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没有说服力,梁鸢振振有词:“这是古人流传下来的,怎么就不能当真呢?这是正儿八经的闺房之乐!怎么,就只许你学,不许我试了?”
他身上的醋味儿又飘了出来,“我说不许就不许。谁敢碰你一根头发丝儿我都把他爪子剁碎了喂狗!”
“……小心眼。玩玩罢了,又不会当真。”梁鸢哼了声,忽然有了个新主意,“男人不行,女人行吗?你回头买两个漂亮娇软的姑娘来,一起玩。嗯……一起伺候你……顺便再伺候我。我就沾沾你的光。”
“梁!鸢!”
“……”
梁鸢只顾着畅想,等被这两个怒气冲冲的字儿拉回现实,才发现霍星流的脸色一黑,伸手就把自己整个人提了起来,重重扔到了床上。
她被摔得一蒙,护住了腰身,“你这是干嘛呀?骨头长好了也不能这样摔吧!”
他不置一言,拖着她的腿,把她的人架到了自己腿上。接着就开始撩裙子,扒裤子。
梁鸢还不知死活,为难地躲了下:“不了吧……”
“闭嘴。”
啪——
接着就是响亮的一掌,狠狠落在臀上,痛的她脸都跟着麻了,险些咬到舌头。
啪。啪。啪——
连着又是好几次下,把梁鸢又从呆滞的状态打回神,哇哇乱叫起来:“疼!!疼啊呜呜!!!你有话好好说!!呜呜……不要动手!!!”
结果招来了一记更重的责难,“不许哭。”
没有一点怜惜,声音都凉的沁出寒气来。梁鸢第一次见他这么动怒,生生把大颗的眼泪咽回去,改成细声抽泣。不敢太明目张胆,只一声一声,慢慢的抽气呼气。
他也不理她,扬手继续打,虽然力道轻了一些,但是绝不是虚张声势,每一下引得小人儿一阵惊栗,“五。六。七……”
“十一。十二。十叁。”
“十八。十九。二十。”
足足二十下,才了手。
梁鸢起初还痛,痛到后面就感觉不到了,那块臀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恍恍惚惚,感觉到那只手探到了腿心里。
不行……
她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拼命夹紧了腿儿抗拒。
可最后还是被塞了进去,浅浅抽送两下,便噗叽噗叽吐出了好多水儿。
啪——
她又被扇了一下,好像更轻了一些。这次非但不觉得疼,或者说因为这种痛苦,凭生了另一种奇妙又新鲜的感觉。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从她唇间跌出一声娇吟:“嗯……”
大手再次伸进她的私隐处,熟稔地压着最敏感的地方剐蹭。霍星流的笑声促狭,毫不留情地再次揭穿了她的秘密,“小贱猫,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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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调教/粗口/凌辱其实也算是我取向之一,但是这仅仅是【性癖】而已。
【毫无理由且无底线的虐待】和【不分轻重的荡妇羞辱】完全就是没素质+不尊重人,毫无情趣可言。我个人get不到,更没有拿角色发泄的习惯,所以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