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她说出什么扫兴的话,索性趁着她张口的时候探了进去,一下咬住了那根别别扭扭的小舌头,当什么香甜的点心似的含着咂摸起来。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胡说……
唔……
算了,这种两相欢好的时候,就不计较了。
梁鸢脑袋晕晕的,糊里糊涂就原谅了。她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快感,反过来咂摸他的舌。每每陌生浓郁的气味儿总会让她头疼脑胀,便更教她沉迷他身上的麝兰香。这些日子风餐露宿,他身上的味道淡了,她只好愈发紧贴着,恨不得把自己埋进他的身体里。
只是她到底瘦了些,单薄的背被抵在柱子上来回磨着,时间一久,就火热热的疼起来。她缩着身子往他怀里扑,“硌得骨头疼……”
他把她的腿架到胳膊上,好让她挂在自己身前,发力冲刺起来:“快了。”到底不是个合宜的地方,不能像往常那样纵着性子来,何况还要留力气给小馋猫儿拾残局,便刻意放松了,“乖。就好了。”
身体里的那个物件儿猛得涨大了两圈,梁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忽然脸色一白,剧烈地挣扎起来:“别!别……你别在里面……”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却把她死死按住了,甚至坏心眼地抵到了更深处才泄了出来。她抵挡不能,甚至不争气地又哆嗦了一回。
“你……王八蛋!”梁鸢堪堪回过神,就忙不迭骂他。脸色潮红,含水的眼睛怒视着他,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胸膛,“这荒郊野岭的清修之所,从哪儿能弄来避子药?”
“现在知道这里是清修之所了。”霍星流把她放下来,她却腿软地厉害,不得已地挂在他身上,他整理好衣衫,勾着唇坏笑:“你想到弄到哪里?裙子上?腿上?还是……脸上?”
她又打他,怒骂道:“滚!”
弯腰想捡衣裳,被他抢先一步。
影卫若无其事地将抱腹亵裤塞进怀里,敏捷地往后退开:“殿下,臣滚了。”
梁鸢本来就腿上没力,扑了空,就跌坐了下去。身体里那羞人的东西似乎在淳淳往外流着,大腿间混沌一片,愈发不敢动了。
她急得红了眼:“……你、你……你……。”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想了半天,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便改成挤眼泪,哭得比在天子面前时还要哀恸可怜,“我知道男人薄情,可竟没想到,竟还有一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
他被气笑了:“骂是你骂的,打也是你打的,怎么就成我无情了?天底下,怎地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她不敢哭得太大声,只能把表情作得更夸张,无声嚎啕起来,“还说不是呢。刚还把我当心肝儿,现在就又说我胡搅蛮缠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胡搅蛮缠了!”
“这就凶我了。”她抽抽噎噎,沉浸在怨妇的角色里不能自拔,“你不妨再大些声,把外头的和尚都招来。叫他们看看咱们都做了什么。我不怕丢人,就到时候真有了孩子,却被当做孽种。”
霍星流走回来,挨着她坐下:“放心。现在不是时候,你不会有孩子的。”他把她泪盈盈的脸揉圆搓扁,又捏了两下才放开,“忘了?之前不是买过药了。”
“那药呢?”
“吃过了。”
“吃过了?!”
“啧。真麻烦……”他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支吾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也没什么。也只是寻常的避子药,只不过是男人吃的。”
梁鸢感到惊奇:“竟然还有男人吃的?!管用么?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说着想起什么,连忙划分界限,“这是你自己要吃的,若是吃坏了,可别怪我。”
“其实这东西古来有之,甚至比女子用的汤药危害更小,只是……”
“只是什么?”
他有点尴尬,挠了挠头才说,“只是吧……吃了这个会抑制情欲,影响行房频率。咳,男人成家多半就是为了延续香火,哪有吃这个得不偿失的。”
她恍然大悟,随后又猖狂的笑了起来:“我当你怎么做起了和尚来,还和我说得那么神神叨叨。原来是因为这个!”先头心中的郁结解了,她又拿指头在他胸膛画圈,“不过……感觉这药也没压住你,真得管用么?”
“只是避子药,又不是旁的。何况……”霍星流捏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舔了一下,“方才那么浪,只怕阉人都要被你勾得还阳了。”他把她压倒,与她十指紧扣,“还没被cào够?”
她害怕了,连忙告饶:“年节前燕氏会有一场祭祀,天子说与那匕首有关,邀我同去,我没有立刻答应,明日还要去回他——你给我留条命罢。”
本来也只是逗她,见她服软,便不闹了。把她从地上捞起来。顿了顿,才小声说,“裙子湿了。”
……
梁鸢立刻心领神会,闭上眼睛:“你记得说我是哭晕过去的。”
——
一点题外话:_(:3」∠)_会有人想看小公主(扶微长帝姬)的故事吗?也就是本文的前篇~
但是前篇真的太太太正剧太清水了……可能和这里不太合适呢。