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泻过几回,梁鸢多少有些力不济,腿被绑了很久,这会子腿根又酸又麻,整个身体都变得软绵绵。她像颗丰沛多汁的果实,在chōu_chā中不断的流着水和眼泪。
“呜呜……不要那么深……又、又挤到那里了……”
“霍星流……霍星流你慢点!嘤嘤,不要、不要……轻一点……求求你了……”
蜜肉因为剧烈的抽送变得红肿外翻,彼此交融的体液在摩擦下积成了厚厚的糜白泡沫。霍星流快射了,所以死死掐住她的腰,用力地撞开尽头窄狭的秘端,在她的抽泣求饶下把那杆凶器挤进了最脆弱敏感的宫口。
真要说这个地方cào起来有什么不同,其实也没有。只是霍星流喜欢看她各种崩溃震颤,不设防不作假的样子,比起身体上的愉悦,他更喜欢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汲取养分。就像这时,他与她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紧密相连,感觉自己好像也是个胚芽,被泡在羊水中,温暖又安心。
他大力地顶弄了几下,在她身体中那片富饶的土壤撒下不会结果的种子,然后缠绵悱恻的叫她的名字:“梁鸢。”
只不过七八日,怎么能攒这么多……
梁鸢明显的感觉到灌得又深又满,小腹好像都被撑起来了。她红透了耳根,小力地用拳头推他的胸膛:“你弄得太里面……一会不好弄干净。”
他捏住她一只遍布鞭痕的奶儿,指腹压在乳尖上揉搓,身子却不肯动,反而咬了一口她的锁骨:“不着急。还没完。”
“……”什么意思?!
虽然连着做两回是家常便饭,可通常是因为第一次彼此都还意犹未尽。这回他们做得格外久,回来的时候还是下午,酣战了这么久,天色变得昏黄,瀛城的天总是干燥又浮散,此刻光线从半支起的窗缝间漏进来,是飞舞着尘埃的金。
梁鸢的皮肤娇嫩,每条被鞭打过的地方都格外清晰红肿。霍星流从她的肩头开始,一处一处的舔,锁骨,胸口,还在两只奶儿间辗转,仍埋在她体内的那个家伙就再次抖擞了起来。
梁鸢有时候很恨自己这副太没骨气的身体,明明累得够呛,却还是不自主地开始挤压、吸吮着在横行的那个东西。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在激烈的交融中被带进带出,愈发糜烂的味道蔓延,令麝兰香也变得醉人。
她几次拼着残存的理智想开口,却都正好被顶中红心,话没能说,涎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流。
明明是千篇一律的运作,为什么每一下都有不甚相同的感受。梁鸢感觉周围有一团看不清的麻线,在他粗鲁的搅弄中将彼此越缠越紧,渐渐地、一种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从交媾处蔓延到了一个地方。她猛地痉挛起来,拼劲全身的力气挣扎:“不,不行了!放开、放开我……”
“怎么了?”他重重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稍稍放缓了一些,“疼了?”
“不是的……”
梁鸢说不出口,又急又慌,四肢并用地挣扎,“走,走开!”
“就不。”霍星流隐约猜到了什么,俯下身,用他的双手压住她的双臂,双膝抵着他的腿根,将她固定地死死的。然后十分恶劣地调整了个角度,好让每一次尽根没入都能刚好撞到那里,“不许走。”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霍星流!!!!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梁鸢感觉要憋不住了,因为忍得太用力,身体开始不自然地痉挛。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害怕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