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委屈不了你。”声音从下方传来,热气洒在那处,激得她不自主颤了下。
然后,身体里那处最私隐的娇花儿就被含住了。唇是软的,舌是热的,只是几下试探性的轻舔,就令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
只是也格外羞人。
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恶劣地压住,更用力地向两边掰开。
舌头更用力地压上来,沿着入口打着圈往上,轻轻一挑,就把藏在里面的花核儿剥出来,又含进口中起来细细咂摸着。
梁鸢脑子‘嗡’得一下,被这触电般猛烈的快感激得不受控制的尖叫出来:“啊……啊!别那里……别碰那里……”
本能地挣扎着想逃开,结果被托着臀抬了起来,上身倾倒下去,动弹不得。
或许是想故意惩罚自己的退却,花核被轻轻咬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后又大力吮舔,又是重碾又是轻蹭。
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刺激,是比巨浪还要汹涌的灭顶快感。梁鸢失控地再次尖叫,身体的某个机关在这个瞬间坏了,她哆哆嗦嗦地泄了,汁水失控了般沿着腿心流到托在腿上的手上,然后整个儿娇臀都遭了殃,变得黏黏糊糊。
她丢魂儿似的瘫软了,脑海中一片空白。脸还烧得发烫,四周变得尤其寂静,就连风声都远了,只听见胸腔里的心在狂跳:咚咚。咚咚。
好像死过一回。
过了一会,梁鸢才缓过来,红着脸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盯着床尾那人:“这些个……奇技yín巧,你都是怎么知道的。”视线扫过去,发现他身下那东西还直撅撅的。
再看他的人。
霍星流赤条条的坐在那边,好身材叫她一览无遗,宽肩窄腰,骨肉匀称,不仅每块腱子肉长得恰好好处,就连沟沟坎坎都赏心悦目。一对人鱼线从腰间延伸到下腹,被半屈着的一条腿遮住了,半遮半掩的竟更撩人。这腿也生得好看,线条流畅,修长有力,许是比那些干瘦女孩儿的腿还要好看夺目。
他早恢复了相貌,与她在路上做寻常布衣打扮。只是做惯了武将,不喜欢绾发,只拿带子绑了个高高的马尾。不作任何修饰,反而更衬得他的眉眼愈发英朗,在阴暗的天色中,像副浓墨重的工笔画。刚从一场激烈的情事中退场,神色中浓浓的情欲没有完全消退,见自己望过来,轻佻地一扬眉,冲她勾着唇笑,“没见识。这算的什么‘奇技yín巧’,不过是寻常的闺房之乐罢了。”
唇上有隐约水光,亮晶晶的。
她不知道该接什么,目光落到他胯间的小家伙上,只两眼没见,这会子就萎顿了不少。想起自己吃的餍足,他却没处纾解,不觉得有些愧疚,还有些惋惜。鬼使神差的,她往挪了过去,拿脚尖蹭了下那东西,“嗳。就这样算了,你不难受吗?”
……
霍星流一僵,腿间那根东西立刻暴涨了两圈,看向她时的脸色仿佛写着: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梁鸢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撩拨,搁在平时,她是很愿意负责的。可实在太累了。刚才泄得太狠,抬腿时都发软,这会儿见他的眼神要吃人,害怕得把整个身体缩进了被子,可怜兮兮的求饶:“对……对不起。我实在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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