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满嘴塞着肉,鼓囊囊像个小松鼠,见酒过来,拼命嚼起来,拿酒与她回了,含糊不清道:“谢谢。”她根本无所谓这群人把她当做伶人还是将来的霍夫人,吃好每一口饭,才是最紧要的。
只对面一道目光落下来,便见霍星流抬手托着下巴,指尖微微在唇边扫了下,似是意有所指。她懵懵懂懂,拿手揩了下嘴角,果然有颗饭粒。随后,就听见对方‘噗——’一声,很轻,却极其促狭的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
梁鸢很生气,冲他白了一眼,又夹了一大块芙蓉鱼片到碗里,仿佛把鱼肉当成是他,狠狠咬了一口。
他微微沉了下眉,旋即很快舒展开,眼神宠溺又挑衅,显然不把她的牢骚放在眼里,只抿着唇浅浅笑。
无风是粗枝大叶的人,压根没发现这二人正眉目传情着,拍了下他的肩,又说起话来:“对了,有回不是说寻到两只珍稀白毛雀儿,我以为你要带回来给干娘呢。”
他道,“都是两年的事了。那雀儿太小,手下人养的不心,没多久就活不成了。即便活成了,多半也带不回来,山高水远不说,楚地的鸟儿,在秦地也呆得不自在。”
“唔。着实可惜了。”无风啧了两声,神情却并没有真的如惋惜,又说起旁的,“休寒说这叁年里大大小小打了几十场,其中有七成是你领的兵,一场没输过。可惜了,若你承了干爹的武衔儿,咱们大秦、不,霍家便又要多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了。”
在人前,小侯爷总是那么游刃有余,得体的笑了笑,显得纯良又诚恳:“王上许我从军已是破例,那些个虚名并不重要。我只是……”他的脸色忽然变了,一口气喘到一半被仓促咽下,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只要能报效家国,不使得我这身本领荒废,便够了。”
霍颂良听着很满意,大手一伸,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儿果然长大了!你能沉下心来,想明白这些事,为父很是欣慰!”
霍星流心不在焉的笑,又拿酒来喝,耳根渐渐红了。
因为在他冗杂华贵的衣袂之下,有只柔若无骨的小脚搭了上来,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跨间轻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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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恰个定心丸。
本人忠实甜文爱好者,起名废,重度心洁党
所以不会有任何妯娌间勾心斗角,奇怪的抢戏配角,1v1就是从头到尾1v1,不会虐(感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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