着轻蔑地笑了。
似乎是要出刚才被称为「杂鱼」的那一口气,女孩们点起了烟,轻挑地对着
我品头论足:
「你看那对贱奶,活该被捏到都红了,竟然还爽成那样…真不要脸欸」。
「简直就是」北港香炉「嘛…」。
「就是啊…破鞋烂货一个…那是什么婊子脸嘛…」。
女孩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在地毯上淬了一口。
面对出卖自己肉体换取金钱的女孩,我竟然还被她们讪笑,在此同时我的阴
道与口腔,却也各自正忙碌地取悦着男人的ròu_bàng。男人腰部地律动,源源不绝地
把快感往我的脑海里送。
女孩们轻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着,快感在我的体内飞快地累积,而我上下
的两个肉洞也更加卖力的榨取着男汁。高潮的间格越来越短,我几乎是完全要被
性爱的快感吞噬了。在此同时,两行泪默默地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虽然,在我
满脸的唾液、精水中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彻
底践踏、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却又带着「终於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破鞋就破鞋吧!严晓滢,是你自己选择要当男人的」公妻「,不是吗?」。
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碍,我用早已自由的双腿交叉勾住
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观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惊呼。
「看她那副贱样,自以为是av女优吗?」。
「真不要脸,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却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兽性大发。纷纷
挺着肿胀的阴茎加入lún_jiān我的行列。一瞬间,我已经被男人们团团的围住,赤裸
的肌肤上处处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空出来的双手上,示意我用
手帮他们服务。
被上下两支阴茎夹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还有力气帮这两个男人撸管,只
能勉强地握住这两支热腾腾的ròu_bàng,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们似乎也不以为意,一边分享着我一边交换「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术如何?很会舔吗?」。
「蛮会吸的,这妹有潜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来也蛮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缩一放的,夹起来超舒服,魂都要飞了…看这么漂亮的美女
发骚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几次的高潮之后,李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下腹
紧贴着我的耻骨,一股脑地把他的精华全部都设近了我的身体深处,依依不舍地
从我的跨下退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个接替的男人抚摸着我的gāng门,试探着gāng肉柔软度,一边煞有其
事地徵求哲哥的同意:
「喂!老吴,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吗?」。
「可以啊,油上多点!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玩坏了你只好
拿你那台大牛来赔了…」。
「喔喔…阿嘶…爽…老吴挑过的果然是极品…连屎洞操起来都这么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裹着厚厚实实润滑油的ròu_bàng,毫无阻碍地撑开我
的gāng门括约肌、霸道的填满了我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孔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
我的gāng门随着鸡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暂时获得休息的阴道,竟因此又不争气地
颤抖起来。
「原来我…连妓女都不如呀…连被玩坏都有价码…」。
说起来,这仅仅是我的第三个gāng交的对象而已。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对象
也仅是屈指可数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过我,我也无心去计算了。所以,
去属几个人和我gāng交过,又有甚么意义呢?。
在这里,曾经辛苦经营的地位、形象全部都变得一文不值。此刻的我只是一
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而已。而这样的我,却仍然呻吟着徜徉在性爱的快感里,
不知疲倦地开腿迎合男人的阴茎。
我知道连续高潮这件事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跟体质有绝对的关系。
「这么说来,也许我天生适合当婊子?」。
就在我的脑袋乱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时,一个男人厚实的嘴唇印了上来。
那是一双厚实、温柔的嘴唇。不疾不徐地撬开我的唇瓣,温暖的舌头挑逗着
我的舌头、并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着。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
的动作一般优雅而稳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属下员工:亦强。
「滢姐…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给吃了」。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用甚么表情面对他。
平时在公司西装笔挺的年轻型男,终究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他身上的味道并
不难闻,是一股年轻男人健康的体香。
以前在办公室相处时,他是个落落大方、开朗又受欢迎的人物。现在表现出
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坏坏的那一面。
然而,却怎么也让人无法讨厌起他来。手脚都已获得自由的我,摆出骚媚的
表情,用两只手指分开早已湿漉漉的阴唇,让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益强…进来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益强,把我从沙发上解了
下来,一双大手贪婪地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平时藏在衬衫底下的身材意外
地结实壮硕,包裹在三角裤里的ròu_bàng肿胀得非常厉害,鼓起成一大包顶在我的屁
股上。
「晓滢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么都感觉你每天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刚进公司就听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说关於你的闲言闲语…」。
「唔…那她们都怎么说我呀?」。
我把沾着混和着自己爱液以及几个男人jīng_yè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离地舔
舐、明知故问地调戏着益强。
「她们说…晓滢姐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
看来我在公司私底下的名声,应该是难听到不能在难听了吧?而益强看我的
眼神欲火却越发炽烈,恨不得马上让我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嗯嗯…现在你确定了,姐姐我确实是个yín荡的婊子,那你打算怎么逞罚姐
姐呢?」。
「滢姐,你真的…太骚了啦…为了怕喂不饱你…我找了前辈和你一起玩」三
明治「啰」。
益强拉开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同时,他火烫的ròu_bàng也顺利的
找到入口,就着氾滥的爱液与残精滑进了我的阴道,充实饱满的感觉让我舒服的
一阵哆嗦。结实壮硕的胸膛、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几乎是热气蒸腾、趾高气
扬的雄伟巨根,在插入的瞬间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但显然益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保持着插入我的姿势,充满肌肉的双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几乎是用「捞」
的、我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强迫地「骑」在他的身上。因为身体重量往下
压的关系,他跨下的那「支庞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地埋进我的体内。
