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难猜出缘由。一个姑娘家,空有一身好箭术,又如何能施展呢?倒是暗器,可以出其不意,只要运用得当,可以无视身体上的各种悬殊,一击毙命。
只是她学这狠辣险毒的招数做什么?
难不成……
“前辈教你了什么?”
梁鸢扬扬手,在款摆的衣袂中香风阵阵,“藏。”
“他教你藏在袖中?”
“教了好几种。我觉得放在袖中最顺手。”
“其实不好。”他以手托着下巴,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知道为什么我可以比你快吗?因为第一眼,我就看见了。放在袖中的话,除非身手极好,有惊人的爆发力,否则只能骗骗不会武功的人,但瞒不住我们这种人。”
他特地将「们」字咬得很重。
梁鸢恍若未觉,只饶有兴致取下了腕上的装置,“那依抚军的高见,应该藏在哪里?”
他伸手攀上她的腰,用掌心一寸一寸描摹她的身体,最后以暧昧的姿态停在她的大腿上,“这里。”
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窃脂姑娘,侯府的马车来了。叫您久等了!”
徐景一路送她上了马车。
梁鸢拨开车帘,扬了扬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朗声道:“他日我学有所成,一定再来讨教一番。还请抚军大人,敬请期待。”
看着男人抱臂于胸,表情胸有成竹,梁鸢放下了帘,旋即发出了一声冷笑。
不论文姿武质,她都算不上得天得厚。可她有生来就懂得如何与人周旋的天分,尤其是男人——这种自大又狂妄的生物,无论何时都有昂扬的信心,坚定不移地相信着自己所看见的,每一个人都曾认为过自己是一切的主宰。想要拿捏他们,太容易了。只是有时候需要付出一些本不该用来做手段的筹码。
梁鸢擦了两下衣服上被摸过的地方,心中一阵翻江倒海。果然菟丝花还是要柔弱娇美的才惹人怜,换做个五大叁粗的登徒浪子,剩下的就只有恶心了。
可是没办法。
比起自己劲心机的去融入去攀附,还是顺势接过这根递过来的橄榄枝比较好。
徐景除了明面上手里的八千将士外,还与一伙落草为寇的匪帮有不菲交情,他日揭竿而起,可以不吹灰之力攻城略地。
且他野心勃勃,绝不是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
对不起……我这几天……莫名其妙去写了隔壁的《夫人》(年下狼崽真的好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自拔)
然后又沉迷游戏【护住脑袋】
哈哈哈对8起,因为前段时间因为数据的事情患得患失,所以想调节一下心情,试着把这里看淡一点。结果差点就……嘿嘿
放心放心,真的不会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