「年轻人讚喔!一上来就表演」火车便当「!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几个良
家妇女了」。
一旁观看的男人揶揄着,而我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我感觉的到阴道最深处
的某个敏感的点,正被他的guī_tóu死死的压着。他都还没开始,我却已经面临高潮
边缘。
益强温柔地抱着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着我的
膝盖弯的一双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地将它左右分开。
「啊啊…」。
我回头瞥见业务部的小林早已将他的ròu_bàng涂抹上黏滑油亮的润滑液,单脚屈
膝跪在床事、以缓慢的速度、边试探边前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插入我的gāng门。
当最粗的部份通过了gāng门的括约肌之后,小林的ròu_bàng势如破竹地齐根没入直
到他的小腹顶在我的屁股上为止。因为前面阴道里那支ròu_bàng的挤压,我感觉直肠
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时还要来得狭窄。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一层薄薄到
肉壁,两支ròu_bàng互不相让的各自把佔据的腟穴撑开到最大、耀武扬威着。
处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后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记空出一
只手从外侧刺激我敏感肿胀的阴蒂。而我身下的益强则是承受着我的体重,同时
双手持续地掰开我的屁股好让小林的ròu_bàng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出。
下体两个ròu_xué被以这样的方式扩张,有别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种很难形容的
感觉仅紧围绕在我。
阴道里的大ròu_bàng一方面温柔地用guī_tóu的皱褶刮弄着湿润的肉壁,另一方面却
又粗暴地顶着最深处的zǐ_gōng颈。
而直肠里的那一根,则是在带给我羞耻的便意的同时、又以奇异的角度与与
触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饱胀又甜美的感觉。
那几乎像是宗教体验中的狂喜感觉、如同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宗教活动中
的信徒似的,浑然忘我地「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我连自己有没有正常
的在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无意义的呻吟着、任由口水、yín水、汗水在身上横流。
两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同事用上下包夹的方式搂抱着我,一前一后的玩
弄我的阴道和直肠。一个是我的部门底下的新进的重点栽培员工,一个是公司业
务部门的超级业务员。
这似乎让其他的男人们更加的兴奋,赤裸着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
这场难得一见的「双插秀」。
「喔喔…太美了…晓滢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经记不起来益强和小林何时离开我的身体了,双插秀之后房间里彷彿炸
开的锅子,男人们早就已经不分什么年纪、主客、辈分,纷纷提枪上阵,毫不客
气地进入我的体内,捧着我的腰尽情地冲刺、然后把满满的欲望灌入我的体内;
或是使用我忘记合拢的口腔、酸软无力的双手,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取悦他们
的部位,尽情地发泄兽欲。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景区里人来人往的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嘻笑着推门进来、
解开裤带发泄完了、抖一抖阴茎甩掉guī_tóu上的残精转头就走,然后接着又是另一
个人进来,选择我身上的某一个膣穴、重複同样的仪式、然后排出光他们身体里
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
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
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ròu_bàng,草草的把马眼的jīng_yè
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ròu_bàng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
来。
我的下体像是shī_jìn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yín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
一样,但身体依然对於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而阴道总是处於濡
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
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gāng门内的jīng_yè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
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jīng_yè全都糊在一
起。阴道和gāng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ròu_bàng人家受不了啦…去玩
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地热络;
彷彿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地,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jīng_yè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地散去,最后终於变得鸦雀无声。不断
地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体力的负荷。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
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地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
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地分开双腿,准
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
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神来,在那当下男人已经抓着我
的双腿,ròu_bàng对准半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底、然后激烈地活动
起来。
我睁开眼睛,赫然发现ròu_bàng的主人竟然是那位总是在社区大门门口亲切地向
我问好的警卫先生。
「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抵抗,双腿却被那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卫死死地分开压
着。松垮垮的制服垂在两旁,微秃的前额上挂着几粒汗珠,双手捧着我的屁股,
表情显然十分地得意。
「靠北!屄都被cào松了,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讨客兄的欠干,
操」。
「喔嘶…爽!马的…屄好会吸…越操机掰越会夹…他妈的比较来的鸡还厉害,
太讚了…」。
警卫满口粗话,一边死命地压在我身上抽动他的下体。刚开始时的羞耻、嫌
恶的感觉早就在他挺动的腰身间烟消云散。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语,竟然都
在我脑海中转化为致命的催情春药,让我才刚稍微冷却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会意过来之前,我已经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窝,随
着他打桩般的猛干纵声yín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再也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词,只是如同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警卫贪婪地在我阴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每当射精完ròu_bàng稍微软化,他就拔出阴
茎抓着我的手为他搓弄,同时急不可耐地吸吮着我的乳头、嘴唇、舌头、耳根…
任何他曾经想意yín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个够。等到阴茎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
我的阴道终,开始另一轮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
而我,终於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绝顶之中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
我发现自己像是婴儿尿尿的姿势般,被哲哥搂在怀里面对着房间终偌大的穿
衣镜。镜中的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蹂躏的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斑斑驳驳乾涸
透明的jīng_yè,头发也黏得一撮一撮地纠结在一起。
阴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男人的jīng_yè和分泌物被搅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
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阴毛上。gāng门在频繁的ròu_bàng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
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大量的jīng_yè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
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地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
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於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髒. 一晚过
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欲望,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
全部都侵蚀进我的身体里。看到哲哥温柔关心的脸色,眼泪终於决堤而出,很快
地变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哲,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为什么要让我变得这么肮髒?」。
我竭尽最后的力气垂打着哲哥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直流。任凭我哭得声嘶
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那因为jīng_yè而纠结得乱七八糟的
头发,等待我平静下来。
「晓滢,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人。就是因为重视,所以感觉会失去的时候,
才会格外深刻的感受到爱…」。
直到我已经完全气力放尽,抽抽噎噎地倒在他的怀里。他才默默地对我吐露
他的心声:
「当你被他们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时候,我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看
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被男人们lún_jiān、全身泡在jīng_yè里高潮失神的时候,
那种心酸的、让最爱的女人堕落的,那种旁观而不能参与感觉…才能让我能真真
实实的,感受到爱与被爱的重量」。
「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
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
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
我的确…渴望着堕落。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於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
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羨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
「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地打
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脑
海中,还存在着阿傑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
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热毛巾细
细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12个」。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地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超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
变成了两位数。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
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地鄙视过她那种水
性杨花的心态。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
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髒…求你…逞罚我…用你的鸡巴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熟悉的那根ròu_bàng一
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他的ròu_bàng,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鸡巴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地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ròu_bàng。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欲望,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
我的媚态。
我让xiǎo_xué口对准哲哥的guī_tóu,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
「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
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xiǎo_xué、屁眼…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
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像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阴蒂来。屁股晃
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后即使我的xiǎo_xué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会继续
爱我吗?」。
我的手指才刚分开阴唇,一大股jīng_yè就在哲哥的眼前从阴道里涌出。
「啊…好丢脸…流出来了…」。
我遮着脸不敢看他,任由jīng_yè汹涌的从我的两腿间往外流。同时哲哥再也按
耐不住,扶着他那火热硬挺的ròu_bàng对准穴口,毫无阻碍的就插入了我那满是陌生
男子jīng_yè的阴道内。
阴道内十分的湿滑,哲哥的阴茎和着其他男人的体液,轻易地进进出出的抽
插。虽然少了一点肉体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哲…你的滢奴是标准的破鞋…xiǎo_xué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
哲哥加快速度,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顶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觉
得自己的身体、乃至於心灵,完完全全地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热泪从我的脸颊
滑下。那和刚才的哭泣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死命地搂着、吻着他,而哲哥也就维持
着阴茎深入体内的姿势,任由我亲吻着在他的胸膛啜泣。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
里的拥抱着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阴道内最深处,慢慢地chōu_chā。
我们都没有再度到达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暖暖的幸福感包围着我,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哭累了,我在
迷迷糊糊之间抱着他的手臂,平静而安心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